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靳言点头。

    只要是二爷不允许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违背,死也不会讲的。

    “回去吧!”二爷淡淡的说道。

    靳言走后,他没有睡觉,这个夜晚,他怕也是睡不着了,二爷给月容打了电话,是时候联系月容了,有些事情,她希望可以弄明白。

    两个小时后!

    二爷和月容碰了头。

    看到二爷的那一瞬间,月容是傻的,看背影,她完全可以确定,这肯定是二爷,但看到脸的时候,她又在怀疑,二爷怎么换了一张脸。

    但月容同样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二爷,因为气场一样,而且二爷是用他以前的手机号发的信息,而且,月容是医生,她可以看得出来,二爷是整了容,所以,她对二爷的身份没有怀疑,所以,她现在热泪盈眶,她的心和小希一样倍受煎熬。

    “二爷,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以为你——”后面两个字,月容没有讲出来,她也不想讲,因为那两个字不重要了,二爷活过来,就是最大的好事。

    二爷转身,冷冰冰的看着月容。

    “以为我死了,是吗?”他说话的声音好冷。

    黑暗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上露着冷咧的光芒,那些光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扎在月容的心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二爷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但二爷的态度让月容觉得有距离感,有敌意,她很害怕,也心虚。

    “二爷,我——”

    突然,二爷一把掐住月容的咽喉,他的瞳孔正在逐渐放大,整张脸都在狰狞,真的好可怕,可怕到让月容不认识二爷。

    他俩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爷平时是很冷,对人也凶,但他从来不会用这种冷冰冰没有感情的眼神看月容,因为,这种眼神只会拿来对付敌人。

    “我这辈子唯一的错误,就是看错了你,没有想到,在我背上插刀子的人,竟然会是你,月容,你还有什么话好讲吗?”二爷的表情很可怕。

    能不可怕嘛!二爷做梦都没有想到,出卖自己的人,竟然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真的看错了月容,信错了她。

    “二爷,你在说什么?”

    此刻,月容很难受,她的咽喉被二爷紧紧的掐住,并且,二爷正在一点一点的发力,月容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只要她一动,二爷就会更加的用力,到时,她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月容不怕死,能死在二爷手里,她心甘情愿,月容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二爷突然这样,为什么要针对她?

    “你说呢?”二爷咬牙切齿,脸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狰狞。

    他还是喜欢痛快点的人,不喜欢在这儿跟月容打哑谜。

    “二爷,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月容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二爷的劲儿很大,虎口死死的卡住月容的脖子,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是生是死,只在二爷一念之间。

    “还需要我讲得更明白吗?”二爷一脸的怒意。

    “二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月容很委屈呀,从来不掉眼泪的她,竟然会哭出声来,眼泪就像两条杏一样,从她的脸蛋儿流下来。

    “我根本就没有得胃癌,都是你连合江姗一起玩的把戏,难道不是吗?”二爷说道。

    二爷也是后来,去国外治疗后,才发现的。

    而当时,是月容配合他演的这出戏,结果出了国后,二爷就被人控制了起来,他不但没有生病,还被人取走了一个肾,现在的他,真的跟废人差不多,不能干重活,也没了以前的好身手,不能随便跟人搏斗,这简直比要了二爷的命还要难受。

    这五年,他在国外,真的是苟延残喘,如果不是牵挂着小希,怕是二爷真的宁愿去死,也不会被人羞辱,那种感觉,这辈子也不要再体验了。

    “江姗?我和她根本就不熟,二爷,我对你的忠心,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这些年,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呀,二爷。”月容一直在哭。

    尤其是听到二爷说,他被人切掉了一个肾,月容不知道有多心疼,恨不得出事儿的人是自己,恨不得被切肾的人是自己。

    “别跟我提什么衷心,难道不是你在我的饭菜里下药,让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如果你不知道,为何你帮我做了那么多的检查,从来没有发现问题,这些,都需要我好好给你分析吗?”二爷问道。

    不是他怀疑月容,实在是月容破绽百出,现在的她,根本就不值得二爷信任。

    “不,不,不是这样的,二爷,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饭菜出了问题,在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不知道,至于你说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那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给你做过相关的检查呀!”

    月容解释。

    “加上,我知道你的病情是在国外的大医院,专家那里知道的,我看过他们给的病历,所以,对你的病从来没有怀疑过,加上你一直也不让我给你治疗,所以,你每次出问题的时候,我只是想着把你救醒过来,并没有做检查,因为你告诉我,你的病做任何努力都没有用,二爷,我真的没有说谎,如果我讲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月容连毒誓都发了,很真诚,并不是怕死,而是,她必须要替自己辩解,不然的话,她就是罪人,是害二爷走投无路的人,是害二爷丢掉一个肾的人。

    “真的不是你?”二爷问道。

    他对月容是有一定了解的,刚才讲那些,只是想逼她,看看她的反应,现在看来,似乎也真的与她无关,二爷这才松开了月容。

    松手的瞬间,也表示二爷是愿意相信月容的。

    “二爷,这件事情我会查检查,肯定是咱们城堡里的人出了问题,如果让我查出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还有,二爷你刚才提到了江姗,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她要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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