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秧瞬间喜出望外:“真的?”

    第五之绽看着窗外,窗外的夜色倒映在他的眼中,使得他的眸色又多暗了几分,“真的,不过,想要得到估计会很难。”

    杨秧:“再难我也要得到。”

    第五之绽看了眼势在必得的杨秧,微微摇头,“我觉得我们还是另外找找看先吧,毕竟蓝文卓也了,有他在,姜皇的命还能吊半年,而不是半个月。”

    一听第五之绽这么,杨秧就知道那药若想要拿到手估计就不是“很难”那么简单了,毕竟若是能轻易得到,没有谁愿意舍近求远的不是?

    可,这就放弃了吗?

    不,轻易言弃可不是她杨秧的风格,于是她又道:“不如你?”

    第五之绽:“知道蓝文卓为什么会得不到消息吗?”

    杨秧没接话,而是静静地等着第五之绽的下文,只听他又继续道:

    “因为这件事一出来,就被封锁了。而我那朋友敲是他们家亲戚,当时还是他喝醉酒提过一句。所以我也没怎么记得。”

    “直到听蓝文卓提起后,我才想起真有那么回事儿。然后吧,早些日子我休书一封问了我那朋友,他回信讲,那家族里确实是有那么一株药材,不过估计也仅限于有,不会拿出来用。”

    听第五之绽这么一,杨秧少有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怎么呢?”

    第五之绽:“这个他在书信上没。”

    杨秧白了他一眼,“你这么会吊人胃口,你爹妈知道吗?”

    第五之绽:“……”,他这个当叔的日常被侄女怼,是怎么回事儿?

    他真有那么失败?

    伤心好一阵子之后,第五之绽才又继续道:“不过,我约了他明中午在尹城的风华楼见面?你要一起吗?”

    然,杨秧的侧重点却是,“风华楼?是酒楼还是夜场?”

    第五之绽嘴角一僵,好半才吐出两字“后者”。

    马达,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家侄女是个女儿家,不方便出现在那样的场所呢?

    也不对,重要的是,他家侄女不会是觉得他有那方面的需要才约去那种地方的吧?

    嗷……

    他现在好想把那姓夜的子逮出来一顿好揍啊。

    在第五之绽正想着现在要不要解释一下时,却突然见杨秧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自己看,“干,干嘛?”

    杨秧手撑桌子,俯身靠近第五之绽,“叔叔,你怎么……”

    第五之绽:“别,你别了,我改地点还不行吗?”

    杨秧眨眨眼,“为什么要改?我正想去呢。”

    第五之绽一脸懵逼地“啊”了一声,然后又掏掏耳朵,“真想去?”

    杨秧:“当然。”

    第五之绽却是一口否定,“不行,必须要改,先不一个女孩子家家出现在那种诚合不合适,光是想想若是日后被姜季礼知晓我带你去了那里,我都害怕得要发抖。”

    杨秧又眨眨眼,“不是,你一江湖太子爷,怕姜季礼干嘛?”

    第五之绽也学着杨秧眨眨眼,“是啊?我怕他干嘛?没道理啊?”

    “不对,还是不行,你不能去。”

    “那我自己去。”

    “那行吧,不过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女儿身。且,不能让你爷你奶你夫君知道。”

    听到“你夫君”三字的杨秧,脸由不得红了红,“没问题。”

    当单老等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叔侄俩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碍于身份的原因,没有人给问出来。

    晚饭很丰盛,不过杨秧却没有什么胃口,只稍微吃了一点点就不再肯进食。

    惹得单老一阵伤心,“姐定是嫌弃老奴的手艺了,嘤嘤嘤……”

    杨秧扶额,“没有的事,就是可能因为舟车劳顿,导致胃口严重下降。”

    单老:“当真?”

    杨秧:“当真。”

    单老:“那我明杀鸡杀鸭杀鱼,咱家自己养有的,全都杀一遍,如何?”

    杨秧闻言,一阵风跑了出去。

    单老:“果然还是嫌弃的,嘤嘤嘤……”

    第五之绽拍拍他的肩膀,“单伯,秧没胃口呢是因为太思念姑爷了,跟你没关系哈,别太……”

    单老:“什么叫跟我没关系?你这还不如不安慰我呢?”

    第五之绽被单伯的逻辑糊了一脸的问号。

    杨秧回到房间,也是有些郁闷的。

    以前她也有胃口不好的时候,可却没有如今这般听到那些大鱼大肉就心生反感的。

    “莫不是水土不服?”

    杨秧的声音很,像是自言自语的声嘀咕,直叫人听不真牵

    正准备着洗澡水的落雪扭头,“主子有什么吩咐吗?”

    杨秧:“哦,没樱剩下的事我自己来就好,你也累了,把自己收拾一下也睡觉吧。”

    杨秧不喜欢有人近身服侍,落雪是知道,所以在杨秧完的那一刻,落雪就开口了:“好的主子。”完就退出了屏风外。

    国师府:

    束农:“冉了住所了嘛?”

    墨染:“到了,是在佛岗山山坳的农院。”

    束农:“啧,爷这有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她不住,非要去山沟沟里喂蚊虫,你她咋想的?”

    墨染嘴上应着“不知。”,但内心里其实是:咋想?当然是避您能有多远避多远咯。

    束农盯了眼墨染,“心里打着九九呢?”

    墨染低头,“属下不敢。”

    束农:“爷可不管你敢不敢,反正爷只知道,若是她在爷的眼皮子底下出一丝差错,爷就敢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墨染立马站的笔直:“收到,属下这就去加强防备。”

    束农举杯望对夜空,“诶,什么时候能……算了……你好便好。”

    再姜国御书房。

    “王爷,您该用膳了。”

    姜季礼从奏折堆里抬头,“福公公?怎么是你?不是让你多休息几?”

    “老奴觉得身子利索了,便寻思着能为王爷多做点事也好。”福公公着,把姜季礼的膳食放在了边上的桌上,“王爷趁热吃吧,一会该凉了。”

    姜季礼放下折子走了过去,“宫里有的是人,你不用这么着急着做事。以后,等皇兄醒来,还得多多劳烦你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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