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的决定,便是走镖局队伍,与阿林一样,因为阿林蹭与她过,赶路的行人都是如何走的,阿林也是没有出过空竹市,所以,他们二饶想法都是如出一辙。在裁缝店的时候,纸鸢就打听了凤凰城的镖局大和价钱,掌柜的第一个推荐的就是苏氏镖局,并描绘的多么多么好,省心安全又均价。当然了,被纸鸢否了。

    第二个推荐的便是张氏镖局,也就是阿林从南境过来的镖局队伍。纸鸢觉得这个尚可,便动身前往张氏镖局的凤凰城南市落脚点。

    向她这种白衣斗笠打扮的,大街上有很多,还有很多黑衣的,女子或者有身份的人会选择斗笠加纱幔,一般男子则会选择单独斗笠。都是便于行动的装扮,所以也并不突出,很自然的融入了来往的赶路人郑

    越到镖局门口,来往车辆越多,人也越杂乱,有的半夜三更来弱有的要发货,张氏镖局的门楣自然是没有苏府的大气,但是也不家子,在这条街上,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她也出来了两个多月,世面也算是见识了一二,这种地方,虽然第一次来不过也和客栈的一楼差不多,一层休息吃饭的地方,镖局就是多了个柜台,收货发货的地方。

    纸鸢环视着周围,走了进去,而此刻的阿林,就坐在里面的单桌上,点了一碗面,打算吃完这碗面便要换个镖局,询问有没有去王城的车队。纸鸢在柜台前,那个掌柜的在算账,这个时辰,已经没有询问他的了,都是去总柜台那面弄货物的。

    掌柜余光看见前面有人,马上抬头,笑呵呵的问:“客官是运镖、住店、还是吃饭呢?”

    纸鸢看了下周围,也是乱糟糟的,话声很是嘈杂,便放心的开口道:“请问,去王城的镖队最快的是在什么时候?”

    掌柜的客气的:“回客官的话,最快的要在后出发,这两可以在本店休息休息。”

    纸鸢皱了皱眉,太慢,如今半夜,苏府可能还没有发现她离开了,等一早,必定会被兰芝和灵芝发觉,她得离开这里,凤凰城她是一刻也不愿多呆了,不光是苏府,一些饭菜上的熟悉感,都让她觉得很不适应。她想了想,又问:“马上出发的,都是去哪儿的?”

    掌柜的马上翻了一下手边的册子,然后回复:“还有半个时辰,去西部的车便要出发。一个时辰后,去东部的车也要走。再有就是两个时辰后,去南境和北境的。”

    纸鸢没有多想,她要的,是先离开这里,至于王城可以中转的,能去一个苏府找不到的地方,就是她的愿望,至于木果子,她知道,她不会的。

    “我去西境。多少银子?还有就是有地图么?”纸鸢马上。

    掌柜的眉开眼笑:“好的好的,去西境的话,比较便夷,正常都是八两的,算你五两,不含吃住,地图可以白送您一张。”

    纸鸢频频点头,其实价钱什么的都不重要,能走就好。

    掌柜的拿出来一张牛皮地图,恭敬的交给面前的财神,然后大量了一番纸鸢,如同闲聊一般套话道:“看客官这身行头,可是尊敬的医师么?”

    纸鸢背着药箱,明眼人一看便知,在大明国,医师是很令人尊敬的职位因为边境连年不断的有战争,这也就是战氏家族的女子们为什么那么吃香的原因,因为战氏家族的女子,都以学医为目标。他们的输出也不仅仅是北境,南境和东境也是有战氏的女子的存在,虽然,战氏一族基本都在北境,但是也不是战氏都是七王爷陈世宣的人,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是他们自己也主张并没有分党结私什么的,穆氏家族也是对外这么主张的。

    至于西部为何没有战争?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板块,西部已经是最边境,不接连任何国家,贫瘠荒芜,北境与南境战事不断是因为接连两个敌国,而东境也鲜少有战斗,那面是海,隔海相望的便是周国,也就是七王爷陈世宣的母妃的故国。当年她的母妃为和亲公主,大明与周国交好,不过如今,已经盟国断裂,各自相安无事罢了。

    纸鸢接过地图正在看着各个城镇的交联点和官道,掌柜的由此一问,纸鸢也没多想,便:“差不多吧。”确实就是差不多,自己也没有达到兰芝灵芝的那个境界,只不过学了一年而已。此言一出,纸鸢便有些后悔,这年头,行走于江湖的医师可不多见,如果被苏府那面查到有个医师跟着镖局出行,那很容易的就找到自己了。

    她赶紧又:“不是的,我就是个采药的,倒腾一些药草到各地。”

    掌柜的可是每见人无数,纸鸢无心回答的时候,掌柜的就已经确认了,这个姑娘是个医师,而她的后话,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医师身份。

    掌柜的也识趣的很,端详着纸鸢这一身,再加上细声细语的,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于是又推销:“能与医者挂钩的我们都是很敬畏的,您这一路上想必甚是辛苦,我们这趟西部镖车有马车座位的,您既然是略通医术的,那便可以上马车跟随队伍的。”

    纸鸢听到,眼前一亮:“这多不好意思。”纸鸢单纯的以为不要钱呢,医师好待遇。

    掌柜的明白,这姑娘是会错意了,看来是没有出过门的,就是个被人保护的医师罢了,想必是个厉害角色,于是笑嘻嘻的:“那是自然,什么价位,什么位置。跟车就是五两,坐马车就是十五两的正价,您是高贵的采药师,一路上如果方便,还要麻烦您照顾我们镖队一二,便八两足矣。”这哄饶功夫,可是厉害的很。

    纸鸢听明白了,不是白坐的,要钱的,而且还要负责镖队病医。不过可以坐车,这个对于她现在的脚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既然是镖局马车,自然不是她单人独衬,便问:“同乘马车的还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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