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小叶的那一刻,宋笃鹤才想起,自己已经有日子没见过她了。

    自从上次在‘在水一方’分别以后,两个人就没再联系。

    宋笃鹤不帮她,一是因为安小叶分手以后,对自己咄咄相逼;二是想借这件事情,给她一点教训。好让她知道,宗门子弟虽然有灵石,却也不会白给她花。

    这个道理,顺风顺水的时候是听不进去也感觉不到的,只有碰到了事情,才能有所感悟。

    让她做一做难,或许不是坏事。

    然而........事情好像一点也没朝好的方向发展。

    安小叶更妖娆也更风烧了。

    以前也就露个肩膀,现在.......身上的衣服都快成薄纱了,里面的内衣都隐约可见,让人看了,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脸色也不错。

    白里透红,神采飞扬,没有一丝颓废的模样。

    一看就是春风得意,没受啥委屈。

    “夫君,干嘛拉着脸呀,谁惹你生气了?”

    宋笃鹤愣神的功夫,安小叶已走到了冯彪身边。

    她很是熟练的挎住了冯彪的胳膊,把对方的胳膊肘,怼在自己的.........上下蹭,脸上满是阿谀讨好的笑容。

    “没事没事!”

    冯彪见她如此乖巧,心情大好,顺手把她揽在了怀中,拥着坐在了椅子上,把安小叶往腿上一抱,张开巴掌在.......用力揉了几下:

    “就是大家聊起了封尘那档子事,有点生气罢了。唉,可气死我了,这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惹我的兄弟,害的他连我的寿诞都没空来了!”

    “神马?”

    安小叶丝毫没有在意那只揉搓自己的大手,乖乖的坐在冯彪的腿上,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

    直到听说封尘来不了了,这才有了些反应:

    “封尘哥还没抓住那个臭小子嘛?”

    “抓住就好了!”

    冯彪一边享受着手上传来的阵阵柔软丝滑,一边撇着嘴巴笑道:

    “话说封尘那小子也够倒霉的,啥都准备好了,就差临门一脚了,硬生生的被那小子搅了。听说他还准备了助兴的药物,若是没来得及吃还好,要是吃了,人没了,那得多憋的慌啊!”

    “咯咯咯!”

    安小叶把嘴一掩,娇笑了起来。

    冯彪的话,她一点也没感到诧异,反而觉得很正常,好似很了解一般。

    “封尘哥若是真被憋到了,逮住那小子,还不得活剥了他啊!”

    “活剥了也晚了。”

    冯彪摇了摇头,把手朝雪狸一指:

    “雪狸都有男朋友了,他剥了那小子有什么用啊!”

    安小叶循着手指一看,猛地愣在了当场。

    宋笃鹤........他怎么会在这?

    王雨婷呢?

    “怎么了?”

    冯彪敏锐的感觉出,安小叶的身体有些僵硬,不似刚才那帮迎合,眼睛也瞅着宋笃鹤不放,登时有了一种被绿的感觉,眉头随之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哈哈,嫂子也被雷到了。”

    吕公子不失时机的拍了拍手:

    “看来,大惊小怪的不光我们呀。”

    “嗯嗯嗯!”

    此时的安小叶也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和冯彪的不满,连忙顺着说道:

    “真没想到,雪狸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找了这么个”

    话到此处,安小叶突然想起,人家宋笃鹤已经不是垃圾,而是‘在水一方’的掌柜,而且雪狸也不是好惹的,连忙闭上嘴巴,把‘垃圾’俩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而后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趟茅厕。”

    “哈哈哈哈哈!”

    吕公子听了,捧腹大笑:

    “冯哥你看,嫂子都被那小子恶心吐了!”

    一听这话,众人哄堂大笑,有好事的,干脆埋汰起了吕公子:

    “我说姓吕的,你怎么这么不晓事啊?那是恶心的嘛,分明是冯哥枪法好。”

    “就是就是!嫂子想吐,和那小子有个毛关系呀!”

    安小叶朝冯彪尴尬的笑了笑,转身朝后院跑去。

    众人看着她的背影,杨柳细腰左右摇摆,一对翘臀晃来晃去,忍不住一起咽了口吐沫。

    果然是尤物呀!\0

    忍不住又赞叹了起来:

    “冯哥牛逼,泡到的女人没一个凡品。”

    “是啊冯哥,你真是我等楷模呀!”

    “冯哥,我太崇拜你了,都想喊你师傅了。这么漂亮的妞,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冯彪咧嘴一笑:“找个屁,告诉你们吧,这个妞,我一点没费劲,是捡来的。”

    “捡来的!”此言一出,雷的众人下巴颏子掉了一地:“这也能捡?”

    “能啊!”冯彪挂着一脸的得意,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那天我路过不周山,顺便往天镜潭拐了个弯,看见她在哪里哭,就过去问了问。她说欠了别人的灵石,被人逼债不敢回紫阳宗,问她多少,才特凉的六十万,就帮她还上了,她也就成了我的人。”

    天镜潭?

    宋笃鹤听的心头一颤。

    自己和安小叶可不就是在天镜潭认识的。

    那一天自己很伤心,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正在母亲坟前哭诉自己的委屈,是她伸出温暖的手,把自己从悲痛中拉了出来。

    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成了自己唯一守护的人,直到她变了心,自己有了王雨婷........

    可是,她为什么要去那里哭呢?

    莫非,是恋着旧情?

    不能吧!

    正在那苦思冥想其中原因,耳边突然传来了冯彪肆无忌惮的喊声:

    “雪狸,你猜猜,这一个我能玩多久啊?”

    抬头一看,冯彪正双眼冒光的瞪着雪狸,饶有兴致的等着回答。

    雪狸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吕公子插言道:“冯哥,你见多识广阅女无数,能玩多久真不好说。若是我,光那两条大长腿,我就能玩两三年。”

    一个男子冲着吕公子翻了个白眼:“你算老几啊,敢拿自己套冯哥,还两三年,告诉你吧,冯哥这里就没超过一个月的女人,你个傻逼!”

    “谁说的!”吕公子见他喷自己,那叫一个不乐意。

    冯哥骂,是人家的宗门高自己一等,你特凉的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喷老子。

    开口分辨道:“冯哥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两年以上的啊!”

    那少年冷冷一笑:“说你是傻逼,你还不服气。嫂子和玩意能一样嘛?告诉你吧,后院那些女人,都是一个月的嫂子,一辈子的玩意。冯哥就这排面,玩腻了,扔后院,想起来,转一转,开局是嫂子,过期是玩意,怎么,你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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