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衣柜里了?

    宋笃鹤一脸懵逼的瞅着麟甲兽,心里满是疑惑。

    自己那衣柜,也就是叫衣柜。

    说白了,跟个箱子就差不多。

    就那点东西,狗塞进去都费劲,能藏人?

    走过去,拉开柜门一瞅。

    不出所料,果然没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给王雨婷买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

    充分说明,王雨婷真的来过,而且还在这里换了衣服。

    可是,为什么呢?

    在山庄换不好嘛?

    难道是不想见我,这才不去山庄,把衣服留在了这里?

    心猛的一疼。

    为什么呀?

    而后又是一惊。

    那丫头自己的茅草屋已经塌了,山庄不去,这里不来,四下里也不见踪迹,莫非.......心惊胆战的朝门外瞅了瞅,寻短见了?

    想于此,宋笃鹤真的慌了。

    一把关上了柜子门,抓住麟甲兽的脑袋大声叫道:

    “这里没她,你再闻闻,看能不能把她找出来。”

    麟甲兽感觉到了宋笃鹤的焦躁,没敢再逗他,用力抽了抽鼻子,眼睛朝不周山下看去。

    宋笃鹤一怔。

    下面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啊!

    怎么还往下看。

    “在山下?”

    麟甲兽点了点脑袋。

    宋笃鹤一脸的我不信,朝天镜潭一指:

    “你确定不在那里面?”

    麟甲兽顿了顿,而后一溜烟的跑到潭边,用力的抽了下鼻子,飞快的跑回屋中,使劲摇了摇头。

    看来是没寻短见。

    宋笃鹤松了口气。

    出了门,见那些人还在忙碌,心里好生奇怪:“你们在干嘛?”

    “盖房子呀!”

    一个汉子抬起头答道。

    盖房子?

    宋笃鹤愣了愣,但马上就想了起来。

    前几天,自己确实约了人,在天镜潭两边加盖些房子。

    本想着第二天跟人家见面,谁知道韩江突然出事,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些,赶紧找到王雨婷,才是正题。

    随口应了一声,骑上麟甲兽就往山下跑。

    麟甲兽知他心急,速度也是特别的快,迎面而来的风,吹的宋笃鹤眼泪直流,几乎睁不开眼睛。

    待到麟甲兽停了下来,宋笃鹤睁眼一看。

    东篱酒馆!

    而后,怒了。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当时咋就没把你炖了。

    大爷的,老子急的都快疯了,你特么还.......想着吃。

    好吧!

    打不过你,你是大哥。

    下了麟甲兽,垂头丧气的走进东篱酒馆:“来五十斤鹿肉!”

    心里暗暗发恨。

    我特么撑死你!

    “五十斤?”

    酒馆的伙计愣了愣:

    “公子,您一个人?”

    “你上就是了,费什么话啊!”

    宋笃鹤心里很烦,懒得跟伙计解释。

    伙计吐了吐舌头,急忙朝后面跑去。

    宋笃鹤叹了口气,伸手朝怀里一伸。

    坏了,没灵石呀!

    这可怎么整!

    该死的麟甲兽,专挑老子窘迫的时候敲诈我。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往后一缩,悄悄溜出了门。

    反正鹿肉熟的慢,自己也没吃,先窜了再说。

    刚带上门,就听见里面一声大吼:

    “直娘贼,老子汤里怎么会有头发。”

    而后,就听见‘啪啪啪’拍桌子的声音。

    定睛一看,就见一个彪形大汉端着碗汤,正在那里跳着脚的骂娘。同桌的七八个汉子,也坐在那里跟着起哄。

    “怎么回事,说清楚,是不是故意的?”

    “大爷的,欺负我们兄弟们没灵石是吧?”

    “知道哥几个是干嘛的吗?抄尼玛的,今天不说个过来过去,小心把酒馆给你砸了。”

    酒馆里的另一个伙计躬着身子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住各位,实在对不住,你们别生气,我这就去给您换。”

    “换尼玛拉个逼啊!”

    彪形大汉一扬手,把那碗滚烫的热汤,砸在了那个伙计身上:

    “敢给老子添堵,也不打听打听,三爷我是干啥的!”

    宋笃鹤吓的一缩脖子。

    这种事,他是从来不管的。

    不是不想,是真没那个能力。

    打架,不是强项啊!

    转身想走,此时,伙计的惨呼声已然响起:“啊!”

    这一声叫的很大,宋笃鹤听的异常清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0

    瞳孔急剧的收缩成了一个点。

    是雨婷!

    这声音,是雨婷的声音。

    脚一抬,‘嘭’的一声跺开了酒馆的门。

    也不管自己打得过打不过,抄起一把椅子,疯魔一般朝大汉冲了过了。

    掌柜这会也过去了,正在那点头哈腰的一个劲的道歉,时不时的还骂伙计两句。

    大汉砸了伙计,还不罢休,又在那骂掌柜的!

    正骂的起劲,突然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侧面劈头盖脸的压了过来。

    急忙扭头看时,却被那东西砸了个正着。

    不过,那汉子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一椅子下去,人没事,椅子碎了。

    宋笃鹤的手里,赫然只剩下了两个椅子腿。

    “你敢打我!”

    大汉被打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叫花子敢打自己。

    而且,是抄家伙打。

    宋笃鹤这会也明白过来了,对方不是自己能惹的祸。

    但是,王雨婷在呢。

    自己若是怂了,她就更没人保护了。

    嗯!

    不能怂,打死也不能怂!

    把眼一瞪:“就打你了,怎么滴!”

    大汉眼睛一瞪,一脚踢翻了桌子:“兄弟们动手,把这小子给我废了,把东篱酒馆给我砸了。”

    七八个汉子齐齐窜了起来,各持兵刃往上就闯,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扑向宋笃鹤。

    其他人见啥砸啥,一副要拆店的模样。

    客人们见两下动了手,立时乱了起来。

    有跑到一边看热闹的,也有不结饭钱偷偷溜走的。

    大汉狞笑一声,攥着拳头朝宋笃鹤逼去:“小子,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掌柜的还想上前拦拦,却被大汉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瞅着自己就要挨上,宋笃鹤也急了眼,往后一撤身子,扯着脖子大声喊道:

    “救命啊!你们五个糟老头子快出来出来出来呀!”

    大汉被气乐了。

    尼玛的!

    还以为是个硬骨头,谁知道还没动手.......就喊上救命了。

    往前一逼把手一探,冲着宋笃鹤的衣襟就抓了过去,口中厉声喝道:

    “叫你麻辣逼啊,受死吧你。”

    宋笃鹤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心中暗叫不好,把眼一闭。

    完了,那五个糟老头子,又不知道去哪浪了。

    大爷的,关键时候,怎么老是.......掉链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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