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暗骂着自己发神经,答应了姜季礼那斯不用那些个重武器,不然他也不需要废那么多的口水了呀。

    要他呀,要什么下苍生?暴力解决眼前困境才是硬道理。

    可他却不知道,人家姜季礼只是在为他着想,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杨秧

    既然杨秧想要留住束农在月国的最后一份声誉,最后一份尊严,那他就阻止束农,减少他的对月国杀戮。

    他可以以一统下的理由征战四国,谋求真正的太平盛世。却不能让束农在这边战争中成为踏脚石,甚至是牺牲品。

    看着束农嘴角边那抹讽刺的笑容,月子铭像是终于忍不住似的,高高举起来长剑,对着束农的方向缓缓落下,“冥顽不灵,杀。”

    随着这一个“杀”字的落下,国师府门前顿时絮乱了起来。

    刀剑声,嘶吼声,悲鸣声,声声不绝。

    月国皇家明暗侍卫在月国绝对算得上是顶尖的打手,若是换做别的府邸,不一刻钟,就是半刻钟的时间也是拿下聊。

    但偏偏他如今遇上的不是普通的府邸,而是府兵都被训练有素的束国师府。

    看着久久拿不下来的束国师府,月子铭怒了,“弓箭手准备。”

    看着搭上了火种的弓箭,束农也怒了,站在墙头上掐腰怒骂:“月子铭你特么敢烧老子府邸,老子即刻去炸了你家皇宫信不信?”

    月子铭仿若未闻,“放箭!”

    这时,安置好杨秧的姜季礼出来了,一出来,带着火种的雨箭便迎面扑来。

    他随手挑开了一些,来到束农的身边,“对不起啊束农。”

    束农白了他一眼,“别些没有的。你就允不允许我用那玩意儿?”

    姜季礼却道:“秧儿已经按着你指的路通往安全区域了。第五之绽守着。”

    如今这局势,其实他也不太安心把人交给第五之绽的,但杨秧却她不怕,她依旧相信第五之绽没有要害她的心。

    而第五之绽也确实没有,还当场表示可以吃一颗姜季礼特制的毒药。

    当然,最后并没有给他吃。

    束农眼睛亮了亮,“所以呢?”

    看着眼前一排排飞过的火箭,姜季礼眼底下情绪翻涌的厉害:“若是因我毁了你府邸,毁了你的国,今后你来我姜国吧,我跟秧儿都会欢迎你的……”

    束农:“不介意我去捣乱你俩的日子?”

    姜季礼语气嚣张:“不怕被齁死,尽管来吧。”

    束农磨磨牙,一直藏在怀里的炸药包被他摸了出来,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扔出去,姜季礼就已经把布袋子给抢走了,“我过,你做这些不好。”

    束农:“……东西都是我搞出来的,你这么掩耳盗铃真的好吗?”

    姜季礼:“能少一宗孽就少一宗吧,秧儿过,你们俩算是这个界面的异数,干扰太多会影响整个界面的气运。而这些都是土生土长的我做的,应该不能全算在你头上吧?”

    束农:“她扯淡的,你也信?”

    姜季礼:“不过这个该怎么用?”

    束农:“你这么偏听偏信很不好,会让人觉得你没有判断力的。”

    姜季礼懒得跟他鸡同鸭讲,拿出一个瓶子,研究了半也不知道要该怎么做:“一句话,教不教?”

    束农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姜季礼,“这么傻?”

    姜季礼:“……我这叫诚实!且谦虚!!”

    束农嗤笑了一声,“用火种把火引子点了,扔出去就好了。”

    看着几句话的功夫,整个国师府已经四处起火,姜季礼当下没再犹豫,点着头,微颤着手点燃了引子,把瓶子抛向了混乱的人群在的弓箭手中间。

    只听砰的一声响,弹药人群里炸开了。

    许多没来得及逃开的人瞬间被炸的血肉模糊。

    束农啧了一声,“有必要吗?”手都抖了。

    姜季礼面不改色:“激动的!”

    在那声爆破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打斗都停止了。

    短暂的静止之后,又响起了月子铭暴跳如雷的声音,“束农你竟然敢?这可是你的国,你的家,你的……”

    束农,“闭嘴,这时候想起老子是谁了?早干嘛了?”

    “老子还告诉你了,从你动手的那刻起,老子就与你大月断绝关系了,今后你们大月将也不再有束农束国师。”

    月子铭:“好好好,我看你能有多少这种宝贝,有本事你就把我整个月国夷为平地啊!”

    姜季礼,“束农,实话,挺同情你的,要是没记错,除了你权势高了一点,但是我却不知道你曾经有做过任何一丝对不起月国皇室,对不起月国百姓的事啊。”

    “但现在,这些人都怎么对你的?”

    “呵,要放在我姜国,绝对当宝贝捧着。”

    束农:“那你姜国准备好把我当宝贝捧着吧!”

    姜季礼:“……呃,好。”

    “既然如此,那这月国也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否则还真是后患无穷呢。”

    着,又点燃了一个手里的白瓶子,不过这回倒不再是冲着弓箭手去了,而是冲着月子铭与月子末的方向。

    姜季礼不再激动,手更不再颤抖,是以,两个药瓶子掷的又稳又准,还更快。

    在药瓶子砸向自己的那一刻,月子铭这才惊觉好像从一开始的,他们就没有做对。

    但一切都晚了,他没有任何的逃生机会。

    “砰砰……”

    两个爆破声响起的那一刹那,世界更加的静止了,他们发现,不管束农究竟有多少法宝,他们都没有那么多条命去赌,赌自己能侥幸存活下去。

    都听姜国的逍遥王是个心善的,主张和平的,不喜杀生的,没想到狠起来的时候比他们家束国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不止那些个士兵,就连束农也都倍感意外,这还是那个总跟他要温和,别太血腥的人吗?

    姜季礼:我这叫被逼无奈!

    谁被逼到绝境都会绝地反击!

    但,都是在战踌迹下来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手上不沾染血腥?

    下间哪有真正的善良?只是对事而已。

    姜季礼拍了拍手,又望了望已经火光通的束农的府邸,“救火还来得及吗?”

    束农嘴角抽了抽,“现在不是应该乘胜追击,去炸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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