“什么第几个?你把我当什么了?”沈矜矜美眸中的愤怒显而易见,白漠覃以为她是恼羞成怒了。

    “以前姑且当你是女朋友,现在你可能连当我的暖床工具都配不上。”白漠覃毒舌,不管任何时候。

    苏杭听着男人口中难听的话眉毛皱了一下,他认得这个男人,是那个商场上以手段狠厉着称的白漠覃。

    他凭什么以这幅姿态对矜矜说出此等难听的话?

    苏杭动了动,要上去训斥他,却被沈矜矜扯了扯衣袖。

    沈矜矜这个动作本来就是正常的示意苏杭不要冲动,看在白漠覃眼里又成了另一种亲密地暗示。

    “呵,现在当着正牌男友的面就迫不及待地卿卿我我了?”

    听着白漠覃的嘲讽,沈矜矜不禁握起小拳头,心里像被人扎进了一根针。

    但是这是她和白叔叔之间的事,没必要把苏杭给牵扯进来。

    于是,她没理会白漠覃的刺耳的话,让苏杭先出去。

    望着沈矜矜惨白小脸上带着乞求之色,苏杭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走出病房。

    略过白漠覃时,眼神还丝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白漠覃现在这幅风雨欲来的暴戾模样,楚天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在沈小姐出现后他就没再这样过了,那时楚天总是有种错觉,老板变了个人。

    现在一看老板并没有变,而是把他暴戾沉郁的样子都很好地藏了起来,把温柔都给了这位沈小姐,但是,人总是会暴露自己的。

    特别是在失望,愤怒至极的时候。

    “老板……”楚天叫了他一声,沈小姐应该会害怕老板这个模样,他有点担心老板会做出不理智的事。

    然而,白漠覃却看起很平静,只是声音冷得刺骨:“你先滚出去。”

    楚天走后,白漠覃走到病床边,把折叠桌连带着上面的粥踹到了地上,手用力掐住了沈矜矜的下巴,薄唇露出一个冷笑。

    “你怎么不说话?”连解释都不屑?还是默认了?

    沈矜矜被迫与他对视,大眼睛早已续起不少泪水,她清澈水润的眸子望着男人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心里很累。

    突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她解释了,只是他不相信而已。

    白漠覃看着女孩皱着小脸,眼框湿润,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但她的沉默却是赶走他心中心疼的最佳利器。

    白漠覃抬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开口:

    “沈矜矜,我以为你是一只乖巧的小猫,我对你有兴趣自然好生宠着你,但不是让你恃宠而骄的!不要以为你有这些男人就可以从我这里功成身退,就算我不要你了,也没人敢接盘。”

    恃宠而骄?有其他的野男人?

    这些话都是从白叔叔口中说出来的吗?

    如果说之前,沈矜矜感觉心像被针扎,那此时的心就像被人用一万根针扎。

    她不明白,白叔叔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遭到这种语言的侮辱?

    沈矜矜看着软萌,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儿倔劲儿,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就不会承认!

    白漠覃见她还是沉默,手拍了拍她的脸,眼里的血丝仿佛布满了整个眸子:“说话。”

    沈矜矜冷笑了一声,微弱沙哑的声音响起:

    “说什么?说怎么背叛你,怎么在外边找野男人么?”

    明明是听着能让人气得牙根痒痒的话,白漠覃却不怒反笑了:

    “承认了?没有有跟你说过,我白漠覃此生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你胆子倒是大,两样都占了。”

    “你……想怎样?”

    “想怎样?想毁掉你。”

    此时的白漠覃就像地狱来的恶魔,脸上没有表情,恐怖的眼神和冷漠的声音却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给凌迟。

    白漠覃不顾沈矜矜的反对,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咬住沈矜矜的唇,毫无怜惜的撕咬。

    沈矜矜越是反抗,他就越狠,愤怒摧毁了他的理智,女孩身上的清香又激起了他男人的欲望。

    身体里的野兽就要冲破枷锁。

    他薄唇放开她唇,却啃咬上她的纤细的脖子,锁骨,然后到胸口,大手撕扯开了她身上的才服,Bra。

    “白漠覃,你松开!”沈矜矜愤怒的喊,手要推他却被男人的大手钳制到身后。

    男人还在继续他的事,对沈矜矜的话置若未闻。

    沈矜矜的心却沉入了海底,她害怕,连瘦弱的肩膀都忍不住抖动,眼眶两行清泪不禁落下。

    “你不是我的白叔叔……你是魔鬼,快点给我滚啊,我要我的白叔叔……”

    沈矜矜绝望地抽泣,她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是,白叔叔还是那副待她温柔的模样。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白漠覃听到头顶的哭声,动作一顿,微微起身看到沈矜矜早已泪流满面的小脸,身体里的火像突然之间被人泼了一桶水。

    他从沈矜矜身上起来,沉着眸子深深看了一眼,仰躺在小小病床上像只被人玩坏的布娃娃的沈矜矜,抿唇摔门而去。

    沈矜矜听到脚步声远去,才颤抖着缓缓坐起身,拉扯了一**上被撕扯得破败不堪的衣服,双臂抱着腿,小脸埋在手臂里哭泣。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觉,手上那根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针孔的地方还溢出了鲜红的血。

    ……………………

    白漠覃从病房里冲出来,夜里的冷风吹散了一些他心里的怒气,吹回了些许理智。

    回想着小姑娘那副害怕颤抖的样子,和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强奸犯的眼神,他心里钝痛。

    他到医院楼下,靠在车前,点燃了一根香烟。

    白漠覃想起了第一次他因为一个男人生小姑娘的气,是她明知道那个班草喜欢过她还要一直和他来往。

    后来小姑娘和他解释清楚了,他看在小姑娘情商不高又笨笨的,也许真的是被别人忽悠了又主动来找自己道歉和好的份上很快就原谅了她。

    第二次,是那时手下发给他一个男人亲密地摸沈矜矜头的照片,他们有说有笑的照片。

    当时他也很生气,但还是想着要听小姑娘解释解释,他跑去学校找小姑娘,小姑娘几乎想都没想就骗了他。

    他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或许她不告诉自己而是有她的原因的,或许她和那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后来让人去查了,呵,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关系,可他妈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人会亲密地摸头杀还要一起去看音乐会?

    第三次次,也就是前几天,有人匿名发给他几张照片,这次照片中和她亲密地男人又换了一个人。

    也正是他今天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白漠覃扪心自问,他难道对小姑娘还不好吗?

    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突破自己的底线,是,他喜欢他,但是喜欢就能任由她肆无忌惮地去伤害么?

    或许,她还喜欢着她那个青梅竹马,毕竟她从来没对自己承认过喜欢。

    或许,他一直觉得单纯善良的小姑娘实际背地里是心机颇深的吧,可以同时玩弄好几男人的感情。

    可笑就可笑在,他白漠覃竟然也被这套纯情攻势给玩弄了。

    白漠覃感觉到指间的烟烫到了手,把眼扔到地上,脚踩碎了它,转身回到车上,毫无留念地驾车离开医院。

    他是个极端的人,痛恨背叛,喜欢的人乖乖地,他可以给她无尽宠溺,要是敢对他半点不忠,他不择手段也会选择毁灭。

    白漠覃,其实他原本就是是性情寡淡的人,也许,曾今那个冷漠,倨傲,矜贵,暴戾的男人才应该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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