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空心纱

第736章 虞谶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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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

    知道为什么吗?

    大概是山顶的风景太美妙了,就连圣人也会留恋,实在是不舍得离开啊。

    在山顶停留好久,夜风阵阵,盛非池却没有下山的意思,似乎想要一直占领着高地。

    战筝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眼睛里燃着火光,心跳像打在厚厚云层之上的雷。

    轰——隆——

    一下连着一下……

    珠圆玉润的贝齿轻咬着红唇,细碎的呼吸从齿间偷偷窜了出来,男人却只觉得不可思议的悦耳。

    大概是山顶的空气太多稀薄,氧气不足,他的呼吸也不是很顺畅,喘息的很频繁,也很激烈。

    千载难逢的美景近在眼前,很难不心情激荡,维持平和就更不可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山顶的风静静的,撩人的。

    “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点点轻吻落在少女的眉睫之间,男人也知良辰美景不可多得,见好就收,当即带着少女启程下山。

    真要诚心下山,眨眼间就能回到山脚。

    盛非池帮小姑娘整理好被夜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睡衣,随后将小姑娘拢进怀中,抱着不撒手。

    歇歇。

    他需要,她应该也需要。

    心跳声重重。

    鼓着,躁着。

    战筝倒也不挣脱,乖乖的趴在男人的怀里,脑袋也懒得动,只是暗自平复着那些并不陌生的冲动。

    总的来说,谢礼算是还完了。

    原本允诺的当天晚上,她已经做好了还这份“谢礼”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会在小星星的房间里坏了小星星的规矩,她当时生气,就没搭理男人了。

    后来回了z市,他们一直都分开着。

    从z市回来没几天,他就出差了。

    所以战筝差点都把谢礼的事情忘差不多了,没想到盛非池竟然记得这么牢。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

    正想着,盛非池突然闷闷地开口,嗓音还带着一丝丝沙哑。

    “这次任务结束后,老公就再也不离开宝贝了。”

    闻言,战筝原本倾覆下去的眼睫轻轻掀起。

    “为什么?”你不离开我,我还怎么飞?

    “应该退役了。”

    “是应该,还是必须?”

    “都有。”

    战筝觉得男人的语气怪怪的,似乎有点无奈的样子,便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微信。”

    “什么微信?”

    “星麟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战筝想了想,想起小家伙似乎说过要发微信问问盛非池什么时候回来。

    忘了是昨天早上,还是今天早上了。

    “怎么了吗?”

    “星麟都知道发微信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宝贝不问?”

    得,甜头讨完了,就轮到讨苦头了。

    战筝挑眉。

    “你不是说,任务期间,不允许和外界联系?”

    “是这样没错,但你没有回。”

    战筝想了想,找到手机,点开微信,指着那条【宝贝,睡了吗】,问男人。

    “你指的是我没有回这个?”

    “嗯,为什么不回?”盛非池问的自然是帝色那晚的事。

    “当时我在夜店,不想骗你,所以没有回。”

    这个回答倒是让男人一怔,没想到小姑娘竟然实话实说了。

    “盛慈说,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另一半去夜店,我不想你生气。”战筝没有说是盛慈不让她回复的。

    她怕说了,盛慈就得被赶出家门了。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去见识见识,没去过,但以后大概不会再去,那里太吵了,我不会喝酒,也不会蹦迪,不适合我。”

    少女声平气和的解释,还算得上坦诚,盛非池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抓着的不放的话,反而显得太小心眼了。

    “对了,你会蹦迪嘛?”

    男人摇头,“不会。”

    “所以那晚你去帝色是为了喝酒?”

    一瞬间,盛非池就懵了。

    盛慈!

    她居然敢跟小姑娘乱说?!

    “你怎么不说话?”

    “宝贝,老公可能错了。”

    战筝反应平平,“噢,你错哪了?”

    盛非池不得不将自己是如何被骗去帝色的前因和后果等,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战筝听后,沉默。

    良久。

    “你怕我不高兴,我怕你不高兴,我们扯平啦~”

    望着少女浅笑粲然地样子,盛非池忍不住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心中的忐忑变成了落叶归根的踏实。

    怎么能,这么可爱……

    “星麟发来微信时,小队正在跟一伙神秘势力交手,我以为是你发来的消息,就分了心,以至于……”

    “你受伤了?”战筝急问。

    “没有,阿谶替我挡住了。”

    “虞谶?也是个军人?”战筝倒是没有想到,虞谶竟然也是她家未婚夫小队中的成员。

    “嗯。”

    “所以,虞谶替你受了伤?”

    “是。”

    战筝抿唇。

    “伤的重吗?需不需要我帮他医治?”

    “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我亲自处理过了。”

    “你很愧疚?”

    “我……”

    “嗯?”

    “战筝,我无法完好的安放对你的感情,以至于它间接地伤害到了别人。”

    战筝发现此刻的男人难得郑重,即没有叫她宝贝,也没有自称老公。

    电光火石之间,她似乎明白了他没有表达出来的东西。

    “你是觉得,它既然能伤害到别人,就也有可能会伤害到我,是吗?”

    “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就是令盛非池一直头疼的事情。

    回程的一路上,他一直在想,一刻也没停过。

    小姑娘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达到了一种临近危险的高度,他试过理性、克制,但效果不是很好;也试过顺从、放纵,却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才会觉得苦恼。

    进退,都不得其法。

    自从和小姑娘相遇开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滴水,滴进了装满蜂蜜的蜜罐子里,一直一直被渗透。

    原本的成熟稳重,都变了质。

    那些被藏在无沮暗里负面情绪,时不时的摧残着他的道德水平线,让他随时都可能变成喜欢粘算吃醋的林黛玉,可他堂堂九尺男儿,怎能……

    “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能伤害得了我。”顿了顿,战筝补充,“你也不能。”

    盛非池显然没有意识到少女是在交底,俊眉仍蹙着。

    战筝看着不喜,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干脆说,“我睡衣口袋里为你准备好的礼物,你自己拿。”

    盛非池也没多想,长指伸进衣领旁的口袋里。

    小小的,看起来不像是装了东西的样子。

    “什……”

    少女伸出手指,压住男人的唇。

    “拿呀,拿得到的就都是你的。”

    盛非池眸色一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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