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一连几,都是这样。

    等到姜季礼在处理好近期堆积的事后,只休息了半就继续启程了。

    那,启程的时候,秋风起了。一阵秋风拂过,枯黄的落叶随风飘扬,三三两两,凌乱而孤寂。

    杨李氏替杨秧拢了拢衣襟,“此去不知何时才又再相见,你多保重,记得照顾好自己与季礼。”

    不是她矫情,但她从来都是被照鼓那个好吗?

    但这样的话,这时候出口显然不那么合适,只得道:“好。娘也别太为我们担心了,卫国不是龙潭虎穴,我们不会有事的。”

    杨李氏点着头正想些什么时,杨秧已经转到了汤圆跟前,“好好照顾我娘,这次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汤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照顾好夫人是我应该做的。”

    看着脸蛋通红的汤圆,杨秧实在忍不住又伸手去捏了捏,“还是要谢谢你的。”

    汤圆:“……!”

    有这么感谢的吗?

    像是知道对方想了什么似的,杨秧笑呵呵地撤回了手,“主要是你看起来太好欺负。”

    汤圆:“…………”

    汤圆求助似的看向了杨李氏,杨李氏低笑一声把自己女儿推到姜季礼身边,“时辰不早了,启程吧,娘会好好地等你们回来的。”

    姜季礼嗯了一声,“师娘保重。”完牵着杨秧的手往马车上走去。

    姜季礼走后,魏柯等人也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朱凉用额头低着自家儿子的额头,“缺儿,爹爹走了,你要乖乖听杨奶奶的话哦。”

    朱缺,“爹爹放心,缺儿会很乖很乖的。”

    朱凉:“那就好。”完抱着他走向了杨李氏,“夫人,缺儿就麻烦你多照顾着点了。”

    杨李氏牵过萝卜头的手,笑道:“与其是我照顾他,不如他陪我解闷儿。”

    朱凉笑笑,“总之,很感谢。”完,拱拱手,也离去了。

    杨李氏低低地叹息一声,牵着萝卜头的手往回走,“缺儿,你爹爹又走了,不想爹爹吗?”

    朱缺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远去聊马车,道:“爹爹是要干大事的人,缺儿要懂事。再,缺儿有杨奶奶陪着呢,不也很好?”

    杨李氏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摸摸他的脑袋,“乖。”

    再次路过野蛮森林的时候,杨秧车子上自己不需要再插旗子了,本以为会一路畅通无阻,却不想在半路的时候还是被拦了下来。

    看着跟前的一大群彪悍的山贼们,杨子越双手环胸,“诶,蓝文卓,看来你上次给的那毒药还没够他们吃啊?”

    蓝文卓手摸进了怀里,“没事,我还很多。”

    山贼们瞬间集体退了三步,但想到刚接到的命令,又硬着头皮上前了一步,“我家主子有请杨姑娘。”

    “滚。”

    只一个字,且声音还有点偏中性,带头的山贼一下子没能分辩究竟是逍遥王过还是逍遥王妃在话。

    一时间,也不知道回谁的话,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家主子了,不见也得见。”

    杨秧:“那是你家主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众山贼:“……”

    跟你没关系,我们来这里干啥?

    山贼头子:“来啊,把人给绑了。”

    杨子越抽出佩剑,笑容邪肆,“真好,爷我最近缺个练手的。”

    蓝文卓策马靠近了杨子越,单手搭在他的肩头,“诶,你是你剑快还是我的毒快?”

    杨子越拍掉对方的爪子,嫌弃道:“中毒多没意思啊,咱用刀用剑啊,看着敌人一刀刀地被削掉,多带劲啊。”

    蓝文卓:“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可以受多时间吗?”

    杨子越摸摸下巴,“这倒也是。”

    听着一群外来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商量着要怎么处置自己,山贼们的脸黑的用锅底都形容不完。

    “的们上,让他们见识见识咱的厉害。”

    随着山贼头目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乱七八糟的打在了一起,只是,还没过两招,林子深处忽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口哨,山贼们举着刀剑的手一顿,互相看了眼,拔腿就跑。

    杨子越与蓝文卓相对着眨眨眼,“紧急收兵?神马情况?”

    落雪:“他们该是误解了指令才是。”

    当然,这个误解是对第一个指令的误解,从而才有后来的紧急收兵。

    经落雪这么一提,杨子越也想起了之前一直跟在他们后头的一黑一紫二人组,哈哈大笑道:“这么蠢,你他们回去会不会被揍啊?”

    蓝文卓:“揍什么的,多浪费力气啊,要是我,我直接给一包毒药,一了百了。”

    马车内的杨秧无奈的摇摇头,“我跟第五家的人果然生不和吗?不然怎么每次一有交集就是各种打?”

    姜季礼:“咳……可能是吧!”

    杨秧瞥了眼憋笑憋的脸红的某人,叹息道:“让他们收敛一点吧,准备出野蛮森林了。”

    向来是不会拒绝媳妇儿的姜季礼轻又咳了一声,“别闹了,马上进入卫国了。”

    一听卫国二字,杨子越还好,好不容易恢复点人气的蓝文卓又给蔫了。

    而后,又长长地叹息一声,策马奔腾了起来。

    姜季礼:“跟上。”

    杨子越应了一声是,策马去追蓝文卓。

    话那帮突然撤湍山贼们,刚奔回山寨,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儿,就被穿着一紫色衣服的人给一顿暴打:“蠢货,叫你们请,是请,听不懂人话吗?还敢用暴力?活的不耐烦了?”

    “请,尊尊敬敬地,客客气气地请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山贼头目缩着脑袋:“您不也了吗?必须请来。”

    紫:“不错,耳朵没聋,能听得到我的‘必须把人给请来’,但你是怎么理解的?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理解的?”骂着像是不够解气似的,又补踹了一脚,“你是猪吗你?简单一句话都能理解错了。”

    山贼头目低着脑袋,没敢再吱声。

    紫:“怎么?哑巴了?”

    山贼头目:“没……嗷……”

    求放过啊!

    上像是听到他的呼唤了似的,边上的一直没话的黑衣男子终于开口了,“别踹了,再踹就跟不上了。”

    山贼头目:“……”

    这个解释,为什么会让他有种“打他是浪费时间”的错觉?

    确定是错觉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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