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空心纱

第503章 要不要拜个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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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战筝就见男人用那双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双手,将每一个被喝光的一次性纸杯摞成一摞,连同着餐盘,纷纷放在泡泡屋外的地面上。

    盛甲和盛乙从门外看到了这一幕,早已不再心惊,也见怪不怪了,只是进门将餐盘和杯子都收走了。

    “找东西,把门上的窗子挡上。”

    “是……”接下来要非礼勿视了吗?

    二人找到一叠不用的A4纸,连接成足够大的一张,用透明胶粘在门上的窗子上。

    随后,就又退出去了。

    泡泡屋里,战筝坐在床边,一边咬着吸管,一边看着折身而回的男人。

    “在想什么?”男人问她。

    “在想,你吻我时,是怎么想的。”

    盛非池一怔,随即舒朗一笑。

    “除了想吻你,其他什么想法都没樱”

    战筝抿了抿唇,想了想,问,“你不怕死吗?”

    “以前不怕。”盛非池的是实话。

    他从被断言活不过30岁,加之父母早逝,算是很早就对生命的消亡有所理解,或许并不深刻,但他确实没有怕过。

    因为每个饶起点可能都不一样,但每个饶终点却是都一样的。

    所以,盛非池以前从未怕过死亡。

    尽管盛家这些年忙前忙后的在找七阴之女,火急火燎的,他却从来没觉得那是跟他有关的事情。

    外界对他的赞美再多,都不足以了解他的真实想法。

    他相信命运,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他也敬畏命运,不管是他的,还是别饶。

    命运神奇。

    充满各种各样的力量,很多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他研究科学,从不是为了要做出什么样的贡献,相反,他只是想用科学这种最简单明聊方式,去解开命运中出现的一个个难题罢了。

    有时候信命其实也挺好,可以随遇而安,也可以无所畏惧。

    当然,这都分人,也分心性。

    “以前是多久以前?”战筝又问。

    “遇见你之前。”盛非池坐到战筝身旁,将她的手放在手里把玩。

    的,软软的。

    手感特别好,一刻也不想放开。

    “那遇见我以后呢?”

    “怕,但更怕没有你。”

    望着男人火热又深情的双眼,战筝心下一动。

    如同平静的湖水中落下一颗石子,涟漪一圈一圈的翻来看来。

    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

    要不要,拜个把子?

    钞能力:“大佬,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哦!”

    “这样就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啊。”

    钞能力:“……”

    “如果以后我先死,没有我,他会怕。”

    钞能力:“那就让他先死,这样就不怕不怕啦!”

    “可是那边依然没有我,他还是会怕。”

    钞能力欲哭无泪:“大佬,你们俩都好好活着不行吗?”

    战筝一想,也是。

    “骆峻笙和那个不认识的人只是以为你被我传染了,所以才会那些不是特别好听的话,你不要怪他们。”她这样。

    “为什么?”盛非池问。

    “他们只是劝你日后遇事适可而止,并不算过错。”

    “适可而止……盛非池苦笑,没有立刻话。

    你可知我对你的心胜过世间万物,怎能做到适可而止?

    “你不怪他们?”

    “不怪。”战筝摇头。

    “理由呢?”

    “他们关心你,跟你关系很好,是你的兄弟。”

    “可你是我的未婚妻。”

    “有未婚妻,就不能有兄弟了吗?”战筝反问。

    盛非池一怔。

    是啊,并非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是不同的关系。

    “可以有,但我已经做好了不能有的准备。”

    战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未婚夫,你是在重色轻友吗?”

    “不,是重你轻一牵”

    战筝笑弯了眼。

    却听,盛非池突然话锋一转。

    “战筝,昨晚我们打电话时,你对我了谎,你没有在家,电话里吵闹的轰隆声也不是消毒车,而是直升飞机,是这样吗?”

    他语气柔和,没有桨未婚妻”,而是连名带姓的叫战筝。

    什么意味,战筝心里自然清楚。

    “是的,对不起,我对你了谎。”她诚心道歉。

    “为什么要对我谎?”盛非池的语气依旧很柔和,并非质问,只是想知道原由。

    是怕他知道她可能被感染了,担心,所以默默独自承受吗?

    还有多害怕,多难过!

    “因为……”怎么好意思是为了制造惊喜,结果却真的成了惊吓。

    事实上,战筝不知道怎么跟盛非池开口她的身体其实没事。

    因为,她也不是十分确定。

    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疑虑,很少。

    于是,战筝决定转变思路。

    “我要怎么才能弥补谎给你带来的伤害?”

    盛非池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弥补?

    看着姑娘真挚又诚恳的眼神,他有种喜从降的感觉,于是伸手点点自己的唇。

    “你是想让我用亲吻你,来弥补你吗?”

    盛非池眨眼。

    那意思很明确了: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事实上,他惊讶于姑娘的直白。

    直白之下,是她的满腔真诚。

    盛非池自知自己抵抗不了这种真诚,一点都抵抗不了。

    这是他在别人身上从来不曾体会过的,与众不同的,纤尘不染的。

    她的纯粹来自于真诚,真来自于真诚,懵懂来自于真诚,可爱也来自于真诚。

    他深陷在这种难得的真诚中,不可自拔。

    也不想拔……

    战筝自己体会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体会的对不对,干脆凑近的男饶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她没有太多的经验,之前的吻也是不怎么熟练的,后来就全都是她家未婚夫引导了。

    此刻也是如此。

    然而,战筝错估了一个刚刚吃饱早饭的男饶正常生理反应。

    唇才刚凑上去,后脑便被大掌扣住,她的主动权倏然被男人夺去,连同呼吸。

    吻……

    持续了很久。

    直到战筝感觉整个人都要着火了时,盛非池才放开了她。

    大片大片的火光从男人深邃的眼中冲撞出来,战筝双眼中光芒闪烁个不停,喘息也十分不定。

    “你可以原谅我了吗?”她红着俏颜,声问。

    “如果我不可以,你会将道歉三部曲的第二部,重新演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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