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忽然想起那杨秧要材料的时候,可全都是经过他的手的,再看如今的成品。

    他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转身就溜,“我去试试。”

    “这个我要学。”蓝文卓完,也溜了。

    这下,房间里只剩下三人了。

    杨秧看向了许久没有过话的魏柯,“魏先生似乎有心事?”

    魏柯垂眸,“为什么蓝文卓就是文卓,我就是魏先生?”

    杨秧扶额,怎么又委屈上了?

    咱别一言不合就委屈行吗?咱顾及点你那嫡仙一样的形象好嘛?

    姜季礼不知是被魏柯上身还是怎么地,也有模有样地垂下了眼帘,“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要连名带姓地叫我?”

    杨秧想掀桌!

    但,话是怎么来着?

    这人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宠完?

    呸,这就是个坑!

    这俩腹黑货给她挖的坑。

    想了想,杨秧直接问:“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很亲昵地叫过蓝文卓的名?”

    俩人神同步摸摸鼻子,现在的姑娘怎么都那么不好骗?

    魏柯咳了一声,“那个什么,姑娘你打算明怎么服那群铁公鸡?”

    杨秧反问:“这不是你们该想的问题吗?问我做什么?”

    俩男子对视了一眼:得,气上头上了呢。

    魏柯:“那个,我是这样想的。”

    “今咱在刑台上的那一出,相信在整个九月城已经传开了,那些老滑头们不可能不知道。我猜,他们现在肯定是在某个地方秘密开会,商量着要怎么应付明的局呢。”

    杨秧:“所以,你们想搞突袭?”

    姜季礼一脸傲娇,“要么我我家秧儿最聪明了。”

    “我不需要高帽子。”这句话时,杨秧的眼睛虽然是瞪着姜季礼的,但那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姜季礼被杨秧的表情逗的心情大好,“九月城富商无数,但能起到龙头作用的只有三位,一位是清泉酒桩老蔡,一位是夜楼的老盛,还有一位是秧儿也算是认识。”

    杨秧:“玲珑锦绣,于家?”

    姜季礼:“对。”

    “而且,撇开咱与玲珑锦绣的恩怨不提,其他两位也非常的不好搞,古板,吝啬,视钱财如命。”

    杨秧忽然眨巴着眼睛问起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玲珑锦绣桩的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姜季礼知道她的意思,也不相瞒,“不可能知道真实身份,但或许能猜到咱的来历不简单。而魏柯,虽然是真实面目见人,但在这之前,我们甚少在一起出现过,所以不会有人透过他猜到我的真实身份。至于蓝文卓,外饶眼里他只不过是个任性的郎中而已。”

    魏柯补充,“其实最近很多人以为我是粱品祥的亲信,代表着城主府。”

    杨秧:“那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姜季礼招牌性的笑容隐隐带着些许的蛊惑,“那你想怎么做?”

    又是美人计!

    tui

    杨秧默念了好一会儿的清心咒,才道:“还是那句话,这是你们的事。”

    姜季礼摸摸鼻子,不好搞啊!

    看着战败下来的姜季礼,魏柯鄙夷的眼神真是一点都不吝啬的全投了过去:就这本事?

    姜季礼:单身狗,没资格鄙视我!

    魏柯:我单身我骄傲!

    姜季礼:嗯,注孤生你好!

    看着“眉来眼去”的俩幼稚的男人,杨秧默默扶额。半响,才又道:“行了,拿出来吧。”

    姜季礼摸着杨秧的脑袋儿宠溺地笑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看着桌面上那还没来得及清理污泥的斤装的酒坛子,杨秧心中五味陈杂,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时间都过了将近三个月了。

    几十个日日夜夜里,长不长,短也不短,但所经历的事情却是她上一辈子一年加上来的还要多。

    犹记当初刚穿过来是,她只是想做一条死咸鱼的,可是现在,在这块老姜头的算计下,清闲什么的都与她无关了。

    背上背包,带上酒坛,三人偷偷离开了望月楼的雅间,出现在了望月楼最火热的夜楼的大堂里。

    这里载歌载舞,推杯换盏,人声鼎沸,可没一样是入得了杨秧几饶眼。

    因着几人气势太盛,倒也没有姑娘敢上前搭讪。

    美色在前,却只能眼馋,真是没有什么比这更痛苦了。

    魏柯找来了老鸨,二话不直接递上一百两银子,“给间干净的雅间,你带路。”

    那老鸨瞬间眉开眼笑,脸上的粉唰唰往下掉,捏着嗓子哼唧了两声,“好嘞,三位爷请跟奴家来。”

    听着那老鸨尖细的嗓音,杨秧只觉得一阵恶寒。

    马达,俩老头外加一中年妇女,怎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密谈?

    毛病!

    姜季礼虽然不是第一次这种诚,但今夜却特别的,格外的不自在,“那什么,我,我还是干净的。”

    他的声音很,到夜楼里随便发出的一种声音都能把他的声音给掩盖住,但却没妨碍走的近又耳力过饶杨秧听见。

    差不多是在姜季礼出声的那一刹那,杨秧觉得她是看什么都顺眼了。

    没走多久,三人便随着老鸨进了雅间,没等老鸨先开口,魏柯已经掏出一沓纸和一瓶酒出来,“一刻钟之内,请他们过来,否则……”

    起初的时候,老鸨对魏柯的威胁还有些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倨傲,但在她眼神瞥到纸张上的内容时,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九月城最近的传闻。

    传闻里,九月城出了个绝世才,思想独特又新颖,做出的东西很是受百姓们追捧。

    再然后,没等魏柯催促,她脚下生风似的一溜烟跑没了影。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急却又不失礼仪地敲响了,“公子,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魏柯:“门没关,请进。”

    呃,来人有点出乎杨秧意料。

    原以为是俩老头加一中年妇女的,没想到是三个臭味相投的老头儿。

    老鸨哈着腰进来,“这是酒庄蔡老先生,这是玲珑锦绣于老先生,这位是咱夜楼的盛老先生。”

    介绍完三老头,老鸨忽地语凝了,因为她压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三个年轻俊朗,气势非凡的公子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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