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吼完,忽然也安静了下来,后退了一步,“呵…对,你冷静,你足够冷静,因为我儿子始终只是我儿子,跟你没有半分关系,所以你才能如喘定是不是?”

    “呵,亲儿子都不如侄女亲,第五之绽你也真是够可以的!”

    叶清清笑容讽刺,言语间更是透着无尽的失望,第五之绽也是心中难受,“你先冷静,咱们有话好好。”

    完,又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五果真在你们手上?”

    姜季礼:“若我在呢?”

    叶清清更加癫狂了,“阿绽你听到了没有,他在,他在啊,你快问问他,五被关在哪?被关在哪啊?”

    “我可怜的五啊,定是受了不了苦头吧…呜呜……”

    第五之绽张张嘴,刚又想什么时,杨秧像是终于受够了似的,有气无力地开口道:“姜季礼,把人给他们吧,让他们走,都走。”完,像是再也不想管这破事了似的转身回屋。

    姜季礼看着她那疲惫的样子,心疼地又扶了上去,“秧儿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杨秧轻轻的“嗯”了一声,整个身子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姜季礼的身上,任由着姜季礼把她带回屋。

    叶清清:“杨秧你别走,你还我儿子。”

    第五之绽:“秧…”

    姜季礼脚步一顿,“第五少庄主在这等着吧,我一会会把你儿子还给你的。”完,没再理会众人,干脆直接把杨秧打横抱起,快步进屋。

    叶清清:“阿绽你听到了没有,他五在他手上啊,呜呜……”

    “五生身子就弱,这些他可是怎么过来的,呜呜……”

    束农“啧”了一声,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这么狠心诅咒自己儿子的娘亲本摄政王还真是第一次见,啧啧,真是活久见。”

    众人转身看向了被遗忘在角落的某摄政王,只见他双手环胸,姿态懒散地斜靠在院墙边上,“都看我做什么?我错了吗?”

    “都还没见到人,就一个劲在这里地BB着自己的儿子各种被虐待,我你是有补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叶清清张张嘴想反驳,束农却没给机会,又开始自顾自地起来了:

    “仅凭着别人简单的教唆几句,就各种以为杨秧会抢你家老公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有金矿的呢。也不看看杨秧会不会看得上。”

    叶清清:“当然……”

    束农:“当然什么?别当然会看得上啊?不然老子可要怀疑你出生时没没带脑子出来了啊。”

    “也不想想,若是杨秧愿意,整个下都是她的。就你第五家那点蚊子肉,杨秧看得上就怪了。”

    “好,咱退一步,就算杨秧看上了,你以为就你那点聪明,护得住?”

    束农噼里啪啦一大堆下来,别是叶清清这妇人,就是第五之绽这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脸都挂不住。

    但人家束农的却也没错,他无从反驳。

    然,束农却还没完,只听他又继续道:“有些话,有些事,杨秧不是没敢,没敢做,而是她在乎那点血脉亲情。而本摄政王就不一样了,孑然一身,啥都不怕。惹急了老子,老子遏你全家都是轻的,老子到做到。”

    “秧,我先回去睡回笼觉了,你有需要记得喊我啊,我这人上手沾染的血腥太多,不差这一个两个的……”

    束农话还没喊完,姜季礼出来了,“喊什么?秧儿需要休息。”

    “现在,不想死的全部给我去前院,再在这里打扰杨秧休息,不必劳烦摄政王来端全家,老子就能一个个地宰了。”

    “啧,又喝我制造出来的醋啦?”束农捧着心,做痛心状,“行了,我这专门酿的先回去酿醋了,你们自家人自己折腾。”

    前院客厅。

    姜季礼,第五之绽还有已经梳洗打扮过聊叶清清端坐于桌前。

    急于回去陪杨秧的姜季礼开门见山,“一直以为,第五家会是杨秧坚强的后盾。可却不想能给她致命一击的还是她自以为最亲近的人。”

    “是,她是没这样那样煽情的话,但我却知道她确实也曾奢望过,拥有一个跟常人一样的完整的温暖的家。”

    姜季礼的话可能还没完,第五之绽也知道后面的话更绝情,但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急了:“我们第五家始终还是秧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不能因为一点误会而伤了和气。”

    姜季礼冷笑,“一点误会?呵…第五少庄主怕是对‘一点’是有什么误解?”

    第五之绽:“我…”

    没等第五之绽些什么,姜季礼后面的话又来了,“这位叶清清姐,从你与虎谋皮的那起,你就没想过会被反噬吗?我以为你是早有准备的,所以我把令公子给请了过来做客。”

    可能真的是因为洗了冷水的原因,是以梳洗过后的叶清清有那么一点的清醒了,也听得见别饶话了。

    只因为在浴室里,杨秧身边的那个冷面姑娘,“若是我家主子愿意,直接平了整个第五家都可以,你觉得她需要动些歪脑筋去抢夺?再者,叶姐怕是还不知道吧,第五少庄主曾经也差点杀死过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也曾有无数次机会报仇,可是她没有,叶姐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若你不知道,你可以想一想,从一开始她是怎么对你的,再想一想从你暗算她后有没有对你做过些什么。”

    “其实,我家姐只是想做一尾不争不抢,不翻身的咸鱼的。只是形式所逼,她才不得不行走在刀尖浪口。”

    原本,她一直以为这个叫落雪的姑娘是个冰山,除了杨秧本人,没人能让她多三个字的,可却不想,为了劝解她,用一个外饶角度跟她分析了那么多。

    再想起之前的种种,叶清清自己都感觉到害怕,不是害怕别的,而害怕自己,她怎么可以变得那么的心狠手辣?

    叶清清双手死命地地拽着绣帕,“我知道我错了,今后让我叶清清做什么我都愿意,但逍遥王能把五还给我?”

    姜季礼不答反问:“若我令公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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