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黑一红争相离去的身影,杨秧很不厚道的“噗嗤”一声笑开了,“姜季礼,我很同情你哦。”

    姜季礼耸肩,“没办法。”

    其实,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但就是不能处在一起,不然就是一个不注意就是一锅乱粥。

    就像刚才那样的场景,这几来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上演了。

    唉!

    杨秧拉着他坐到自己的身边,“你觉得楚步步买那药干嘛?总不可能是蓝文卓所的那样,只是想添点乐趣吧?”

    姜季礼低头把玩着杨秧的手指头,“或许是,但也有可能用来做些见不得饶事。”

    到这个,他声音戈然而止,然后又神色严肃地看向了杨秧,“秧儿,明晚上,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落单。”

    杨秧挑眉,“你是……”

    姜季礼摇摇头,似乎想否决,但自从刚刚那个“可能”在心间萌芽后,他心里就开始不踏实,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你明晚上入宴会之前,一定要先吃颗解毒丹。”

    杨秧知道他的担心,很是乖巧的点零头,“我会的。”

    在她张嘴还想要再些什么的时候,估计又出去打了一架的,衣袍破烂的俩人回来了,“老大,那个卫贞到城门口了,不过却是指名要老大你去接。”

    姜季礼与杨秧对视了一眼,“指定要我?”

    蓝文卓,“对。那人也不知道脸怎么那么大,礼部的人不要就算了,司相国他都不要。”

    姜季礼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秧儿,那我们就去会会这位老朋友呗。”

    杨秧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但愿他受的住咯。”

    城门外,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里时不时传来娇笑声。面对围观的百姓们指指点点,马车里的人像是没察觉到似的,该打闹的打闹,该嬉笑的嬉笑。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势头不减反增。

    如果上次姜季礼进京有够司凌脸黑,那么这次,他简直愤怒到想直接杀人。

    好在,在他容忍度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姜季礼与杨秧来了,“王爷,王妃……”

    姜季礼对他摆摆手,“免礼了。”

    完,携着杨秧直接越过他走到马车前,“二皇子驾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卫贞挑开马车帘子走了出来,“逍遥王?啧,果真是呢,咱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呐。”

    一句“甚是想念”,卫贞咬的格外重,仿佛是要把姜季礼把当成什么东西咬似的。

    姜季礼也不介意,只是笑笑,“既然如此,那么请吧二皇子,本王定好好招待招待。”

    “是该好好招待。”卫贞完,又钻回了马车里,只是下一秒,他又钻出来了,“不是,这姑娘看着好生眼熟啊。”

    在他正想着要下马车来到杨秧跟前看个究竟时,马车里的人出声了,“二皇子,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城呀,在这马车里住了那么久,人家都要发霉啦。”

    声音娇娇滴滴的,若不是清楚地知道马车里都人是钱朵朵,杨秧都要怀疑卫贞又另寻新欢了。

    卫贞轻笑了一声,“宝贝,别吃醋嘛,谁都比不上你呢。”

    钱朵朵,“人家才没有,反正您看哪个姑娘都好生眼熟。”

    卫贞大笑,“那就不看了,咱们这就进城。”嘴上虽这么,但是眼神在扫过杨秧的时候,还是不自主地拧了拧眉。

    卫贞的马车进城了之后,姜季礼与杨秧的马车也跟在后面。在后面的呢,则是被无视了个彻底的众官员们。

    后来,实在是受不鸟,各自寻了个理由,逃之夭夭。

    听着前面车辆传来的调笑声,杨秧内心挣扎了一下下,道:“姜季礼,我觉得我有件事必须跟你坦白。”

    姜季礼把人给搂进了怀里,“你是想钱朵朵的事还是在山洞里你救下卫贞的事?”

    杨秧好看的杏眼一下子睁到了最大,“你都知道?”

    姜季礼在她那好看如羽翼的眼睫毛上轻“啄”了一下,“先好,我不是跟踪你,也不是调查你,而是追踪卫贞的时候知道的。”

    杨秧睫毛轻颤了一下,“那你不怪我吗?要是没有我当时……”

    姜季礼在她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不怪,左右不过一个卫贞,我还不放在眼里。”真正对手,而是早已闻名下的束农。

    “不过,想来卫贞也知道那钱朵朵是你安排给她的,你就不担心钱朵朵被他策反吗?”

    杨秧动了动身子,努力让自己靠得舒服点,“担心什么?我跟钱朵朵没有任何的交易。”送她过去,也只是存心膈应杨欣欣而已。

    不过,既然卫贞已经知道姜季礼就是姜瑾知了,没道理不知道她就是杨秧啊。

    还是,这卫贞压根就不认得哪个是她?

    也是,换做她是杨欣欣,她也不可能让卫贞有机会见她识杨秧的真容啊。

    卫贞,真是一个“迷”一样的男人。

    把人给送到使馆的时候,敲是午时,姜季礼作为东道主,于情于理也是该跟远道而来的使者们吃顿饭的。

    姜季礼扭头,对换好衣服回来的杨子越了一声什么之后,率先带着去了位于使馆正中间的的雅楼。

    使馆一共有五栋楼,一栋是供姜国在使馆的工作人员使用,一栋是专门供给使者们用餐,看戏的雅楼。其余三栋,则是供给外使住宿的,各自都写着各国的名号。

    雅楼大堂中间是一个戏台,会在迎外使者有要求时会轮番上唱。

    而此时,整栋楼都是静悄悄的,看来还没人过来听戏或者吃饭。

    姜季礼牵着杨秧的手,直接上了二楼,二楼上有许多雅间,每一间的装修基本一致,区别只在于房间的大。

    姜季礼挑了间最大的兰室走了进去,里面装饰典雅又不失大气。

    姜季礼环视了一圈,打了个响指,一个侍从走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姜季礼指着窗台上的盆栽,“撤走,今后使馆里不许养兰花。”

    侍从面色为难,“可是……”

    姜季礼正眼看向了他,“谁的意思?”

    “是,是……是司相国的意思。”

    姜季礼挥挥手,“撤了,回头本王自会跟他。”

    “是。”侍从纳闷的看了眼姜季礼,转身捧着兰花出去了。

    侍从下去后,杨秧问,“兰室,养兰花不挺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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