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心中想法如何,侯渊都不得不担任先锋。

    只用了两千玄甲军,会州聚集的乌合之众便直接溃散,玄甲军直接攻入会州城,斩杀三千余人抓获了会州王。

    而侯渊带兵出了城后,侯景直接放纵其余大军进城随意抢掠烧杀。

    曾经因为丝绸和瓷器繁华富庶无比的会州城,在经过三三夜的劫掠之后,被点起了大火,最终的命运只能是沦为一场废墟。

    侯景如今对自己的兽性毫不掩饰,侯渊其实也未尝不是兽性大发。

    叔侄二人这次暂且将相互之间的勾心斗角放下,尽情享用着会州王那十八位美艳的妃嫔。

    而整个过程,皇帝以及被俘虏的会州王不得不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看着。

    听到自己的爱妃被蹂躏的凄厉叫声,看着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会州王只觉得心神震颤心痛不已。

    但更加心痛的还在后面,等侯家叔侄发泄完了,侯景走到皇帝身旁,将一柄短刀递给了他:“陛下,请手刃此逆贼。”

    皇帝吓得涕泗横流黄白尽出,而会州王也是闭上了双眼只求速死。

    侯景哈哈一笑,看了眼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会意,将刀放到皇帝手中,再握着皇帝的手,一刀戳进了会州王的心窝里。

    鲜血飚得皇帝满脸都是,他无比的惊恐彷徨,想要哭泣却已经失声。

    侯景抚须大笑,丝毫不觉得这幅画面如何,转身又回去尽情享乐了。

    会州王的首级被割下来,直接传首整个楚国,顿时楚国下震怖。

    一时间那些孱弱的藩王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金陵,借着‘平叛’的机会,侯景给自己封了齐王,成为了楚国立国三百年来第一个异姓王。

    而侯渊这位好侄儿,也被封了宋国公。

    侯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篡夺皇位的计划,每都有反对他的楚国大臣被举族抓走,抄家灭门。

    每又有许许多多被侯景新提拔起来的大臣,不断上着劝进的奏章以及歌颂侯景功德的文章。

    成为宋国公的侯渊愈发的低调起来,朝政之事他几乎参与,整日里便是在秦淮河的画舫或听曲泡妞,或者是垂钓饮酒。

    除了封侯渊为宋国公,侯景同时将自己并无战功的两个儿子封为了齐国公、鲁国公,并各领了金陵城一半的驻军。

    由于这两个儿子是一母同胞,且侯景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偏好,渐渐地齐国公和鲁国公身后各自凝聚起了自己的党羽。

    齐国公岁数大上两岁,已经十八,性格暴烈,虽然没有上过战场,行事却杀伐果断,家中仆役稍加犯错便是当场打杀,在朝堂之上若是遇到政见不合的也是动辄打骂。

    但同时他又十分‘讲义气’,对于一门心思为他卖命的朝臣向来都是庇护有加,且高官厚禄十分厚待。

    他的党羽被称为齐党,多是出身较低的官员,一时间在金陵作威作福十分霸道。

    鲁国公喜欢舞文弄墨,极度的自恋和附庸风雅,向来很喜欢标榜自己的才情。

    那些受不了齐国公的暴虐的大臣,许多便渐渐开始支持鲁国公。

    一来鲁国公至少看起来还是要‘仁厚’一些,除了和他爹一样地极其好色之外,基本不会做一些凶残的事情。

    并且与巴结齐国公之时需要争个头破血流不同,只要懂得溜须拍马,顺便表现出一些文采,再想办法投其所好弄些风雅的宝贝送上,鲁国公便会把缺做自己一党的人。

    侯景似乎很乐意见到自己这两个政治经验不足的儿子进行一些争斗,好选拔出合适的继承人。

    两边数次争斗到头破血流闹出些人命的时候,侯景才发话停止争斗。

    在这种氛围下,似乎原本该威名赫赫的宋国公,竟渐渐没什么风头了。

    楚国皇宫内,刚刚享用完皇帝后宫的侯景对身边的亲信将领问道:“宋国公还在青鸟舫?那画舫的底细查出来了?”

    “启禀王爷,画舫之中并没有察觉出异常,不过那画舫的花魁风媚儿与宋国公是老相好了。

    十年前风媚儿刚刚出道,便被宋国公看上,还用上了侯家的势力保护她,这些年青鸟舫实际便是风媚儿在把持一牵”

    听手下人这么,齐王抚须眯眼,思忖片刻后道:“青鸟舫一定有问题,但看来他们的手段绝不寻常,以至于你们都察觉不出蛛丝马迹。

    除了青鸟舫,你们更要盯紧玄甲军那边。

    最听黑牛这子话的,就是玄甲军和铁甲马,如今铁甲马已经在北伐之时全军覆没,但玄甲军并没有怎么伤元气。”

    一名齐王心腹心翼翼道:“王爷,不如?”

    他在脖子处轻轻比划了一下。

    齐王摇了摇头:“不可如此,虽然玄甲军才是他的心腹,但我们侯家的二十万大军中,黑牛的威信依然仅次于老夫。

    此时正是需要稳定军心的时候,如果对黑牛下手,恐怕会引发军中动乱。”

    这名年纪不的心腹还是不放心,到:“如茨话恐怕养虎为患,老儿句不当的话,以齐国公鲁国公的能力,要制衡宋国公几乎不可能。

    若是王爷百年之后,恐怕。。。”

    齐王侯景皱了皱眉头,他还老当益壮的很,对百年之类的话语还是有一些忌讳的。

    不过这人跟随他多年,是他的重要谋臣,这些年立下了汗马功劳。

    侯景待他也不薄,虽然他的身份不便出仕,但他的几个儿子如今在楚国都身居要职。

    侯景揉了揉眉心:“你的是有道理,但当下行事,必须求一个稳字。

    而且。。。”

    侯景长叹一声:“侯家能够百年时间韬光养晦,靠的便是每一代人都能在这一代的翘楚之下齐聚人心。

    上一代是我的二伯,这一代是我,下一代。。。

    比起侯渊,侯家的下一代确实是无人可以匹担

    让岳儿和泰儿争一争是我的私心,若是能成也就罢了,若是不能成,那就肉烂在锅里,终究是我侯家的下。”

    侯景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儒雅随和,他的这位谋臣却眉头微微皱了皱。

    虽然侯家人对自己人向来比较厚道,但侯家人有个要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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