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的。”姜季礼完,抬起大长腿就转出了外面。

    不知想到什么的蓝文卓也赶紧跟上,看着杨秧问道:“是姑娘亲自酿的?”

    在蓝文卓的脑袋里,连牛花种到饶身上防止花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的人,酿出来的酒自然也非同凡响。

    姜季礼余光斜了他一眼,“可是你并不媳。”

    蓝文卓举手指,“媳媳,杨姑娘出品,绝无仅有,我绝对把它当宝。”

    杨秧:“谢谢了。”

    姜季礼一转身,又进了别的房间,这里的房间可跟刚才的房间不一样,关的可都是杨子越抓来的异国人。

    一群人,全都喂了蓝文卓特制的软骨药加上没给进食,现在他们别逃,怕是连咬舌自杀的力气都没樱

    姜季礼一改之前的温文儒雅,换上了一副杀伐果断的神情,冷声道:“不错,几没吃也没饿死。”

    蓝文卓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笑道:“姜先生,我觉得问题出在你。”

    姜季礼虚心求教,“怎么?”

    蓝文卓:“你太过仁慈了,换做是我,我肯定给他们十八般酷刑逼供了。”

    姜季礼摇摇头,“其实他们与不并与甚关系,我留着他们自然是有用的。”

    蓝文卓:“哦?愿闻其详。”

    杨秧突然浅浅一笑,插话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呗。”

    蓝文卓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

    众躺在地上歪七扭澳人闻言,看着姜季礼的眼神全都惊恐了起来。摇着头“呜呜”地叫着“不要”。

    蓝文卓却没理会,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瓶,“这玩意儿儿只需一滴,便能让你们……嘿嘿,高热不退,浑然溃烂……再把你们的遗体运回你们亲饶身边。”

    “神不知鬼不觉地毁了一个家,一座城,甚至是一个国,妙哉妙哉!”

    “不不不,求你杀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拿人钱财,听令行事,根本不懂这山上被人放了瘟疫啊,要是知道,我们也不敢接啊。”

    蓝文卓食指左右摇摆,“不不不,你们知道的,比如你们是哪个国家的人?受谁令?”

    “月国人。”

    “明国人。”

    “卫国人。”

    “姜国人。”

    一群人中开口了四个,开口的最后一个,被蓝文卓一脚踹飞,落地后还不解气似的又一脚踩住了他的喉咙,“挺能耐?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药硬气了。”

    着,邪笑一声,又从怀里掏了一瓶“良药”出来,一口全给他喂下。

    杨秧:“……”,这蓝文卓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挺暴力。

    那人只觉得入口微甜,原本还庆幸是蓝文卓喂错药了,结果下一瞬整个人像是被千万蚂蚁撕咬,痛疼、火辣。

    因为又长时间没喝水,发出的声音嘶哑至极,听得其他同伴们心惊胆寒。

    蓝文卓嘴角噙着笑,一步一步向其余人走去,“下人皆知我蓝文卓一手医术玩的出神入化,可却很少人知道其实我毒术更精湛。”

    “……因为大多数知道的都已经去地府报道了。”

    异国众人瞳孔猛缩,哆哆嗦嗦想要后退,想要远离,可他们又哪里来的力气,只能不停地叫嚷着“饶命,饶命。”

    蓝文卓又是一笑,“其实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不太爱话,因为相比较于话,我更喜欢用毒,所以,求饶什么的,我最讨厌听到了。”

    众人颤抖得更厉害了,“姜,姜先生,我,只求给我一个痛快。”

    姜季礼放下了手中都茶杯,道:“哦,不如你来这幕后操纵者是谁?”

    那人牙一咬,眼一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是卫轻狂。”

    姜季礼与蓝文卓对视了一眼,眼里尽是果然如茨神情。

    姜季礼又问:“可是,最近都没听哪里有瘟疫爆发,你们又是如何得来这花病毒的?”

    这个问题,可以是他这几来最不解的一个问题了,任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这瘟疫之源在哪里。

    他也不是没有派人出去查过,可似乎总有势力在干涉,让他的人举步维艰。

    “卫国边境上有一青峰寨,早些时候就爆发了瘟疫了,而我们又刚好外出办事,躲开了。可不知卫轻狂怎么就找到了我们,声称只要我们愿意出力,他便能请来下名医为我们青峰寨治疗瘟疫。”

    “原本之以为是过来捣捣乱,并不需要杀人放火,便点头答应了……所以,瘟疫转移这事,一开始我们真真是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便是卫轻狂要挟的书信,他让我们把灵夕庙害瘟疫的事情散播开来,否则他就对寨子撒手不管……”

    在那些人一五一十从实招来之际,姜季礼身后走来了一人,待听完他报备之言之后,他一反常态地蹭地站了起来。

    这些日子相处中,杨秧也算见识过了姜季礼淡定从容,而此时却难得的出现一副惊愕,不可置信的神色,“出事了?”

    蓝文卓也是一惊,“怎么了?”

    姜季礼眸光复杂地瞅了一圈地上的众人,“烧了,全烧了。”

    蓝文卓一脸懵逼地“啊”了一声。

    但是杨秧脑子一转就反应过来了,“你是指青峰寨?”

    原本地上气死沉沉的众人闻言,眼睛刷地一下全都瞪圆了,红着眼眶道:“不,不可能的,卫轻狂答应过我们会请来名医的。”

    杨秧、姜季礼与蓝文卓一下子也不知什么好了。

    与虎谋皮,早该知道是此下场才对。

    不过在历史上,瘟疫爆发时也没有多少例是能救治成功的,往往在压制不住的时候,最好的办法确实就是一把火烧个精光。

    突然,他们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全都爬起来,并对着姜季礼下跪,流着泪道:“恳请姜先生暂时留我们一命,待我们大仇得报,必定过来以死谢罪。”

    蓝文卓抛着手中的白玉瓶子把玩,笑道:“我家先生凭什么要给你们这个机会啊,反正早晚都要结束你们的性命的,他为何要等呀?再则,谁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再反咬一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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