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者幽怨的眼神,薛中鹰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

    讲真,这个医者长的也很不错,眉清目秀,月貌花容,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关键是,没受伤呀!

    一起探讨一下人生,应该很快乐,起码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口中喃喃道:“那个,如果我说,是她主动的,你会相信嘛?”

    医者魅惑的眨了眨眼睛,又朝伤口处看了看,‘咕咚’一声又咽了口口水:“我信,所以病的绝对不是她,是你。”

    作为一个宗门子弟,薛中鹰自然能看出眼神背后的含义,以及医者的话代表着什么,连忙道:“我觉得也是,要不先给她处理处理,然后再找个地方,帮我检查检查如何?”

    医者微微一笑,轻轻挪动了下身躯,把王筱馨的目光挡在了后面,而后抬起皓腕,悄悄的拍了下薛中鹰的虫宝宝,娇声道:“没问题。要不这样,你去找店家要间屋子,等这边完了事,我们去那边检查如何?”

    薛中鹰听了,心中一阵狂喜。

    老天爷这是开眼了嘛,竟然一连给了两个女人,而且都那么漂亮,其中一个,还肩负着给自己生孩子,让别人养着的伟大任务,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慌忙忙答应了一声,一溜小跑朝门外跑去。

    医者也不含糊。

    以前的东篱,医者大都在医馆工作,一切费用,由东篱王室负责供给。

    衣食无忧的他们,自然会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医学研究上。

    那时候的他们,是一个让人尊敬的职业,是救死扶伤的代名词。

    他们代表着生命,代表着希望,是全东篱爱戴的对象。

    后来,东篱王因为医馆不挣灵石,治死了人,还要被人诟病,下令撤销了东篱国开设的医馆,取消了医者的供给,鼓励私人开设。

    端谁的碗,听谁的话。

    东篱王给发钱粮,医者们当然是为东篱服务。

    私人发嘛.......那就得为灵石服务了。

    因为东篱王发钱粮,为的是王国的子民能健健康康。而私人发钱粮,则是为了挣更多的灵石。

    自那以后,原本圣洁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医者,瞬间变成了灵石的奴仆,变的为了灵石,几乎什么都做。具体手法也是五花八门.......

    服务态度是真上去了,什么微笑服务,跪式服务,上门就诊接踵而来,搞的东篱子民都觉得自己一夜之间成了‘上帝’。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这些医者虽然笑起来很好看,可开的药却越来越不好用。

    以前三幅药下去就能治好的病,现在三四十副也起不到啥作用,而且价格还不停的飙升。

    最耐人寻味的是,很多开出来的药都不对口,有时甚至会出现,让患者用安胎药治脚气的奇葩事件。

    久而久之,医者在东篱的形象大打折扣,现如今,早已威名不再臭名远扬。

    以前死个医者,万民空巷举国哀悼。

    现在.....呵呵!

    被他们治疗过的,敢大摆酒席,喝上三天,庆祝又少了一个祸害。

    女医者就更惨了。

    因为职业的缘故,她们需要经常触碰男人的身体,而且对一些事情,了解的也比一般人透彻,故而很快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若是她们洁身自爱也就罢了,偏偏医者又成了一个以效益为目的的行业,在灵石至上的熏陶下,女医者纷纷捋起袖子,充当起了挣外快的急先锋。

    今天这个医者便是如此。

    从王筱馨的伤口来看,薛中鹰这厮绝对是某些活动的热衷者,而且非常之强大。

    女朋友成了这样,当然不能继续和他畅谈人生。

    那么这几天.......岂不是很孤独很寂寞。

    治疗的同时,顺便享受一下人生的巅峰,再混上一些灵石,这么好的生意,傻子才不做呢。

    匆匆忙给王筱馨处理好了伤口。

    没错,是匆匆忙!

    反正诊金给了,只要止住血,上点药,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也就是了。

    至于后期会不会感染会不会发炎,就不在她的考虑之中了。

    因为馆长说过,只有为了灵石而工作的人,才是态度端正。

    现在,老娘要去挣灵石了!

    你自己老实躺着吧?

    什么什么?

    工作态度不认真。

    滚你丫的去。

    馆长说了,治疗王筱馨这种病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要你态度好,去的快,处理好伤口就行了。

    好了,那就是医馆的医术高,少不了混几面锦旗,再被大肆夸赞一番。

    好不了,那是她自己抵抗力不行,谁让她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胡作呢。

    就是治死了,他们家也只会去找男的算账,压根不会怪医馆。

    所以,利润最大话,收费要高,用药要少........

    王筱馨是看不到用了多少药,处理的怎么样的,她只知道,腿上的血没有了,自己那也没那么疼了。

    在医者的帮助下,挣扎着穿上了衣服,谨遵医嘱,躺在床上不敢乱动。

    医者见她这么听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声,打开门,找薛中鹰去了。

    ...........

    宋笃鹤回到山庄,发现王雨婷没有回家,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别是知道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气的跑掉了吧。

    宋笃鹤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掏出传音兽:“雨婷,在嘛?你去哪了?”

    传音兽萌萌哒看着宋笃鹤,嘴巴却一动不动。

    不回话?

    宋笃鹤拧了拧眉头。

    这个妮子,自从跑去跳舞,胆子越来越大,不回自己的消息,已经快成常态了。

    又等了一会,见还是没有动静,没奈何把传音兽收了起来。

    鬼手见他脸色不好看,一直小心跟在一边,却绝不掺和一句话。

    在他看来,只要宋笃鹤是安全的,那自己也就完成任务了。

    至于王雨婷如何,二公子高兴不高兴,那都是五老的事。

    自己只是被拉来临时充当一下壮丁而已,管不了那么许多的。

    突然,他发现,宋笃鹤有些不对劲。

    因为他掏出了麟甲兽........若是在外面,把坐骑弄出来,可能是因为累了,想骑会。\0

    在屋里,你掏那玩意干嘛?

    又想让它咬我?

    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双眼警惕的瞅着麟甲兽,生怕它会突然发难,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宋笃鹤正拎着王雨婷的衣服,让麟甲兽嗅.........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是让它去找人。

    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太糟践东西了,太糟践东西了。

    那可是麟甲兽呀!

    它上得了天,下得了海,厚甲硬角,可攻可守,妥妥的三栖灵兽,绝对的上品坐骑,你竟然让它干狗一样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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