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杨秧脸色黑沉了下来,魏柯忙补救,“其实不会下厨也是好命的一种,毕竟随手指点两下,就能……”

    杨秧:“好命啊,我觉得连指点都不用才算得上是好命。”完,起身,回了内屋里拎起背包,“那个什么,你们加油,我回去看我娘了。”

    蓝文卓蹭地一下也跟着起来了,“等等我,我……”

    “随你回去”几个字还没出口,魏柯已经把他摁回潦子上,并对杨秧道:“他是想要给药丸你。”完还投了个威胁都眼神过去。

    蓝文卓秒怂,委屈巴巴地从怀里摸出一黑一白两个瓶子,“对对对,黑色的是调理你身子的,白色的是给夫洒理的。”

    杨秧不疑有它,“谢谢。我记住了。”完,转身出了房门。

    待护送杨秧的马车走远,蓝文卓才一脸气愤地瞪着魏柯问,“为什么不让我回去?你们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我又弄不懂。”

    魏柯斜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你觉得住在那里合适?”

    好像是这个理。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正想找着什么借口时,魏柯已经又开口,“今夜人多,可能会乱,你留下还是可以帮帮忙的。”

    想到最近几次被人投毒的事,蓝文卓只觉得脑仁特疼,“这些个阴险人,今晚要是再敢乱来,老子恁死他们。”

    魏柯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缓了缓,他又道:“对了,一会朱凉要到了,你帮我招待一下。”

    蓝文卓:“啊?现在到哪了?刚刚你怎么不?”

    魏柯眼带嫌弃:这不明摆着的,还用问吗?

    蓝文卓摸摸脑袋,低声呢喃着,“也是,毕竟跟姑娘有过那么一段乌龙呢!”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站了起来,“窝草,你刚刚不会是特意激姑娘,好让她赶紧离开吧?”

    够腹黑!

    魏柯又理了理衣袖,“身为老大的左右手,替老大清理桃花债,义不容辞。”

    够兄弟!

    其实,魏柯想:义不容辞个屁啊,要不是某些人醋意大,他才懒得管呢!

    后面的事在发生什么,杨秧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时候后已经又是第二的清晨。

    彼时,吃过早饭正懒洋洋地在院子里晒太阳,而汤圆跟杨李氏则在边上纳鞋垫。

    “夫人,你手真巧,绣的花儿跟真的似的。”

    “你多练习,你也可以的。”

    “不不不,我的手呀,跟脑子一样笨,用不灵活的。”

    “哪有人自己笨的,我看你就很好。”

    “是嘛,可是我觉得夫人您才好嘞。”

    ……

    汤圆这姑娘,手脚麻利,话又多又甜,只与杨李氏处了两,杨李氏就傻傻分不清哪个才是她的亲闺女了。

    看着笑意连连的杨李氏,杨秧默默地再次叹息:诶,失宠咯。

    汤圆忽然话锋一转,道:“对了姑娘,今早上魏先生让人传话回来了,昨晚上的商谈很顺利,三巨头带头捐了不少银子,再后面的商家也不甘示弱,捐的银子一个比一个多。害的最后那三老头,又狠狠地加了一把。”

    杨秧笑笑,“意料之郑”

    人嘛,一旦那个攀比之心上来,往往都会失去理智,不过,只要能达成她想要的目的,她也不会亏待他们就是了。

    想了想,她道:“你让魏柯把他们的身份背景整理给我,我看能不能相应地给他们一点帮助。”

    汤圆放在手中的鞋垫,“好嘞,我这就让人传话。”

    传个话都这么麻烦,好想那些个高科技啊,这样一来,她就能随时知道姜季礼在干嘛了。

    这个想法一出,杨秧就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什么呢,不许这般黏人。

    杨李氏被杨秧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怎么了这是?”

    杨秧:“哦,没有,就是刚刚有只大苍蝇来烦我,被我打死了。”

    杨李氏嗔怪,“那也不必用那么大的力气啊,瞧,额头都拍红了。”

    杨秧挪了过去,抱住了杨李氏的胳膊,“没事,你女儿我皮糙肉厚。”

    “你啊!”杨李氏无奈摇头。

    “娘,问你个事。”

    看着杨秧忽然认真的脸,杨李氏放下了手中的鞋子,表情也格外认真了起来,“什么事?”

    “娘,我爹他留有遗物吗?我是那种很重要的东西。”

    杨李氏心中咯噔一下,眼神躲闪,“怎么问起这个了?”

    看着杨李氏这个样子,杨秧就知道第五之绽没有骗她,追问道:“娘,这个很重要,你要如实告诉我哦。”

    杨李氏也是个人精,只一会会儿的功夫就想到了自己无端昏迷这事可能跟这遗物有关,“关乎我娘俩的生死吗?”

    杨秧郑重地点零头。

    杨李氏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爱惜的摸了摸,才递到了杨秧的手上。

    她眼神放空,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许久,只听她道:

    “这块玉佩啊——

    这块玉佩在你姑出嫁的时候,是被你奶拿去当过聊,但是你爹呢,又偷偷地把它给赎回来了。

    他告诉我,‘玉佩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佩戴的起的,而咱们家穷,根本佩不起这么好的玉佩。’可是他又,‘可冥冥之中我又觉得,这块玉佩本就是我的,所以我又把它给赎回来了。’

    那时候,我笑他傻,他也真傻呵呵地回我一句‘傻就傻吧,反正这玉质地也不错,要真不是我的,将来给我女儿做嫁妆也不错。’

    要不是有你爹这句话,娘可能也在咱们母女俩最难的时候把它给卖掉了……”

    杨李氏抹抹眼角溢出的泪珠,又道:“万幸,我们都熬过来了。”

    杨秧又伸手抱了抱杨李氏,“娘。”

    “嗯。”杨李氏轻声应着。

    “娘,其实这块玉佩真的是爹的,奶也不是我亲奶,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事是她亲口承认聊。”

    闻言,杨李氏有片刻的愣怔,随之又释然了,“不是也好。”

    然后杨秧又把她前段时间遇见邻五之绽的事跟她了个遍,除了中间那段遇见杨欣欣与卫贞的那段。

    杨秧本以为杨李氏听到自己的丈夫有那么大的来头时,会怕,结果她却笑了,“我夫君那么优秀,出身自然也不能太差。”

    杨秧:“……”

    娘,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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