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已经不屑费宗门,自然也就不理会费宗门的规矩。

    “凭什么让我在这里等,我是来见扬宇哥哥,我现在就要见到扬宇哥哥。”

    作为铁杆粉丝,她一直都有听说扬宇在不拍戏的时候,会跟随在费老的身边,所以她很理所当然的认为,费老在内堂,扬宇也会在内堂。

    距离偶像已经只剩下咫尺之遥,胡兰怎么可能按捺得住情绪,理智都已经基本丧失了。

    唐云眼眸如刀的甩了胡兰一眼。

    “内堂是只有地位在内门弟子之上的人才能进去,扬宇不是内门弟子,他不在内堂!”她幽冷道。

    “胡说,扬宇哥哥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是内门弟子!”

    胡兰要为自己的偶像据理力争,甚至觉得,如果扬宇不是内门弟子,那费宗门就没有人够资格成为内门。

    唐云正对着胡兰,杀气浓烈,“要不是看在陈北风的面子上,我会亲送你去医院。”

    胡兰一惊,虽然她现在不屑费宗门,但对唐云还是有惧心,毕竟她是亲眼见过唐云暴打刘顺海的场面。

    她想躲到陈北风身后,才发现陈北风已经走进了内堂,现在只剩下她和唐云俩人。

    “我,我就随便一声,你这么凶干嘛?”

    没有了陈北风的庇护,胡兰秒怂,声音轻了很多。

    走进内堂的陈北风看见两张陌生的面孔。

    两名年纪约在四十来岁的男子盘腿坐在石碑前打坐,而费老和费锋正在内堂里屋商议着什么。

    两男子见到陈北风,当即呵斥:“放肆,这里是我费宗门内堂所在,你们青北门之人如何敢闯进来?”

    他们把陈北风当做青北门的人。

    陈北风挑了挑眉头:“小辈人真不懂事!”

    虽然在年纪上,陈北风比他们熊多,但能进内堂的,不是费老的内门弟子就是费老的师兄弟,反正辈分都被陈北风小。

    “你……”

    两男子深感陈北风嚣张,起身就想教训陈北风。

    费老和费锋听见声响,从里屋出来。

    费锋一看是陈北风,当即上前,起脚就对着两男子的屁股,一人一脚踹过去。

    “没大没小的东西,见到师叔公,还不行礼!”费锋训斥道。

    两男子愣了愣。

    他们都是费老的内门弟子,平日里,他们二个人都不在何府内居住,所以并没有见过陈北风。

    “师叔公?没开玩笑的吧!”大弟子何金一脸吃惊的表情。

    他留有络腮胡须,看起来颇有东土豪的气派。

    二弟子何木长着一张国字脸,诧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北风。

    “这师叔公到底是本身年纪不大,还是返老还童?”

    他们俩之前已经听说过陈北风这个师叔公的存在,只是他们一直以为,应该是年长,且仙风道骨之人。

    “还发什么愣,还不快拜见师叔公。”费锋再度发出训斥。

    陈北风狐疑的看着费锋,总觉得不对劲。

    之前费锋对陈北风这个师叔的身份可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可今日却显得格外积极。

    “行礼就算了,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陈北风摆了摆,脚步来到摆放在石碑前的一张太师椅前,而后坐下,翘起二郎腿。

    何金何木二人见此,隐隐有些气愤。

    太师椅曾经是费老的专属,自从费老双腿不便只坐轮椅之后,太师椅就一直无人敢坐,成了内堂里的地位象征。

    虽然金木二人知道陈北风是师叔公,可打心底却无法认可陈北风,所以看到陈北风这么理所当然的坐在上太师椅,心里实在不平衡。

    “师叔,想来你已经见过青北门的人,您觉得,我们该不该应战?”

    费老将轮椅停在陈北风正面前,一副焦急的模样。

    “该不该?”

    陈北风惊讶的看着费老。

    人家都打上门了,哪里还有该不该的说法?当然要应战,当然要把他们打出去!

    “你居然问我该不该应战?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也好意思问出口,是真老糊涂了吗……”

    陈北风鄙夷的看着费老,摇了摇头。

    没等费老回应,何金已经皱上眉头:“师叔公,请注意您的言辞!”

    何金一向视费老如父,不允许任何人羞辱费老。

    “干嘛?想打我?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的罪,要不要了解一下?”陈北风淡笑着说。

    何金憋着气,拱道:“晚辈不敢,但晚辈觉得,有必要提醒师叔公您一句,一旦我们费宗门应战,那无论结果,我们都得承担!”

    “你讲得不是废话吗?”陈北风歪着脖子。

    “师叔公怕是太年轻了,不懂武道的规矩,才会以为弟子说的是废话!”

    何金也歪着脖子,眼眸不屑的看着陈北风。

    他继续说:“按规矩,我们有权不应战,因为我们是第一宗门,而青北门排名在第五开外,所以,除非青北门有能力爬到第二的位子,否则青北门根本就没资格让我们应战!”

    何金说完,何木接过话说:“没错,师叔公或许对翻译武道心诀有些本事,但总归是年轻人,不懂得深思其利弊,只知意气用事!”

    两弟子一言一语,无不是嘲讽陈北风资历太浅,对武道无知。

    费老斜着眼,瞪向俩弟子。

    “放肆,这是你们对师叔公说话的态度吗?”

    两弟子低下头,不再言语,但心痛快,很享受鄙视陈北风的过程。

    “师叔莫怪,他们也是看不惯青北门上门踢馆,才情绪激动,说了些不听的话。”

    费老拱,为俩弟子圆场。

    其实,费老也觉得没必要应战,除了金木二人所提到的原因之外,费老如今已是坐在轮椅上的人,也确实无力应战。

    陈北风斜靠在太师椅上,眼睛半眯,盯着费老和金木人。

    他们个人的心思,陈北风已经看明白,而后将目光投向费锋。

    费锋今天很奇怪,他现在对陈北风这个师叔没有半点不甘的情绪,反而一副很乖巧的模样。

    “费锋,你想应战,对吧?”陈北风淡淡问道。

    “只要师叔说应战,我便第一个应战。”费锋拱道。

    陈北风笑起声,“果然是这样,难怪你满脸的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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