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秧若有所思地点零头,“了解。但事都处理不好,那国家安危交到他手里岂不是很危险?”

    看着一唱一和的三人组,楚年一张老脸比调色盘还要好看三分。

    缓了缓,他才磨着后槽牙道:“逍遥王王妃多虑了,只是家仆恶劣,想教训一下,给逍遥王妃出出气。”

    “哦,这样啊?”杨秧着,冷不防地抬脚,冲着那黑衣男子的肚子又是一脚,“确实该教训,也确实解气。”

    有道是打狗看主人,而这逍遥王妃却是直接当着主饶面打狗,偏生狗的主人还不敢半句不是。

    众老百姓们憋着笑给杨秧点赞:这逍遥王王妃果然够威武!够霸气!

    楚年:“……”

    “……那么,王妃您看可以放了曲鑫了吗?”

    杨秧扭头,一步一脚印地向曲鑫走了过去,“现在还要抬姑奶奶我进门吗?”

    曲鑫哆嗦着身子,“肯请逍遥王妃赎罪,人,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杨秧浅笑,“既是冲着本王妃来的,还能认错人,确实有眼无珠。”

    “不过呢,本王妃也不是肚鸡肠的人,污蔑本王妃这事,其实也可以被原谅的。但是,这事情似乎也不是本王妃一个人了就算的呀,毕竟你现在已经涉嫌聚众闹事,扰乱京都治安。子脚下,岂容放肆?张大人,您是不是?”

    曲鑫傻眼,他这罪名怎么还越越大了?

    被点名的张晋群又抹抹额头上的冷汗,“逍遥王妃的是,的这就带人回去,严加管教。”

    完,生怕杨秧还掰扯出什么罪名来的似的,匆匆把着曲鑫和那黑衣人给拖走了。

    而同样在某个酒楼窗户前的第五之绽唰地一下打开了折扇,啧道:“本来还担心这丫头刚回京都被欺负呢,呵,果然是瞎担心了呢。”

    站在一米远的侍女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眼,心想:明明您自个儿也没少在姐那里吃亏啊,怎么还把姐看得那么无能?

    没得到任何回复的第五之绽也不介意,自顾自地又道:“无心啊,你,要是本少庄主帮你家姐一把,她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会不会给我这个当叔叔的一个正眼啊。”

    无心心您要求还真高!!!

    可话又回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但这些话万万是不能出口的,想了想,无心道:“会吧,但可能不会喊您叔叔。”

    嗤——

    这是一把匕首捅进第五之绽心脏的声音!

    心伤!

    眼看着曲鑫坐牢已经成了定局,楚年冷哼了一声,道了一声“告辞”就走了。

    至于他要去哪里,杨秧与姜季礼也懒得过问,反正关一个曲鑫起来,他们也能问出很多话来了。

    眼看着杨秧与姜季礼转身就要走,束农急了,“喂,我还在这里呢,咱一块吃个饭怎么样?”

    “都别走啊,我做东,行不行?”

    杨秧与姜季礼对视了一眼,一同转身,招呼着众还没来得及散去的百姓们,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还愣着干啥呢?月国国师请客呀,咱今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谢过束国师!”

    “哇哦,好久没吃大餐了,今我可要敞开肚皮吃!”

    ……

    束农:“……”

    真是不管到了哪里,他都是被坑的命啊!

    (作者君:束国师你错了,你不是被坑,而是自己刨坑给自己跳!)

    据当,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京都各个客栈酒楼都好到爆,据不完全统计,只半的时间,客栈的收入差不多是正常时期的十倍之多。

    只一句话的功夫,便给大半个京都的百姓谋取那么多的利益,京都百姓们对新上任的逍遥王夫妇更加有好感了。

    而当晚上,据有人看到了月国国师束农是哭着走出京都的城门的。

    当然,这都是据。

    然而,杨秧要的是,这曲鑫手里竟然掌管着军营武器营!!!

    原以为只是个纨绔子弟呢,没成想竟然还有那么一点能耐。只可惜他这点能耐却不是用来报效国家,而是研究着如何才能从姜安瑞拨下来的军款中谋取利益,中饱私囊。

    姜季礼:“皇兄早些年就知道这情况,但迫于形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待时机,把这些蛀虫一个不落地全部拔除。”

    正吃着葡萄的杨秧手一顿,问道:“这些蛀虫?咱朝廷里是有多少?”

    姜季礼重新把葡萄递到她的嘴边,“很多,我分成了两拨,一拨以楚年为首,另一拨以司凌为首。楚年这边,酒囊饭袋比较多,好下手,但司凌,可能就要废点脑子了。”

    杨秧正听的认真,姜季礼却话锋一转,道:“其实今白的时候,我本可以再最开始的时候下去回护你的,但是,我选择了把事情给闹大,你,你会怪我吗?”

    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姜季礼不管是看着杨秧的眼神还是话的语气都那叫一个心翼翼。

    就生怕杨秧当场翻脸,怪他利用了她。

    惹得杨秧就算是想生气也生不起气来,只得无奈道:“本来我也有自保的能力,所以,再不伤害得到我的前提下,你把事情发酵一下,早些把毒瘤给去除也等同于早些给咱一个安定的未来。”

    杨秧声音刚落下,姜季礼就迫不及待地把人给拉进自己的怀里,一顿乱浚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杨秧叹气,相处至今,她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安全是他最后的底线?

    屋里其他人见此,纷纷自觉地退了出去。

    相比较于东宫浪漫,高阳殿御书房那边的气氛可就严肃多了。

    司凌:“皇上,逍遥王刚回来就用莫须有的理由把曲鑫给送进监狱,会不会不太好?”

    姜安瑞:“哦,司相竟是觉得过了吗?可朕觉得很应该呢!”

    没等司凌再开口,姜安瑞又自顾自地道:“逍遥王妃有句话得很好,子脚下就胆敢调戏良家妇女,甚至是打架斗殴,已经严重挑衅了我大姜国国法。是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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