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我的敌人，如果你把这件事说了，也算是我李昀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只要我李昀不死，如果你有一天遇到了危险了，会一直保你，若是你与我大唐作对的话，我也会保你一次不死。”
李昀就是有这么个本事，能让站在他对面的人认定他所说的话就是真的。
老者看着李昀的眼睛，稍微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李昀说道：“昨日的那一桌酒菜倒是不错，你且先再给我来上一桌子，咱们俩边吃边说，如何？”
李昀微笑着让老爷子坐在桌案边上，自己也是在老爷子的对面坐定，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相当和煦的微笑，一丁点不耐烦的神情都没有。
酒菜上来了之后，李昀跟老爷子一起吃喝，这期间他一句都没问，直到老爷子已经是两大碗的酒水下肚了，终于主动张开了嘴。
“就冲着你这个年纪带着的这份定力，你以后的成就也小不了，不管是在大唐，还是在什么其他的地方。”
李昀抬眼看了看正在大口吃肉的老先生，虽然他的语气里面好像是一丁点别的意思都没有，但是李昀还是非常敏锐的察觉出来了这里面的一些问题。
“我是大唐的皇族，自然是会一直在大唐的，老先生之前乃是中书令的幕僚，虽说中书令在朝堂上的确是有些独断，但他无非也就是心思和方法有些问题，绝非是他不想要让大唐好了，这些，老先生应该是比谁都明白的吧？”
“嘿，你这小子倒是聪明，你是不是大唐的皇族，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之前所说的话嘛，也不过就是夸一夸你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李昀对于这样的话显然是没什么可应对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有玩嘴皮子玩不过了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李昀也就释然了，自己玩不过这个老爷子，那是因为自己心里面有事儿，而这老爷子到了自己这儿估计心里面是想开了，压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
见李昀忽然之间又是在那沉默不语了，老爷子微微一笑，说道：“对于你母亲的身份，我的确是知道的，但却并非是从李林甫那知道，甚至说，有些我知道的事儿，他却并不一定知道，我在他身边十八年，他的事，我基本都知道了，但是我的事，他却未必都知道。”
李昀抬头看了看自己身前的这个面容有些苍老，须发花白的老者，他乍一看就跟在地里面种地的老农没啥两样，但就是这么一个老者，竟然能在李林甫的府中屹立十八年不倒，显然是有着他过人的地方的，在这十八年里面，李林甫几乎是一步步的走到了权力的巅峰，在这期间，这个老者所起到的作用显然一定是非常之大的。
“愿闻其详……”
“巴尔虎这个部族，你应当是听过的吧？”
这句话，拉开了老爷子嘴里面说出来的一个故事的序幕，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在这个部族里地位卓然的少女，为了见识一下跟部族相距不远的大唐的繁盛，在十七岁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一个叔父和几个侍卫乔装打扮到了大唐的都城长安城的事。
在这件事中，少女跟大唐的一个皇族相遇，并且暗生情愫，但这段让二人都十分愉悦的旅程最终却因为二人的身份而无奈分割，留在长安城中的，不过就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儿罢了。
老爷子一口酒水一口肉，然后就会说出一些当年的细节，就好像是这些个故事已经在他的心里面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了一样。
李昀静静的听着，也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但是显然李昀喝酒不是为了要排解什么，而是为了压制一些什么。
足足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这老先生才泪眼惺忪的把这个故事讲完了，其实也不算是讲完，只不过算是讲了一半，当年的姑娘在大唐长安城逗留了足足一年半的时间之后，终于在许多心善之人的努力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我的母亲，就是先生口中所说的巴尔虎部的圣女？”
虽然事实已经是十分的明白了，但是李昀还是忍不住在这老爷子说完的一刹那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故事我已经讲的十分明白了，节度使的心里面想来也已经有了决断了，不管是你母亲的身份，还是我的身份，可能你都已经了解了，现在我这个不中用的老人对你怕是真的没用了吧？”
这老爷子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他说出来的这些事儿没有一个不是陈年的辛秘，那可就连李林甫都一定是不知道的，现在一股脑都跟李昀说了出来，在正常的情况下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个什么结局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没有你的话，我又如何能知道这些，就算是你这些年在李林甫的身边可能是有着你的目的，就算是你是我大唐的敌人，我也不会害了你的性命，更何况你和我母亲之间的关系，若是有朝一日能让你二人相见，岂不是也算我送给母亲的一份大礼？”
“莫非你之前对我所说真是你心中所想？”
“其他事，我的确是可能会用上一些个蒙骗的手段，但是事关母亲，李昀不敢，十七年未曾得见，又怎敢用母亲之名蒙骗于人？”
“好ＣＣ啊！大唐有你，当真是李蛮三生有幸啊，这可能就是命吧！”
对于大唐，这老爷子显然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情绪，就算是在夸赞李昀呢，语气里面也全部都是满满的无奈。
“大唐或是什么的，咱们且先不说，巴尔虎……我准备半个月的时间，之后咱们就前往巴尔虎！”
老爷子万万没想到李昀会直接就甩出来了这么一句，这让他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就冲着李昀那是连连的摆手啊。
“你母亲如今还是巴尔虎的圣女，你乃是大唐的节度使！这如何使得！”
李昀就是有这么个本事，能让站在他对面的人认定他所说的话就是真的。
老者看着李昀的眼睛，稍微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李昀说道：“昨日的那一桌酒菜倒是不错，你且先再给我来上一桌子，咱们俩边吃边说，如何？”
李昀微笑着让老爷子坐在桌案边上，自己也是在老爷子的对面坐定，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相当和煦的微笑，一丁点不耐烦的神情都没有。
酒菜上来了之后，李昀跟老爷子一起吃喝，这期间他一句都没问，直到老爷子已经是两大碗的酒水下肚了，终于主动张开了嘴。
“就冲着你这个年纪带着的这份定力，你以后的成就也小不了，不管是在大唐，还是在什么其他的地方。”
李昀抬眼看了看正在大口吃肉的老先生，虽然他的语气里面好像是一丁点别的意思都没有，但是李昀还是非常敏锐的察觉出来了这里面的一些问题。
“我是大唐的皇族，自然是会一直在大唐的，老先生之前乃是中书令的幕僚，虽说中书令在朝堂上的确是有些独断，但他无非也就是心思和方法有些问题，绝非是他不想要让大唐好了，这些，老先生应该是比谁都明白的吧？”
“嘿，你这小子倒是聪明，你是不是大唐的皇族，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之前所说的话嘛，也不过就是夸一夸你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李昀对于这样的话显然是没什么可应对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有玩嘴皮子玩不过了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李昀也就释然了，自己玩不过这个老爷子，那是因为自己心里面有事儿，而这老爷子到了自己这儿估计心里面是想开了，压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
见李昀忽然之间又是在那沉默不语了，老爷子微微一笑，说道：“对于你母亲的身份，我的确是知道的，但却并非是从李林甫那知道，甚至说，有些我知道的事儿，他却并不一定知道，我在他身边十八年，他的事，我基本都知道了，但是我的事，他却未必都知道。”
李昀抬头看了看自己身前的这个面容有些苍老，须发花白的老者，他乍一看就跟在地里面种地的老农没啥两样，但就是这么一个老者，竟然能在李林甫的府中屹立十八年不倒，显然是有着他过人的地方的，在这十八年里面，李林甫几乎是一步步的走到了权力的巅峰，在这期间，这个老者所起到的作用显然一定是非常之大的。
“愿闻其详……”
“巴尔虎这个部族，你应当是听过的吧？”
这句话，拉开了老爷子嘴里面说出来的一个故事的序幕，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在这个部族里地位卓然的少女，为了见识一下跟部族相距不远的大唐的繁盛，在十七岁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一个叔父和几个侍卫乔装打扮到了大唐的都城长安城的事。
在这件事中，少女跟大唐的一个皇族相遇，并且暗生情愫，但这段让二人都十分愉悦的旅程最终却因为二人的身份而无奈分割，留在长安城中的，不过就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儿罢了。
老爷子一口酒水一口肉，然后就会说出一些当年的细节，就好像是这些个故事已经在他的心里面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了一样。
李昀静静的听着，也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但是显然李昀喝酒不是为了要排解什么，而是为了压制一些什么。
足足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这老先生才泪眼惺忪的把这个故事讲完了，其实也不算是讲完，只不过算是讲了一半，当年的姑娘在大唐长安城逗留了足足一年半的时间之后，终于在许多心善之人的努力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我的母亲，就是先生口中所说的巴尔虎部的圣女？”
虽然事实已经是十分的明白了，但是李昀还是忍不住在这老爷子说完的一刹那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故事我已经讲的十分明白了，节度使的心里面想来也已经有了决断了，不管是你母亲的身份，还是我的身份，可能你都已经了解了，现在我这个不中用的老人对你怕是真的没用了吧？”
这老爷子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他说出来的这些事儿没有一个不是陈年的辛秘，那可就连李林甫都一定是不知道的，现在一股脑都跟李昀说了出来，在正常的情况下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个什么结局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没有你的话，我又如何能知道这些，就算是你这些年在李林甫的身边可能是有着你的目的，就算是你是我大唐的敌人，我也不会害了你的性命，更何况你和我母亲之间的关系，若是有朝一日能让你二人相见，岂不是也算我送给母亲的一份大礼？”
“莫非你之前对我所说真是你心中所想？”
“其他事，我的确是可能会用上一些个蒙骗的手段，但是事关母亲，李昀不敢，十七年未曾得见，又怎敢用母亲之名蒙骗于人？”
“好ＣＣ啊！大唐有你，当真是李蛮三生有幸啊，这可能就是命吧！”
对于大唐，这老爷子显然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情绪，就算是在夸赞李昀呢，语气里面也全部都是满满的无奈。
“大唐或是什么的，咱们且先不说，巴尔虎……我准备半个月的时间，之后咱们就前往巴尔虎！”
老爷子万万没想到李昀会直接就甩出来了这么一句，这让他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就冲着李昀那是连连的摆手啊。
“你母亲如今还是巴尔虎的圣女，你乃是大唐的节度使！这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