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后的每一,我只想宠你,爱你,直至地老荒。

    那边情意浓浓,爱的温存,而束农这边,嘴上着累,想要休息,却翻来覆去孤枕难眠。

    夜漫长,但更漫长的是人生路。

    没有了月国无所谓,但没有了杨秧……

    在上一世时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本以为已经够刻骨铭心,痛彻心扉。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还有一种更痛叫明明人在眼前他却不能拥抱,拥樱

    在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时,他大喊了一声,“墨染,拿酒来。”

    半响之后,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主子,您过借酒浇愁愁更愁的。”

    束农白了他一眼,“那你还拿来干啥?”

    墨染,“我就单纯的觉得,若是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多好?”

    束农:“的你好像醉过似的……唔,不对。你也有感情方面的烦恼?!!!”

    墨染上至耳朵,下至脖颈全红了个透,“没樱”

    束农嗤笑了一声,“有喜欢的姑娘是好事,就怕喜欢的不是姑娘。”

    墨染:“主子?”

    还没开始喝呢,怎么就开始扯胡话了?

    难不成还有谁喜欢的对象不是个姑娘?

    呃……

    原谅他想的有点多了。

    束农:“无事,就是想起了些旧事。”

    “来,为咱同是单身狗,同是……”爱而不得

    后面四个字还没出口,墨染的话来了,“呃,主子,属下有对象了,原本想来求你赐婚来着……”

    束农喝着酒的动作一顿,“有对象了?”

    墨染:“嗯,是的?”

    束农眨眨眼,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二话不直接踹了一脚过去,“有对象了还喝个屁的酒啊,滚滚滚……”

    墨染:“主子,属下只是……”

    束农:“只是想趁老子喝醉时求婚?老子告诉你,老子已经把心门锁上了,你没机会了!”

    墨染:“……是求赐婚!”

    束农:“那更没戏,老子都还单着呢,想成亲,没门!”

    墨染:“……”

    这都什么歪理?

    算了,你是主子,你的都对!

    静山别院的院门外,月子初只身一人负手而立,模样看上去不着不燥,不急不恼,温温婉婉,皎皎君子淡如水。

    但实质上,衣袖下的拳头已经紧握着,他心里已经乱了套,没磷。

    曾经,他父皇不是没有对束农做过更过分的事,但是每次束农都没有很认真地去计较。

    这次,他原本也以为束农也只是闹闹而已,却不想为了那个女子,不惜联合外人一起颠覆了整个月国。

    他看了眼脚边用黑布包裹着的盒子,抬起手再次叩响了朱红院门,“逍遥王,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我希望你能看在是我亲手摘下来的份上,善待一下月国的百姓。拜托了。”

    完,后腿了三步,对着院门深深一鞠躬,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独独留下他一人,但是他却愿意去赌一把。

    赢了,他带着月国的百姓安稳度日,输了,再也没有比国破家亡更惨了。

    这场博弈中,对与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国人还能否活在蓝白云底下。

    嗯,你就给我的东西,我定会加倍爱护。

    这么想着间,月子初走路的身姿更加的挺拔了。

    月子初走后,墨迹出现于门前,踢了踢脚下的盒子,又望了望月子初远去的背影,低叹一声,终是拎起盒子闪身进了林子更深处。

    夜很静,有人安然入睡,有人彻夜以酒浇愁,更有惶恐难安。

    后半夜下起了一场秋雨,这场秋雨很大,很及时,浇灭了国师府熊熊烈火,涤荡了战争后带来的血污,若不是残圭断璧还在,要不是清晨的国钟长鸣,百姓们几乎已经忘记了昨,忘记了昨夜残忍。

    他们跟月子初一样,已经分不清对与错,更没有立场去谴责束农或者姜国的逍遥王。

    毕竟,这一切的缘由皆因自家国主而起。

    或许,他们该庆幸的,毕竟逍遥王没有殃及无辜,放过了他们。

    悲喜交加的同时,也暗自告诫自己,不要惹事,安分做人,莫要下作。

    这一,静山别院特别的安静,除了姜季礼早中的饭点有出来拿饭进屋之外,院子里的人就没有怎么走动过。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了傍晚束农酒醒。

    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对外高喊了一声,“来人。”

    门外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又挤眉弄眼了好一阵,最终由墨迹进屋,“主子,有何吩咐?”

    束农抬手捏了捏太阳穴,“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亮?”

    墨迹看了眼色:“回主子,现在是酉时,距离亮还有五六个时辰。”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刚入夜的。”束农嘴角抽了抽,他这是睡了差不多一?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杨秧她们呢?有没有不辞而别?

    他牺牲那么大,若是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捞到,那他可以再次回炉重造了

    要是墨迹知道此时此刻束农想的什么,他肯定会回一句:“这个方法可行!”

    可惜他什么都没猜到,只是老实地回着话儿,“属下记住了。”

    束农嘴角僵了僵,“知道你为什么还没人愿意嫁吗?因为你太木鱼疙瘩了。”

    墨迹,“知道。”可是您不也还没吗?

    束农:“好了,不扯别的了,杨秧呢?有没迎…呃,离开?”

    知道他最后两个字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可完之后却又有些释然。

    是啊,离开了也好,眼不见为净。

    墨迹:“没有,她今还未出过房门。”

    明明是正常叙述,可到了束农的耳里却变了个味,当下也不管头痛不痛的了,咬牙切齿边骂姜季礼边捞起外衫披上就冲出了房门。

    徒留墨迹一脸懵逼。

    他什么了?

    为毛他家主子那么激动?

    墨染含着笑做了个善意的解释,“等你有喜欢的姑娘你就知道了。”

    墨迹:“滚,别在老子跟前秀。”

    墨染:“……活该你单身。”

    墨迹:“……”

    靠,这是看不起谁呢?赶明儿哥也找一个回来,看不吓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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