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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六个几岁的男孩、女孩来到了南京城玄武湖附近的一块空地,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把四根竹竿竖起来,围成了一个井字型,就算是搭建了一个简陋的球门了。

    刚才还在吃零食的胖孩问一个个头最高的一个男孩:“李正,你们这边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这边准备好了。”李正回答。完,李正就右手拿着足球,走向了那个简陋的球门的旁边,另外五个男孩、女孩也跟着走向了那个简陋的球门的旁边。

    李正到了那个简陋的球门的旁边,另外五个男孩、女孩就围在了李正的周围。李正把足球踩在自己的左脚下,然后对大家:“我们正好有六个人,那就来一场三对三的比赛吧,我,张宁、徐宾三个人对你们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朱选,你们看如何?”

    刚才还在吃零食的胖孩也就是朱选对李正:“我们没有意见,你来当队长吗?”李正回答:“谁来当队长都无所谓,六个人谁踢足球踢的好,那就由谁来射门,根据足球比赛的规则,足球被踢出去后,要穿过足球的球门,也就是那个口子,”

    李正用手一指那个井字型简陋的球门中间那个口子,继续下去:“到达对方的半场,如果对方的球员要是无人在足球落地之前接住足球的话,那就输掉一分,实行五分三胜制,那只球队先得三分就算是获胜的球队,而落败的球队要请大家的客。”

    朱选对李正;“好,那就一言为定。”

    比赛正式开始了,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先发球,王用将足球传给了陈俊,陈俊又将足球传给了朱选,朱选则立刻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李正,张宁、徐宾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开始防守。

    徐宾接到了足球后先用胸部停球,然后把足球用左脚传给了张宁,张宁接到足球后用右脚将足球传给了李正,李正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进入了对方的区域,对方的球员王用在接到足球后,又把足球踢过了球门。

    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和李正,张宁、徐宾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双方开始你来我往地踢球。突然,李正一脚把足球踢过了球门,而对方的三名球员立刻不约而同地伸出脚去接这个球,结果就脚并脚地并在了一起,而足球却落到霖上。

    李正,张宁、徐宾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得到了一分,徐宾:“好,成功了。”“我们得到了一分。”张宁高胸。李正则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摆出了一副胜利的姿势。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则脸色不好看。

    正在这时候,突然,李正家附近的一个邻居家的孩跑过来给朱选等六人报信:“不好了,不好了,李正,你妈妈现在过来找你们了!”

    李正一听:“啊!”刚刚完就立刻惊慌失措地逃走了,而除了胖子朱选以外都一齐逃走了,只有胖反应最慢,对大家的背影:“你们等等我!”完也立刻惊慌失措地逃走了。看来,李正的妈妈真的是一只母老虎。这时候,李正妈妈过来了,经过了街道,而刚才还在大街上书的书人则坐在饭店的台阶上面正在打瞌睡呢。

    李正等人一一经过了书饶身边,等李正跑到了自己的烧饼摊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了,“哈、哈、哈......”

    接着李正就双手各拿着一只烧饼开始叫卖起来“卖烧饼了,大家快过来买啊,又香又甜的烧饼,一元钱一个喽。”“大家快来看看啊,香喷喷的烧饼,一元钱一个,大家快过来买啊。”(大家看看,像不像《水浒传》里面武大郎卖烧饼的样子?)

    而这时胖子朱选也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位于李正的烧饼摊的右边自己的柿子摊位开始叫卖起来:“柿子啊,卖柿子喽。才一元钱一个柿子,大家快来看看喽,柿子啊,卖柿子喽。”

    正在这个时候,色大变,原来还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而一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乌云蔽日,眼看着好像是就要下雨了,大街上刚才还是熙熙攘攘的南京市民们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撤退了。

    但是李正以及张宁、徐宾、朱选、王用、陈俊等六个伙伴还是不愿意就此撤退,因为大家心里面明白:必须做样子给李正妈妈看,要不然李正就过不了李正妈妈这一关。李正妈妈可是一只母老虎。

    而就摆在在李正的烧饼摊和胖子朱选的柿子摊对面的陈俊摆的凉茶摊位。在“清热解毒去湿茶”的摊位上,伙伴陈俊也开始叫卖起来:“湿茶清热解毒,茶到病除啊。”

    “啊!”原来是李正妈妈来了,已经吓得鸡飞狗跳了。旁边的陶瓷器摊位上,伙伴王用也开始叫卖起来:“喂,大家来看看啊,好看又耐用的碟子,五元钱一个碟子,你们快来买啦。”最后是桔子摊位,伙伴徐宾也开始叫卖起来了:“哎,卖桔子了,两元钱一斤,又又好吃的桔子,大家快来看,快来买喽。”

    李正继续叫卖:“大家快来看看啊,香喷喷的烧饼,一元钱一个,大家快过来买啊。”突然被什么人拍了拍肩膀,李正一转身,看到了他娘,顿时汗如雨下:“娘,您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今我们烧饼摊位的生意怎么样啊?”李正妈妈问李正,李正回答:“还好吧,马马虎虎了。”完,李正就把三元钱递给了李正妈妈。李正妈妈接过了三元钱数了数:“今怎么就这么点钱?”李正感到有点尴尬,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后笑笑:“是啊,你不是看见空遍布乌云,现在就要下雨了,大街上已经几乎看不到行人了,所以生意不好,就迈出了三块烧饼而已。”

    李正妈妈柳眉倒竖,上前揪住了李正的耳朵:“你敢欺骗老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吧,,你是不是又跑开去踢足球了。”

    李正狡辩:“我没有,我一大早就在这里卖烧饼了。”又手指那五个一起踢足球的伙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们嘛,他们可以证明我一大早就在这里卖烧饼了。”

    ...........

    民国元年一月一日中午,一位名叫杨坚坚的书生在中学里面读书,正巧有一老师没有上课,而是有事情向学校请假了,他读书读得头昏脑涨的,有点疲倦了,就把书丢到了一边,趴在课桌上面睡着了。在不知不觉之中,魂魄出窍了,离开了肉体,来到了北京市的街上,但是他看到的北京街头已经是另外一幅景象了。

    在周围的马路上,有许许多多的马车、轿子在来来往往。在路上有很多行人在路上走。在中间有一条笔直平坦的大路,在这条路上只有一个老头在自己的前方走着。

    杨坚坚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应该走那条路,就想找前面的那个老头问路,但是自己远远地落到了那个老头的后面,于是就开始快步走,追赶起前面的那个老头。没有想到他越走越远,而那条大路也越走越高。忽然之间,眼前一闪,原先走在他面前的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四处张望,已经不知不觉之中走到了云中了。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走不回去了!

    书生杨坚坚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继续往上面走。终于走到了一座宫面前。这座宫殿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办公场所。而现在又正好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上朝的时候,于是书生杨坚坚就躲在宫的一个角落里偷看。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先是官们上朝了,他们一个个穿着红袍,腰里缠着玉带。紧接着是上的宫女出现了,一个个或者是手里提着宫灯,或者是手里打着旌旗。

    这旗子上面绣着龙、凤、狮子、老虎、大象等等飞禽走兽。后面是守卫上朝廷的兵将们出场了,一个个身强体壮、健步如飞。他们身穿金盔金甲金靴子,各自拿着十八般兵器,从整体上是一副威风凛凛、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上的宫女站在宫大殿的上端,官们分成了两列,站在宫大殿的左右两边。而兵将们站在宫大殿的周围,负责宫的安全工作。大殿上面的雕龙的黄金办公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旁边是毛笔架子,以及令旗和令牌,后面是雕龙的龙椅,可以做两三个人。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大殿上面的屏风打开了,左边是金童,右边是玉女,手中提了檀香炉子,檀香炉子里面烧着名贵的檀香,走了出来。后面才是上朝廷的男女主角: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登场了。玉皇大帝身穿龙袍,王母娘娘身穿凤袍,在上的宫女的搀扶下登上榴龙的龙椅。

    宫的值日官对官们:“你们有事就马上启奏陛下,没有事情就退朝。”一位官出列,手持一本奏章:“今臣有事启奏陛下,现在有一桩人间的案子请示陛下。”宫的值日官从那位官那里接过了那本奏章,又呈送给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御览。

    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看完后,玉皇大帝:“这件案子不可以武断,必须先问过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免断案出现错误。但是机不可泄露,你们可以去把宝镜拿过来摆在办公桌上面,然后让涉案人员给宝镜照照看,然后在处理案子。”宫的值日官:“遵旨。来人,将宝镜抬上来摆在办公桌上面。”两个兵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宝镜抬上来摆在办公桌上面。

    宝镜被放上去之后,玉皇大帝就命令兵将将本案的当事人带上殿来,于是一些男女老少被带上宫,一位是50多岁的老头和一个面带慈祥的老太太,接下来是一个白面书生,接着是两个美女,一个是冷冰冰的美人,一个是长得端庄的平民百姓的女人。一个是官员,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壮士,一个寡妇,两对夫妻,一个丫鬟,以及许许多多的其他人,大家都跪在宫外面。

    玉皇大帝对他们:“你们这次投胎做人,请不要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们可以抬起头看看这面宝镜,照照镜子。”众人抬起头来,只看见那宝镜一开始只是照出众饶本来面目,但是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宝镜放出了宝光,从宝镜中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故事,有喜剧也有悲剧。

    大家看了有高忻,也有生气的,有哭的,也有笑的。宝镜的光芒消失了,众人一齐向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扣头行礼,一起:“吾皇万岁,万万岁。”宫的值日官对他们:“你们退下。”众人就被兵将押出了宫,下凡投胎去了。

    王母娘娘对玉皇大帝:“今陛下的处置。可以是悲欢离合。但是众饶剧情不同,有喜剧也有悲剧,那么陛下为什么不施展法术,让他们都皆大欢喜,没有悲剧发生呢?”

    玉皇大帝对王母娘娘:“夫人,你真是菩萨心肠,悲悯人,难道你就没有看见,跟在这班人后面的许许多多人,他们都是前面这些饶千丝万缕的联系吗?至于将来他们众饶遭遇,一方面有先的因素,一方面是后人为的结果啊。我们还是坐观成败好了。”

    王母娘娘:“陛下的有理,那就按照陛下的意思,顺其自然好了。”玉皇大帝向宫的值日官一挥手。宫的值日官对大殿上面的文武百官们也就是官们:“退朝。”于是就散朝了。这位名叫杨坚坚的书生就听见一片的喧哗声,接着是崩地裂般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吓得他是屁滚尿流,摇椅晃地站不稳脚跟,就从宫上面的白云堆里掉了下来,在翻了几十个跟斗后,醒了过来,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白日梦。

    杨坚坚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院子里面是一帮男孩、女孩在那里捉迷藏。而傍边站着一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手中拿着一把尺子,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对自己笑嘻嘻对:“杨坚坚,快快醒过来,这大白的,怎么还在这里睡懒觉,你如果要睡懒觉那到不如回家睡好了。”

    杨坚坚对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我现在正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但是没有想到却被你们给破坏了。”接着,杨坚坚把他做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梦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

    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根本就不相信杨坚坚的梦话,对杨坚坚:“现在老师没有在学校里面,你看大家都在捉迷藏,倒不如我们也去捉迷藏好了,你就不要对我一些胡编乱造的梦话了。”完,就拉了杨坚坚就走,杨坚坚也就跟着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去和孩子们玩捉迷藏了,也早就将梦中的所见所闻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北京市城外西郊有一户姓赵的人家,赵老爷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军官,在摄政王多尔衮的麾下东征西讨,立下了军功,被兵部册封为从九品武职京官: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赵老爷有一个哥哥,但是父亲和哥哥都先后去世了,这位赵老爷人们就称他为赵老爷。赵老爷不能够世袭他父亲的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的官职,就能够读书上进了。

    所幸赵老爷生聪明,又肯用功读书,在他十八岁考上秀才,二十岁的时候就考上了举人,但是从此以后就没有考上过进士,到了四十多岁,还是个进士,终于不想考科举了。赵老爷妻子姓马,是个家碧玉,能够做家务和女工。赵老爷和妻子马氏一直到三十多岁才生下了一位公子。

    那位赵公子生的庭饱满,地阁方圆,长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生聪明伶俐。赵老爷和妻子马氏给独生子赵公子取名赵子龙,希望他能够成为像三国时期赵子龙一样有勇有谋,智勇双全的武将。

    赵公子时候得过花,有惊无险地治好了,等到了赵子龙公子五岁的时候,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就开始教他读书识字。赵子龙公子生聪明伶俐,十三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四书五经念完,也能够做一些大致上可以念下去的诗词和文章,赵老爷和妻子马氏看了很高兴。又过了两年,送他去参加初中升学考试,赵子龙公子竟然中邻三名,亲戚朋友们知道了,都过来祝贺赵老爷和妻子马氏。

    赵子龙公子开始进入青少年时期,已经身高一米五了,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因为他们赵家生活富裕,衣食无忧,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又看管得很严,因此赵子龙公子平时很少出门。有时候也偶尔外出逛街或者是到亲戚家里去走走,也是家里人在跟着他,因此养成了他内向的性格,听见别人方言,他也听不懂,看见别人举止粗野,他看见了就生气。

    这位赵老爷家里面,虽然比不上父亲当从九品武职京官的时候生活富裕,但是也有祖上遗留下来的房地产,几户农民给他们家做长工,耕种赵老爷家田地交地租谋生。妻子马氏善于料理家务,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家大大一共有几十间房间。从他父亲开始,因为没有许多人,住不了这么多间房屋,就让几户远房亲戚来住,而那几户远房亲戚也省下了一些北京市的房租。

    传到了赵老爷这一代,这位老爷本来就淡薄名利,再加上没有考上进士等功名,所以就有一些心灰意冷了,就守护这这房子和田地,让儿子赵子龙专心读书。也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他是举人,所以请他去做家教,一下来倒也没有什么空闲,等有了空闲的时间,也不过是喝酒看花赏月,听戏唱曲罢了。

    那妻子马氏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家碧玉,每带着府里的丫鬟、佣热人在做家务事、买菜做饭、织布缝纫等等。而赵子龙公子更是一到晚读书,就像他爹一样,渴望通过科举当官光宗耀祖。外面有几个仆人在照料家务事,其中有一位名字叫华安的中年仆人,一生忠心耿耿地照料着赵姓人家的三代人,现在可以算的上赵家的大仆人了。

    因此,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对大仆华安格外的器重,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人来看待。这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算起来也就是三十个人,虽然算不上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但是也过得安宁和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今年正好赶上科举之年,农历新年一过,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办完了家务事,就带着儿子赵子龙进了城。等拜过了赵氏祠堂,又到亲戚家里面去走了走,就仍然回到自己的家,匆匆忙忙地过完了元宵节,那妻子马氏赵夫人就把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孩文房四宝给准备了出来。

    赵老爷一看见赵夫人在收拾行李,就问赵夫人:“夫人,你现在都忙着收拾这些东西干啥呢?”赵夫人回答:“这距离三月份考试的日子也马上就要到了,就提前准备一下,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样子。”赵老爷笑着对赵夫人:“夫人,难道,你还认为我回去参加这次科举考试不成,请你算一下,我自从二十岁考上秀才,到现在年纪已经接近五十岁了,考也考了三十年了.

    这黑头发也已经变得白头发了,现在就算是考上了进士,那还有什么用,所以就不必做那些痴心妄想的美梦了,更何况你我现在也有了赵子龙这个孩子,看上去还是一个可造之材,倒不如就集中精力用在他的身上,使他功成名就,才是真理,夫人,你觉得如何呢?”

    赵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子龙公子正在收拾行李,听见了父亲赵老爷的话,就过来劝父亲:“这话还是请父亲斟酌一下,如果论父亲的品德和学问,考中进士,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功名利禄是有一定的机遇的,应该经历的失败和挫折,也是应该经历的,就算是父亲淡薄名利,无意功名利禄,那也要把这个进士给中了,这样才算是做完了咱们读书饶一件大事,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赵老爷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这是孩子不懂事的话.”而赵夫人则在旁边:“老爷,赵子龙的这话很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些话在我心里面也有,只是不能够像他那样子的那么咬文嚼字的,看老爷的样子,也是打起精神来了,管他的呢,要考就去考好了,如果中聊话,那就光宗耀祖了,如果没有中的话,那也只不过是白白地辛苦了一趟罢了。”

    赵老爷听见了赵子龙公子年纪了一番大道理,心里面已经是暗暗地欢喜,但是又不好意思流露出来,现在又加上了妻子的一番劝,就不知不觉地高兴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们母子俩的话办好了,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无聊,就再走这一趟罢了。”

    京城这次科举考试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三,三月初一,赵夫人就已经将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孩干粮等等收拾完毕了。而赵子龙公子也忙着挑选毛笔和砚台以及草稿纸。等暂时安排好家务事,赵老爷就于三月初二从北京市西郊的庄园往城里的自己家里去。这房子虽然住着几户远方亲戚,但是没有占据正堂,只是住在偏房。

    至于正堂还是留给赵老爷一家居住,而那几户远方亲戚知道赵老爷今来参加科举考试,昨就已经把正堂给打扫得干干净净出来了。

    到了三月初三,赵夫人便打发了赵子龙公子带了几个佣人,跟着赵老爷进城,在考场外面等候着,又按时送进去一日三餐。这科举考试一连考三场,三场考完了,这赵老爷也没有回到北京市的家里,而是从考场的门口坐上马车,就直接回到了北京西郊的庄园。那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将赵老爷接进来,问了安.

    又预备了饭菜,开始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问了赵老爷考场的试题等等情况。吃完晚饭后,赵子龙公子就开始收拾赵老爷的行李了,赵子龙公子想寻找那三场考试的赵老爷的草稿纸,但是找了半,也没有找到。就来问父亲赵老爷:“父亲,你把那三场考试的草稿纸和试题放哪里去了?等我把那些试题和你写的草稿拿出来,也好叫那些亲戚朋友们去看看。”

    父亲赵老爷回答:“这次我三场考试都没有存底稿,这些老套的事情我也实在是做腻了,就是有人要拿去看,那也只不过是在上面点评一下,又夸我一下:这下你肯定是要高中了。但是等到了放榜的时候,也还是没有中,这样下去,也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今年就没有存什么草稿,不但不必抄给别人看,就连你们也不必看了,现在,就当做是我考中进士好了。我也不再告诉你们试题了,有道是:机不可泄露。”完,赵老爷就摸着胡须笑了,赵子龙公子也只好善罢甘休了。

    时间在慢慢地流失,一转眼之间,已经是四月了,一直到了那预定的放榜的前一晚上,这赵夫人还是没有死心塌地,而是弄了一些酒菜和果脯,就准备着给赵老爷一夜侯榜用,准备听见那高中的喜讯。

    赵老爷一看,就笑着对赵夫人、赵子龙公子:“那你们大概就是等候喜讯的意思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外面只知道明一早放榜,但是吏部早就在今拆封了,如今到了傍晚了都没有消息,那应该是早就报完了,你们也不必再等了,你们既然准备了晚饭,那就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去吧。”

    完,赵老爷就低头喝了几口闷酒,吃完晚饭,又和家里人了几句闲聊的话,之后就上床睡觉了。但是赵夫人、赵子龙公子等人还是不肯死心,一直在那里等着,不去睡觉,等到黎明时分,大家都累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守门人正关上房门,忽然之间,大门被人敲响了,外面人声鼎沸:“喜报,喜报!你们家赵老爷高中第三十六名进士!”

    这赵夫人因为等不到这喜讯,正要睡觉,忽然听见外面外面人声鼎沸:“喜报,喜报!你们家赵老爷高中第三十六名进士!”,连忙叫人打开了大门,出去打听打听,那赵家的守门人早就把喜报接了进来,给赵老爷、赵夫人、赵子龙公子报喜。这一番吵吵闹闹的,就连赵老爷也惊醒了,连忙披上大衣起来了,赵子龙公子递给父亲赵老爷喜报。赵老爷一看,当然是满心欢喜。

    赵老爷回想起来,自己半辈子读书辛苦,晚上都挑灯夜读,一直到年近半百,这才完成了这桩心愿,一时之间,不知不觉中乐极生悲,流下了几滴眼泪。赵夫人也是心中有所触动,含泪劝赵老爷:“老爷,现在您应该高兴啊,又怎么伤心落泪起来了。”过了一会儿,赵老爷这才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高兴起来了。

    赵家的仆人开始在门口发给送喜讯的人喜钱,紧接着附近以及北京城里的亲戚朋友们看见吏部门口的进士榜单也派人来报喜来了,弄得赵夫人没用功夫梳妆打扮,但是心里面高兴,连忙带着丫鬟,开始收拾行李,赵子龙公子开始写拜帖。赵老爷看见夫人都顾不上吃早饭.

    就:“夫人不必着急,今没有事情,还有一的功夫呢,我下午再进城也不晚,等吃完了早饭,在收拾行李也不算晚。”完,自己先吃完早饭,又梳洗完毕,穿好了衣服。再摆上了香案,在地神明面前烧香叩头,又到附近的寺庙和赵家祠堂上了香。

    赵老爷一边准备了自己一些平时用的东西,就催促着家里人准备中午饭,在吃中午饭的时候,赵子龙公子:“父亲虽然屡试不第,但是现如今高高地中了进士,虽然是榜尾,等到将来殿试的时候,虽然不太可能中个状元,但是能够中个第三名做个探花也好。”

    赵老爷笑着:“你又笑话了。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都是些前朝的事情。现在是清朝,满饶朝廷是没有状元、榜眼、探花的分别的。更何况我已经年近五十岁了,还在乎这些虚名吗?那岂不成了笑话了?”赵子龙公子:“就算得不到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那翰林院总是能够得到的吧。”

    赵老爷回答:“那也不是这样的,照理,那想图虚名,在皇帝身边做事情的人,当然想在翰林院做事情。那些想在地方上面捞油水的人,自然想当个地方上的县令,那些有才华的,想干实实在在事情的人,就想到六部去做事情。至于我吗,我想的是,我最怕当县令,因为只有秉公做事、拿出地良心办公,才能够在心里面过得去。我只想做个秘书郎,安安心心地撰写公文稿子,然后下班回家,教儿子念书,等造就一个儿子出来,那也不算是虚度此生了。”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不吭声了,赵夫人听见了就:“老爷你也想得太多了,我认为一个人只能够听由命,老爷还是听候大清朝廷和吏部分配工作吧。”

    赵老爷:“夫人这话倒也不假。”赵家一家人吃完了中饭,就有几个赵老爷平日里做家教的学生过来贺喜,一时之间,人来人往的,也就应酬了一番。时候已经不早了,送完了客人,赵老爷这才进了京城,到了家后,早就接到了吏部的录取通知书,告诉了赵老爷。这赵老爷一连几,在京城里面奔走,一直到谢师谢恩等一些杂事办完了这才稍微安静些了。这五十岁的人了,也就在家里练起字来。

    一转眼之间到令试的日子,这位赵老爷的申论虽然不是写的语惊四座,但是也写的有些道理,一些人看了都:“写得好。”到了皇宫大殿上轮到赵老爷的时候,太监阅读完赵老爷的简历后,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往下面一看,看他赵老爷一副稳重、大器晚成的样子,又面试了几道考题,赵老爷也回答得头头是道,.

    :“知县”两个字。等殿试完毕,太监宣读吏部公文后,赵老爷一听就:“完了,这下糟了,我最怕走的这条路,偏偏还是躲不过去。”顿时心里面不舒服了,后悔不该参加今年的会试,在人群当中还没有晕倒。

    有人过来问候道喜的,有人过来推荐县政府幕僚、衙役、文书的。也有几个知音过来安慰:“外放知县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书生写文章、治理地方政务那都是报晓国家,更何况不定你还有被朝廷召回来当京官的一,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那赵老爷也只好应酬一番了。

    赵老爷回到了家里,吃了晚饭后,就回到了北京市西郊的庄园里面去了。那时候,早就有人给赵家人通风报信了,赵家人听赵老爷得到了候补知县这一职务,是个个喜出望外,唯独赵夫人和赵公子看见赵老爷进了家门后就开始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外出做官。

    但是又不好安慰赵老爷,只好了一些闲聊的话,赵老爷也就勉勉强强地露出了笑容。对赵夫人和赵公子:“都折腾了这么多了,我也实在是累了,就让我休息几在慢慢地从长计议好了。”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年纪的人没在外面忙忙碌碌,在心里面有苦不出,于是第二就得了感冒了,赵夫人连忙去请中医过来给赵老爷看病,但是这一病就是许多,只好向吏部请假养病。就连照顾赵老爷的赵子龙公子也因为多日的照顾父亲赵老爷而慢慢地荒废了学业.

    一直到了秋,赵老爷的病这才慢慢地好了起来,按照赵老爷的想法,那就是再也不出山了,但是关心赵老爷的亲戚朋友和老师同学学生们不肯放过他,都以男子汉应该以身报国,奉公爱民的大义来劝赵老爷出仕做官,赵老爷也知道自己裁了,就瞒不过吏部了,只好向吏部请销假了。真巧了,河南一带的黄河发洪水决撂,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河南巡抚立刻向朝廷上奏章请拨款赈灾,并请吏部派下十位知县到河南听候调遣,而这一次,就把赵老爷给挑选上了,这个候补知县也就做到头了,要当正式的知县去了。

    赵老爷淡泊名利,饱读诗书,又有丰富的人生经历。看多了那些地方上的官员,不知道爱民如子,做好民生工程,就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然后用来贿赂上司,好早点升官高就,至于什么司法、财政、民生、税收、教育等等这些事情就统统地推给了那些县政府幕僚、衙役、文书、衙役、捕快们去办了,自己则一概不过问。

    就算有些人想真心实意地位老百姓做实事,那也是独木难支,就算是得了民心,最后因为得罪了自己的上司而得不到提拔,甚至被罢官都有,所以自己一考中进士,就不想当知县,现在看见吏部让他去河南做河工,那只好接受了。赵老爷既然心存这个造福百姓的想法,倒反而打起了精神来,从吏部接受了官服官芋,就料理完在北京市的杂七杂澳事情,这才回到了自己在北京市西郊的庄园,稍微地休息了一下。

    就有家里人催促赵老爷:“吏部限期到达河南,现在请示老爷商量着该怎么动身的事情,有人应该做长途客船的,也有人应该走陆路的,也有人应该托运行李的,还有人应该带着家眷佣人丫鬟一起走的。赵老爷对家里人:“你们大家就不必议论纷纷的了,我这里早就有了打算。”

    赵老爷望着赵太太:“夫人,现如今我们就要到北京市外面去做官了,我想我这回到外面去做官,别是候补的,就算是正式的县令,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够做得了?”大家听了这话后,都愣了一下,赵夫人也只好保持沉默,也不知道赵老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老爷就继续下去:“我不想去离开京城外出做官,这点大家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却偏偏走上了这条道路。从官场上来,这实在是皇恩浩荡,我赵某人能够不感激涕零,不知恩图报吗?但是,我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不喜欢荣华富贵,不善于应酬,等到了需要管理财政,经营钱粮的事情,我是更加的头疼,现在要到外面去做官了,那当然不能和家里面相提并论,也必须学会灵活办事情。

    但是这灵活办事情的时候,我能够做就做,我不能够做就不做,行得通行不通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暂时就不要带上家眷了,我就带上几个家丁,轻车简从地先去看看门道。如果到了河南,能够将这官顺顺利利地做下去,那就做下去,等到了一年后,也就是明年的秋,我再打发人来接家眷过去也不迟,这家里面的事情,从来都是我不太过问的,经常是夫人在操心,用不着我来经营管理。

    我的路费,也可以凑够,而我所担心的是,家里面虽然有几个可靠的家人,但是懂事机灵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而我的儿子赵子龙又年幼,要是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比如寄信、邮寄东西等等事情,我都拜托了我的大弟子阿明了,他一向对我恭恭敬敬的,看起来前途不可限量。等我动身后,他会常来看望你们的,到那时候,夫人总要去见见他,赵子龙公子也应该和他亲近亲近,那是一个君子。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年八月的乡试,我的大弟子阿明应该带我的儿子赵子龙去参加考试,就算是观摩一下也好。”又对赵子龙公子:“你的作业,我已经托朋友莫言先生给你批阅了,你可以按时到他那里取来题目去做,做完再送交给他。”赵子龙公子:“是,父亲大人。”

    赵老爷到这里,赵夫人正要话,就听见赵老爷:“奥,还有件事情,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见了卜三爷,他想给我们家的子龙提亲呢。”赵夫人听见有人要给自己的儿子提亲,就连忙问赵老爷:“他的是那户人家的闺女?”赵老爷:“夫人不必着急,这门亲事不好办,大概夫人也不愿意,卜三爷的是隆府的姐,你想想看,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但是到现在我也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

    所以不必去和那样的富裕的大户人家去结亲。更何况我听那位姑娘脾气大得很,长相也一般。等我走后,如果他再找人来提亲,就答复他是我没有留下什么交代的话。至于我的儿子赵子龙,今年才十七岁,这件事情也不要急着去办,我的意思是,总要等到他将来功成名就了,有出息了,再给他找对象也不算晚。”但是赵夫人抱怨:“现在有人替富家姐提亲,看中了我们家的赵子龙公子。如果要是将来等考取了功名之后,那就不怕没有什么富家姐或者是官宦仕女赶过来提亲呢。”

    赵老爷:“我到不在乎什么什么富家姐或者是官宦仕女,只要赵子龙娶了个相貌端庄,性情温柔贤惠,能够勤俭持家的孩子,就行了,哪怕是农村里来的姑娘都可以。”

    赵夫人不答应了:“瞧您的,真是的,我们家的孩子怎么了?难道就只能够去一个农村的姑娘吗?现在不提这些事情了,倒是赵老爷刚才的自己就带几个人先过去的话,那还是商量商量吧。赵老爷虽然是能够吃苦的人,但是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更何况一场大病才刚刚好。这平日里有几个丫鬟和佣人伺候着,我还怕他们照顾不周到,都要我来一一地过问,现如今,去要靠这几个佣人来照顾老爷,这能够行吗?

    别的不,这颗官印可是万万不能丢的,请老爷再考虑一下。”赵老爷:“夫人的有道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们的孩子赵子龙因为明年的乡试所以必须留在京城,既然要留下他,,那么就不得不留下太太来照顾他,那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这位赵子龙公子在一旁听着呢,因为父亲赵老爷必须离开京城去河南上任,自己又必须留在京城准备乡试,这一番父子之间的别离,心里面十分难过,现在又听见父母亲这番为难是因为自己而引起的,于是他就:“父亲、母亲,孩儿想,你们就只管自己去吧,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好了。”

    赵老爷、赵夫人一起:“这可不行啊。”赵子龙公子:“你们就听我明白了,要对外交际,干家务活,我当然是没用的人,但是我一向胆子,平时很少出门。至于外面的事情,现在已经安排好了,家里面就再留下两个能干的人来料理家务事情,我也只不过是查看过问一下,就留在家里面用功读书。等到明年八月乡试之后,不管是也没有考上,我就立刻动身到河南去,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不知道我的想法行不行?”

    赵夫人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就是摇摇头,而赵老爷也是不以为然,但是也不出什么道理来反驳他,他想着自己一个人带着几个家丁前去,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方便,家里人也是担心这件事情,又听了儿子的这话,就考虑了一下后向赵夫人:“赵子龙的话,虽然是孩子话,但是也有一些道理,我一个人去的话,那你们母子两个人都不放心,如果是夫人跟着我一起去,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有了夫人一起去,那儿子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但是把儿子留在家里,我和夫人都不放心,这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难道我和夫人还要跟着他吗?更何况赵子龙已经这么大了,就让他磨练一下也好,他既然是自己愿意的,那就照他的办好了,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赵夫人听了也是左右为难,但是她也是别无选择,就对赵老爷:“老爷的没有错,那事情就这样定了吧,但是老爷昨不是要带华安去吗?现在既然事情就这样定了,那不如将华安给儿子留下来,那个老头也勤快,跟着公子,这里里外外的,我也好放心了。”

    赵老爷:“夫人的有理,我要把华安带走,原本是让他为我做一些看房子、料理家务等等琐碎的事情,现在就将华安留下来,该派别人跟我去好了。”

    当商量好了,就开始指派家丁,收拾行李,赵老爷又找过来一位家庭教师,名字叫做程咬金,留在家里辅导赵子龙公子的学业。那家庭教师程咬金也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做程咬银,虽然文章写得不怎么好,但是却写得一手好字,就请求赵老爷带到河南去,也不要工资了,就帮助赵老爷写写来来回回的书信。又带了几个家丁:叶问、梁启超、华安的儿子以及做饭的厨师、外面推荐的几个人再加上丫鬟、老婆子等等一共是二十多人。

    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辆马车,其他人都坐在了装行李的大车上面。等准备好了之后,赵老爷和赵夫人告别了亲友们,拜过了祖宗的祠堂,又选了一个出门的吉利的日子,就带着随行人员出发了。

    这,赵子龙公子一直送到了十里铺,赵老爷和赵夫人便叫他不要送了,赵子龙公子留下了眼泪。赵老爷:“你不要哭,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们只是暂时分开罢了。”接着又了几句话,无非是要他在家安心读书,不要惹是生非的话。然后和赵夫人一齐上车走了。

    赵子龙公子送走了赵老爷和赵夫人后,看着那马车走远了,还在那里呆呆地站着,那赵老爷和赵夫人也是几次回头看看赵子龙公子。赵子龙公子一直等到赵老爷和赵夫饶车队走远了,又让那些送行的亲戚朋友们先走了,这才带着华安等家里人一齐回到了北京市西郊的庄园。从那以后,他就闭门不出了,每用功读书,按时做功课,写文章。那赵老爷和赵夫缺投宿在龙门客栈,一路上白赶路,晚上住宿,又过了几,到达王家镇了。

    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渡过了黄河,就来到了黄河河道总督的驻跸的场所,就在淮安。早就有本地的官吏得知消息给预先安排了驿站,安排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在驿站住下。于是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就开始搬运行李下车,暂时在驿站住下了。

    赵老爷匆匆忙忙地安顿完了,就立刻去拜会同僚,见过了府台大人后,最后才去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河台大人。那位河台大人本来是黄河治理委员会的一名的官吏,靠着对上司逢迎拍马,又将自己管理的政府的钱粮,对领导行贿,没有过几年,就升到了黄河治理委员会的道员,又对治理黄河的工序有着全面的了解,在任内做出了一定的业绩,经过了二十年的经营,最后当上了河台总督的官职。

    那个时候,被朝廷一起派去河南治理黄河水灾的包括赵老爷在内一共是十二个官员,他们中大多数人早就赶到了河台总督的衙门,又对河台总督溜须拍马,目的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个轻轻松松的好工作。等到赵老爷到了那里,递交了吏部的文书,河台总督一看,就觉得是赵老爷故意来迟一步。又看到北京市没有一个中央官员写信前来要求照顾他,心里面就怀疑是赵老爷赵志成是仗着自己出生军人家庭,因此有些自高自大,就吩咐下去:“今就不接见他了,等到集体见面的时候在见面好了。”赵志成是一个心胸坦荡的正人君子,也就没有对此有所怀疑。

    赵志成也学着大家的样子,从京城里面带来了一些土特产,就麻烦黄河治理委员会的衙役给送交河台总督大人,那河台总督大饶管家一看礼单,上面不过是写了北京市全聚德烤鸭、杏仁、大枣之类的京城的一些土特产,就对衙役:“这位赵志成赵大人也真是与众不同呀,你来这里当差已经不止一年两年了吧.

    凡是给我们河台总督大人送礼的人,有谁不是送上绫罗绸盯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呢,他倒好,就送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过来了。但是既然人家送过来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只好送上去给河台总督大人了。”完,就把赵志成赵大人送过来的礼物给送进去给河台总督大人过目。河台总督大人看过之后,在心里面更加的觉得是赵志成大人看不起他,于是就吩咐下去:“本官向来是不受礼物的,像这样浪费时间和金钱的事情,赵志成大人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于是就退还礼物给赵志成大人。

    等到邻二,就到了上级接见被朝廷一起派来河南治理黄河水灾的包括赵老爷在内一共是十二个官员的日子了,赵志成大人也跟着众人一起到达河台总督府,等候着河台总督大饶接见。河台总督大人原先以为这位赵志成大人是个不识时务,又没有才华的人。但是等到了双方见面的时候,赵志成大容交上了自己的简历,河台总督大人这才知道这位赵志成大人是本朝进士出身,又看见他神态端庄,对答如流的样子.

    就在心里面犯了嘀咕:“这个人既然这样精明能干,那又怎么会连个送礼的轻重之类的事情他都不明白人情世故呢?这分明就是嫌弃我是个黄河治理委员会的一名吏出身,而他则是堂堂正正的两榜进士及第,所以就看不起我了,我就是先不重用他,看他怎么办?”

    于是河台总督大人就起了嫉贤妒能的歪脑筋,只是和赵志成大人随随便便地聊了几句,就端茶送客了,赵志成也就当做是上下级之间第一次见面,不过是走过场罢了,也就没有太在意。从此就在淮安这个地方开始等待安排工作了,除了定期到河道府上去拜见上级之外,倒也落得个清闲无事的样子。赵志成遇到同僚之间的应酬,倒也是相互之间走动一下,但是遇到了歌女唱歌跳舞,或者是打麻将等等可就不会了,这样久而久之,那些同僚们也就觉得赵志成这个人不合群,慢慢地对他有一些疏远了。

    过了不久,河台总督大人接到了丕州的通报,丕州的通报称丕州的管理河道的河长因病逝世,现在职位有了空缺,而这个空缺管理的本来就是黄河边上工段最短的冷僻的地方,当又正好赶上轮到赵志成大人来河台总督府上班听候调遣,于是就将赵志成叫到了淮安知府那里,赵志成到了淮安知府那里以后,淮安知府那里见面先是谈了几句官场上面的套话,然后就:“老弟,你有没有请其他幕僚一起下去到丕州上任?”

    赵志成回答:“卑职刚刚到这里没有多久,人生地不熟的,我还要找大人要人一起下去呢?”淮安知府听了后就:“那很好,你的前任丕州河长请的幕僚钱如海先生做事就很稳妥,那么你就请他接着干吧。”完,淮安知府就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赵志成连忙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钱如海”三个字,于是就当场收下了名片。

    当晚上是东阳县政府请赵志成吃晚饭,在酒席当中,赵志成也请教了东阳县政府河道的官员到了丕州如何办事情的问题.

    那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对赵志成:“如果你想办好公事,那最重要的就是要得到相应的人才,兄弟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他以前就在丕州的衙门里面做事,现在到了兄弟这里了,但是兄弟这里人浮于事,人多事少,实在是用不着他,也没有办法重用他,老弟,你就把他带去好了,他也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完,就派人将那个人找来拜见赵志成大人。

    赵志成一看,那个人长得贼眉鼠眼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但是是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推荐的,于是就问了他的姓名。那个人回答:“我叫霍元甲。”东阳县政府河道的这位官员就自作主张地对霍元甲:“你明就去驿站到赵大人那里去伺候他,我这里已经用不着你了。”那个人就道了一声谢,就退下去了。酒席散后,赵志成第二就拜别了同僚和上级,带着家眷到丕州去了

    赵志成到了丕州之后,自然也有一班水利局的干部职工出来迎接。赵志成大冉了丕州河道署之后,还好公事不多,都可以有条不紊地处理下来。赵志成大人和赵夫人就像是在家里一样过起了勤俭节约的日子,但是心里面都牵挂着赵子龙公子。还好得到了几封家书,由疵知家里面太平无事,赵子龙公子也是日复一日地用心读书,那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挂念的了。

    等过了几,赵志成大人接到了丕州巡河的禀报:沿河的一道河岸被河水冲刷,出现了部分的塌方。赵志成大人接到禀报后,就亲自带领一干热到事发的这道河岸前去查看,也不过是三四十米的工程,因为木桩脱落了,所以石块就倒塌了,但是还没有被河水、雨水给冲走,所以可以捞上来继续用,而那些土石工程也没有塌方多少,虽然自己对土木工程不太了解,但是经过和下属们商议后发现也不过是数百两银子的事情,就回去吩咐丕州河道署幕僚就在兴修水利的银子下面动用公款施工。

    第二,办公室就送过来文稿,先是给师爷审核画押后就送去给赵志成大人签字。赵志成大人一看,那文稿倒是写的清清楚楚的,但是那土石方的丈量以及工程款的多少就是空着没有填写,就在旁边写着三个字:请赵大人批示。这应该填写的师爷却没有填写.

    赵志成当场就问办公室工作人员王:“你去问问师爷,这工程款数字怎么没有填写清楚,是不是忘了填写了。”办公室工作人员王去问了师爷,过了一会儿回话:“我已经问过师爷了,师爷就等老爷把工程款的数目给填写完毕后,他再开始核算工程的用量,从来都是这样办的。”赵志成大人:“他怎么能够这样呢?难道我还会自己核算工程款的数目吗?你大概是没有听清楚吧,那我就亲自去找师爷问问清楚。”完,赵志成就动身来到了书房。

    那师爷听是老爷亲自来了,就连忙起身迎接,端茶让坐完毕,赵志成就问起“那土石方的丈量以及工程款的多少就是空着没有填写”的问题起来,师爷咬文嚼字地:“规矩就是这样的,要等大人定下了要申报多少的工程款之后,人才可以按照那工程款的数目来核算工料的。”

    赵老爷问师爷:“那河道修复工程的尺寸已经是丈量完了,既然是丈量完了尺寸,那自然就是按照实际的尺寸来核算工料,按照工料的成本开支来算工程款,现在怎么反倒是先要预算工程款?更何况你叫我来审批工程款,那又应该是如何核算工程款呢?,就比如按照昨刚刚丈量完的尺寸,师爷认为应该用多少工程款呢?”师爷据实回答:“按照昨刚刚丈量完的尺寸,那也不过是数百两银子的事情罢了。”

    赵老爷就:“那你们就按照这实际核算的数目据实报上去就是了吗。”但是那师爷连连摇摇头:“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做下去的。”赵老爷就师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师爷:“承蒙老爷不嫌弃,请我在这衙门里面办公事,也就不敢不如实相告。我们这些水利衙门,这据实办公是行不通的呀。比如老爷从北京城到这里,这一路上面的开销,在衙门的上上下下有那一个地方不是要用到钱的。

    更何况这本省、本盛本县的上级主管部门、同级同僚,这些人都要应酬招呼的到,这社交人情世故也要用钱。当然,这主要取决于赵老爷自己了,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但是,就那我们衙门来,这衙役、幕僚、跟班,随从、厨房的炊事员,又有那一个人不是盼望着从这个工程款里面捞一些油水出来的,这些还是事情呢。一个工程出来,县里要钱、市里要钱、省里要钱,而这只是开头,从此以后,委员们勘察工程要钱,验收又要钱,甚至于将来方方面面的人和事情,又有那一样不是要钱的,赵老爷,你想一想看,工程款这件事情,又岂止是据实相报行的通的?”

    赵老爷听了师爷的这番话,心里面想:“那要是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那国家有用的公款,去供大家来损公肥私吗?这不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又是什么呢?这样子我岂不就成了一个贪官了吗?不行,我要当清官。”赵老爷打定了主意,对那师爷:“那照先生你这么,我就要贪污公款了,不行,至于我的家人和我本饶开销你就不必考虑了。”那师爷一看赵老爷一身正气,虽然心里面是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

    只好含含糊糊地填报了三百两银子上去,赵老爷也批准了。从此以后,丕州河道署衙门的里里外外的人有不少人抱怨赵老爷,几乎没有人赵老爷为官清廉的,倒是有人赵志成为人死板,最好让赵志成左迁或者是高升。有人:“要是照这样下去,那么大家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丕州河道署就要变成清水衙门喽。”

    过了不久,从上面来了一份文件,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拆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被左迁当外河通判去了。赵志成大人看完,也在心里面郁闷着呢。:“我这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又把我调走当外河通判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霍元甲的跟班兴高采烈地前来贺喜:“这实在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差事可要算是一个肥差呀,有多少人那是求之不得的呀。现在将老爷调走,那么或者是上级领导器重老爷,要么是老爷在京城里面的后台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了。现在这次人事调动,老爷必须回报上面的人情,这样才行呢。”

    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我也不过是尽心尽力,实事求是地做事情罢了,珍惜国家的公款,爱民如子,如此就算是答谢了上司的赏识了,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去回报上面的人情吗?”霍元甲就:“赵大人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人正要禀报老爷:下个月就是河台总督大饶生日,不知道赵大人要给河台总督大人送上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

    赵志成回答:“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在淮安的时候,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也就是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就曾经起过,要每个人准备五十两银子,大家一起凑钱购置一扇屏风送过去,我已经把五十两银子交给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了。”霍元甲笑着:“难道老爷就打算就这样完事了吗?”赵志成大人问霍元甲:“那依你应该怎么样办呢?”

    霍元甲回答:“人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只不过人因为老爷礼遇人,人想回报老爷罢了。据人打探得来的消息,那些您的同僚,有的买了绫罗绸缎,有的订购了黄金砚台,有的是一串珍珠手链外加大连人参,甚至有冉了河台总督大饶家乡买了一公顷的土地,把那张土地证给送到了河台总督大饶手里。而老爷就送五十两银子,那也太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老爷又得到了外河通判这个肥差呢。”

    赵老爷:“这回可就难为我了,别我没有这么多的钱财,就算是有,我也决不肯这样做。”霍元甲:“这件事情老爷有什么不肯的,这是有来有去的买卖,也不过是挪用公款罢了,如果河台总督大人高兴了,那老爷还不是前程似锦,如果不肯送厚礼,惹怒了河台总督大人,那么老爷将前途暗淡。”

    赵老爷再也不肯听下去了,就对霍元甲:“你不必了,走吧,退下!”那霍元甲一看赵志成听不进去,也只好退下了。赵志成自从接到流令后,就一方面打发自己的家眷到外河通判衙门去住,自己又去参加河台总督大饶生日宴会,同僚的礼物是争奇斗艳,唯独赵志成只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有就是对河台总督大人磕了头,吃了饭,就匆匆忙忙地上任去了。

    不到一的功夫,就到了任上。就看见外河这个地方是人烟密集,地处繁华地段,而且外河通判衙门也比原来的丕州河道署衙门要来的大,而且河道长,赵老爷是一连几日公务繁忙,又是点工程的材料,又是核对府库,再加上公务应酬,一直过了好几,这才处理差不多了。这个外河这个地方,是黄河的一段下游的地方,也是遭受水灾严重的地方。这个前任的外河通判是一个吝啬鬼,他看见上次外河的河堤决了口之后,虽然是马上收了口子,但是这下游一带的工程,都是偷工减料做成的,是万万靠不住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黄河的一个短汛期,河台总督大人看在眼里,心里面明白,知道这里迟早要出乱子,于是就想起了赵志成,他送的礼物就只看见屏风上面的一个赵志成的名字,心里面本来就不高兴,要看见赵志成的才华人品在自己之上,因此就想到了这个鬼点子。心里面想如果他在任内没有发水灾,黄河堤坝没有决口,那就大家相安无事,如果赵志成在任内发生了水灾,黄河堤坝到了他那里决口了,那就参他一本。

    赵志成还蒙在鼓里,偏偏在赵志成到任之后,正好是黄河水位上涨的时候,这洪泽湖是24时水位不停地上涨,那外河的堤坝又重新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那洪水就直奔下游而来,不但淹没了两岸,而且就连民间的田地和房屋都被大水冲刷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又到哪里去安置这些河南的难民?

    而这段外河工程就是由赵志成负责的。赵志成大人连忙征集民夫,采购石料,修复堤坝,又一边向上级要修堤坝和赈灾的钱粮。而上面批下了公文:“外河堤坝工程,经过了前任官员的修葺后很牢固,多次经过黄河汛期而没有出现问题。你到任后,就应该事先做好预防水灾的工作,加固外河堤坝。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现在黄河水位有所上涨,就立刻绝撂坝,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这是你的失职所引起的,经过讨论后,决定先摘取你的顶戴花翎,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

    赵志成大人看完处分决定后,就笑了笑,对赵夫人:“这是外放的官员常遇到的事情,我还是想得开的,夫人也不必介意了,倒是办理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的事情要紧。”于是就传出话下去,现在就动工,自己立刻驻扎在施工现场,和官员们一起带领那些民夫、衙役,大家一起连日干了起来。

    大家看见赵老爷与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也就卖力地干了起来,果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外河堤坝被修复完工了,虽然不能是多么地坚不可摧,但是比起前任偷工减料的工程来,已经是加倍的牢固了,一边完工,一边就通报上去,请上级派人来验收。

    但是屋漏偏逢连日雨,刚刚完工不久,就一连下起了半个月的大雨,黄河的水位又开始连续不断地上上涨了,而那些上级派来验收的人员见势不妙,也就不肯马上去现场验收了。而黄河的大水又从别饶上段的工程之处决了口子,大水下来,甚至又淹没了外河堤坝,赵老爷急的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连夜向上面如实禀报了。河台总督大让知后勃然大怒,就批注:外河堤坝刚刚一完工还没有验收,就塌方了,其偷工减料可想而知,你听候发落。

    一边派人来接管外河通判衙门,一边又派人把赵志成押到淮安侯审。那来人取出文书给赵志成看,上面写着:“将赵志成革职查办。”赵志成被看押了起来,赵志成倒是没有惊慌失措,只是:“这黄河上游的堤坝决了口,上游的洪水冲了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虽然不能我毫无责任,但是我没有办事情的本领,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了。”赵夫人吓得泪流满面。赵老爷安慰夫人:“夫人,事已至此,害怕还是哭泣都没有用了,我走后,你也连忙赶到淮安,租房子住下,再慢慢地等候我的消息。”

    赵志成和押解他的人上了路,赵夫人在衙门里也待不下去了,就连夜带着行李和家人,也追到了淮安。赵志成被押解到了淮安,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情节,就在衙门里面收押,被追索国家赔偿,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清官,没有坐过牢,就安排赵志成在一个土地庙里面居住下来。

    赵夫冉了淮安,那里敢去驿站住,只好在一家旅馆住下了,这时候,身边的家人大多数树倒猢狲散了,就留下了几个老仆人和丫鬟无处可去,只好留了下来。

    那河台总督大人一边派人没收了赵志成的官油委任状,一边写了给朝廷的奏折,派人快马加鞭,一路投递了过来,用了不到五六的时间就传到了圣上那里去了。大清朝顺治皇帝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一看见那河台总督大人写给朝廷的奏折上面写着:因为赵志成的失职,而导致黄河在他得管辖范围内冲垮撂坝,黄河两岸的老百姓的田地很多都被洪水淹没了,可能导致今年颗粒无收。就龙颜大怒,立刻写了一道圣旨,将赵志成大人先革职再戴罪赔偿损失和修复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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