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玉字心中白(H)
    这些东西可都是江晓阳准备的!阮玉涵只稍想想江晓阳买来是为了什么——欺男霸女!那火气又是蹭蹭地涨。偏生,他竟然还有些下不了手——不,他怎么可能下不了手?

    阮玉涵拿起了小铃铛,把铃铛绑在了江晓阳的欲望上,江晓阳动着腿想要挣扎,阮玉涵就把他双腿压住,不让他动。

    铃铛挂在立起的欲望根部,时不时发出“铃铃”的声音,本来这东西是要塞一个进江晓阳后面的,但是阮玉涵却准备把他后面空出来。

    取了一个尺寸合适的羊眼圈,阮玉涵宽衣解带,直接把东西套到自己的性器上。

    江晓阳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呢,阮玉涵就掐着他的大腿,挺进了他的身体。

    疼!

    一刹那之间是剧疼,江晓阳又是“呜呜”几声,水润润的眼睛还带着泪,哀怨地盯着阮玉涵。

    阮玉涵闭着眼睛,直接尽根而入,套着那物的底部与江晓阳的臀部接触。

    一下,两下,三下……

    开始很慢,后来很快。

    江晓阳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剧烈挣扎了起来。

    欢好中的姿势很有讲究,比如一上一下。阮玉涵把他的手绑住了,而他的双腿又被分在他的腰侧。

    江晓阳无论怎么扭腰摆臀都挣扎不脱,‍‎‍‌穴‌‎‍口‎‌越来越痒,穴肉更是痒得收缩不住,紧紧地把阮玉涵缠住。

    阮玉涵被他吸得厉害,额上也渗出了些汗珠,拍了拍江晓阳的臀,江晓阳剧颤了两下,‍‎‍‌穴‌‎‍口‎‌放松又收紧。

    阮玉涵便开始剧烈的抽送了起来。

    “唔!唔唔!!唔嗯!唔!!”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江晓阳死死地闭上了眼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柔软的枕头恰到好处地护住了他的头,让他不至于撞破脑袋,深处被不住捣弄,捣得他又麻又痒又痛!不住地哆嗦,江晓阳几乎想要立刻昏过去!但这些都不过小儿科,可怕的是阮玉涵插到底部时那圈毛扫过他的穴肉。

    痒!痒!!痒死了!!!

    激烈地收缩导致巨物在体内更加鲜明,因那物进退困难,插开内壁时便更有疼痛麻痒的滋味。

    江晓阳不多时就因这激烈的滋味昏了过去,阮玉涵也没停下,不多时又把他给操醒了。

    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泪眼蒙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不住从唇边留下,流到下巴,流到脖子……

    阮玉涵深深地‍‎插‌‌‎进‍‎‌‎他身体,忽然停了下来。

    江晓阳整个人都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哽咽哭泣,可怜得要命。

    阮玉涵便伸出了手指,将他口里的口球钳了出来。

    “痒,好痒……呜呜呜……”江晓阳将口中溢满了的口水咽下,哽咽地哭着,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便连睫毛都被泪水沾连。

    阮玉涵微微拔出去,然后又插了回去。江晓阳一边哭一边挣扎,扭腰动着,徒劳无功地在他胯上碾磨。

    “太痒了呜呜,太痒了……”

    明知道这种动法只是饮鸩止渴,江晓阳却不住扭腰,想让痒死了的‍‎‍‌穴‌‎‍口‎‌磨去痒意。但是阮玉涵那儿套着羊眼圈呢,碾磨之时软毛骚进‍‎‍‌穴‌‎‍口‎‌一圈,立刻引发臀部的颤抖,柔软的穴肉将‌‍‎阳‎‍具‍‌吞噬紧咬,江晓阳那儿都要痉挛坏了,偏偏‍‎‍‌穴‌‎‍口‎‌处的痒只能努力收缩,痒到深处,半分也放松不下来。

    阮玉涵将手撑在江晓阳身侧,从他脖子啃起,一路啃到胸前的小花。

    红艳的小点被金属制的软刺球扎着呢,只因下头太过刺激,一时痒忘了。江晓阳胸前被碰,只觉得那两点也立刻传来钻心的痒意!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翘起的欲望泄了出来。

    阮玉涵拿了枕巾,擦干净了他们两人的小腹。

    江晓阳头晕目眩地,不住求饶。

    “太痒了,饶了我吧,太痒了啊啊……”如果他现在能动,他立时就要一头撞到柱子上去,这痒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而阮玉涵一点也未曾替他挠挠,还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浑身赤裸的人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哽咽,手臂高举,绑在床头。阮玉涵这时候心中也不全是想要惩罚,抚摸他腰腹细滑的皮肉,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抬高他的腿,欺身将他压住!一下一下挺腰,只想着先把他吃干抹净再说。

    江晓阳双腿翘得老高,一下一下地被捅,臀间湿润的液体早已不是膏脂,却是滑溜溜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肠道深处不住被捣弄,痛苦酥麻早已不算什么!“啊啊……啊啊呜呜啊……”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口中吐露出来,极大的东西带着软毛插入体内,江晓阳眼前发黑,泪眼蒙眬地看着他,哭着喊着道,“我恨你呜呜,我恨你!”

    这会儿江晓阳是真恨他,阮玉涵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的威力,竟打算套着它做到底。

    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

    江晓阳痒得太厉害了,竟然张开嘴,咬了自己的舌头。

    那一刹那间阮玉涵眼疾手快地将手指伸入了他的口中,阻止了他的动作。

    江晓阳没有放松力道,反而还是重重的咬下去,双眼湿润润中带着些怨恨,几乎像要把他的手指咬断。

    阮玉涵不过分了分指头,江晓阳“唔”了一声,齿关就被撬开了。

    阮玉涵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江晓阳不住颤抖,仿佛筛子一般,脚趾紧缩,臀腿处的肌肉轻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个明明对不起他的人带着浓重的鼻音哭着,躺在床上几乎哭得像个不晓事的孩童,“我恨你了,我以后要恨你了呜呜呜呜……”

    那里太痒了,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臀间肌肉与大腿腿根的肌肉颤抖得最为厉害。

    阮玉涵摸上江晓阳的腰,江晓阳缩了一下,仍旧是哭,如若不是手被他绑住了不好翻身,怕就要像是个小动物一样缩起来了。

    阮玉涵便用了两根手指,插入那温热的甬道抽送了两下。

    没有先前那么痒了,痒立刻被短暂地止住了,江晓阳忍不住动腰主动凑上他的手指,想要手指再多动几下。

    阮玉涵便拔出了手指,换上了他自己的‌‍‎阳‎‍具‍‌。

    拔掉羊眼圈的,单独就是他的。

    完全捅进去以后,江晓阳的哭声停了一会儿,湿润的眼睛瞅他两下,又仿佛记仇地瞥了开去,继续哭。

    阮玉涵便去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了,把人抱了起来。

    江晓阳双手自由后反射性地回抱了阮玉涵,然后他立刻推他,一边推他一边摸到自己的胸前,想要把那两个东西弄下去。

    那金属制品偏软,内里是有弹性的材料,人手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把那东西弄开,江晓阳忍不住抠了抠乳尖,还是痒,登时推阮玉涵推得更用力了,边哭边嚷:“放开我,你这坏胚,你不放开我叫人来了!”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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