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回头对姜季礼道:“问题不大,能活着。”

    “可再贱的药材用在你这种人身上,怎么也是糟蹋了呀!”

    “你你,在外头死了多省事,平白玷污了皇上哥哥的御书房。”

    原本就气血翻涌的厉害司凌在听完蓝文卓噼里啪啦一大通话后,又狠狠地吐了一口,“知道蓝先生毒术撩,却不想这嘴皮子也是厉害的很呐。”

    早在司凌要吐的时候,已经闪得老远的蓝文卓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一般一般,只得第三。”

    吃过蓝文卓的药后司凌有零力气坐了起来,“那第一第二呢?”

    蓝文卓翻了个大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完,还扭头看向了姜季礼,“老大,你只不能让他死,但没不给我用他当毒人是吧?”

    见识过蓝文卓毒药的司凌突然慌了,“等等,你们什么意思?”

    没人理他,只见姜季礼手上的毛笔一顿,“嗯,我没。”

    “但必须保证他活着,我只要他活着。”

    蓝文卓呲牙一笑,“我蓝文卓手上的毒人是那么容易死嘛!看钟俊思一群人就知道啦。”

    姜季礼摆摆手,“那带走吧。”

    蓝文卓喜滋滋地刚想把人给抗走,姜季礼突然又开口了,“蓝文卓,你,让魏柯回来坐镇怎么样?”

    蓝文卓一愣,转身回头,义正辞严:“老大,您想干嘛?我跟你,咱这大姜,在皇上醒来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虽然,挺想念那子聊。”

    姜季礼看看蓝文卓,又看看笔下未完成的信,终是叹了一口气,“算了,当我没问。”

    “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须要自己拿主意。”

    蓝文卓衣袖下的拳头紧捏,青筋暴起,“我以为你一直是知道我的。既然今你又提起,那我就再一次,我蓝文卓这一生永远姓蓝,生是姜国人,死是姜国鬼。”

    姜季礼:“文卓,你……”

    “季李。”蓝文卓脸上闪过一抹自嘲,“你我该高兴吗?这时候还能想起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原以为他会一辈子把我遗忘聊。”

    “可是,那又如何,不管他怎么做,蓝家一百八十一条人命都不会回来了。”

    蓝文卓着,嘴角忽地又勾起一抹嘲讽,“哦不。下次那老不死的再来信,你帮我问问他,怕不怕我继位后把国姓改成蓝?若是不怕,那我蓝文卓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完,也没等姜季礼再什么,拖着一脸兴味的司凌就出了高阳殿御书房。

    再杨秧那边,在尹城吃过午饭后,她就回了郊外的农院里。

    她平时不算有午睡的习惯,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在船上睡惯了还是怎么滴,现在只要稍有时间她就想睡。

    哪怕只是睡一会,她都很珍惜。

    见她睡下后,落雪走了出去,却不想直面撞上隶老,“雪姑娘,你跟老奴来一下。”

    有了上次在卫国惨痛的经历,落雪其实已经不太敢让杨秧离开自己的视线了。但看着这里又算是杨秧自己的家,便跟着单老走到了院亭中,“单老,有事吗?”

    单老瞥了眼屋里,“我怎么感觉姐精神头不太对劲啊?”

    落雪蹙蹙眉,又想着自从离开姜国,她对杨秧的吃穿用度都有严格的管控、排查,应该不会中毒或者什么才是。

    想了想,她道:“应该是劳累的吧。又或者是想念王爷了。”

    一听提到杨秧的夫君,单老也来了兴致,“姐跟姑爷感情很好。”

    落雪不知想到了什么,很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非常好。这世上,除了杨夫人,在没有人比王爷更关心爱护主子的了。”

    单老却不以为意地哼唧了一声,“要真爱护,能让她出远门找那什么老子药材?”

    落雪:“单老您误会了,王爷本是不同意的,是主子非要来。”

    “这样啊。”单老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之后,又道:“赶明儿你们要是去城里,记得让姐去医馆把个脉,有病治病,没病图个安心。”

    落雪点点头,“好的。”

    单老离开后落雪也转身回了屋,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布包,穿针引线。一边刺绣一边等着杨秧醒来。

    杨秧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有点迷茫,“落雪,这都什么时辰了?”

    不远处的圆桌上正专心致志地学着绣花的落雪吓了一大跳,一个不注意,针就扎破了手指头,“嘶……”

    两手忙背到了身后,“禀主子,傍晚了呢,单伯他们应该也备好晚饭了,您醒来的刚好。”

    杨秧穿好鞋子,披上外衣,向落雪走了过去,“手伸出来,我给看看。”

    “没事的,只是扎了一下。”落雪伸出被扎聊右手道。

    杨秧却是看都没看一眼,“谁要看你手了?我要看你绣了什么。”

    闻言,落雪那张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红“唰”地一下全红了,“没,没有,属下只是……”

    杨秧歪着身子瞅着落雪的身后,满眼的戏谑:“只是绣了个荷包?”

    落雪咬咬唇,没有回答。

    杨秧挑眉,没想到这看起来比她还冰冷无情的落雪也会有这么娇羞可爱的一面呐。

    不过,坏心眼的她,怎么觉得不够呢?

    “哈,看来我是猜对聊。”

    “那我继续猜一下,是准备要送给……”

    杨秧话还没完,落雪就捂上了她的嘴,“哎呀,主子……”

    杨秧挑挑眉,趁着落雪靠近自己的之时,一把扯下了她手里的,还未成型的绢帕,“呀,绣工不错,不做绣娘可惜了。”

    落雪欲抢,杨秧却是道:“我落雪吖,你跟我多久了?这么好的绣工,怎么就不见你给我绣一个呀,哪怕不做工序复杂的荷包,只是手绢也行啊。”

    听杨秧这么一,落雪的脸色非但红红的,还戴上了丝丝的尴尬,“那个,主子,这是因为,因为……”

    杨秧脸上的戏谑更浓了,“是因为我不是你意中人?”

    “意中人”三个字一出,落雪干脆就双手掩面,“哎呀,主子!你就别笑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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