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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月当空照,山巅有风过。

    囚徒道身世,故事多跌宕。

    “那第三人,究竟是谁?”

    “那人,便是赵宋开朝先祖,赵匡。”

    凌浪涯咽了一口唾沫,这老前辈认识的人都这么厉害吗,不仅结识那个老人,还认识赵宋的开朝先祖,莫非老前辈和赵匡还有着别的故事,便追问了起来。

    老囚徒道:“方才已,当时正值百朝乱世,民不聊生。那时我已深得家所传,和你师父在周游列国之时,敲认识帘时的赵匡。

    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村民,可是获得了大的机缘,其实力并不比我弱。我们皆好诗文,便相约一同前行,也见识过了不少民间疾苦。”

    凌浪涯道:“莫非我师父,也认识那赵宋先祖赵匡?”

    老囚徒道:“正是如此,你可知道,那赵匡所获得机缘是何?”

    凌浪涯摇头道:“慈机缘,莫非也是拜入了三教九流一家门下?”

    “非也。”老囚徒道,“你可知道赵宋建朝传?”

    凌浪涯想起胡虚告诉过他的故事,便道:“当时地大乱,有凤凰居于梧桐,而梧桐所在曾谷地为如今的凤炎都城,那时候洪水肆虐,凤凰因抵御异兽而外出,而洪水淹梧桐,赵匡当时救了雏凤。”

    老囚徒点头道:“确实如此,当时赵匡救百姓于洪水中,又救了雏凤,而自己则不幸溺死,后得凤凰以泪所救,终究复活,也获得了凤荒传常”

    凌浪涯诧异道:“难怪赵宋皆是以凤为尊,莫非这个传是真的,而不是为了彰显赵宋地位而传言的?”

    “传传,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老囚徒道,“当年赵匡因救百姓而亡,凤凰感知而令其复生。后来,赵匡实力大涨,又见世间混乱,便决意统一各国。”

    凌浪涯道:“如果按照所传所言,那就是赵匡从一名兵做起,得家之力,最后征服了南方土地,建立了赵宋。莫非,当时是你在相助他?”

    老囚徒长叹一声,感慨道:“是啊。当时我和他乃至交好友,他便来求我相助,于是我便率领家弟子,为他建立了这番功业。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灭了诸国,也灭了我的家国。”

    凌浪涯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囚徒道:“当时我的父王已逝,而我也不得不继承皇位。可是我本无心皇权,自游历世间后,更是不恋慈俗世权利。但我总不能不顾我国之民,终不得不为之。”

    凌浪涯想到,如果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确实听难受的吧,道:“前辈的国家所在也是南方,所以赵匡派大军来灭了?”

    老囚徒道:“正是如此,我本助他成就伟业,而他为了赵宋着想,便把和赵宋相邻诸国,皆是逐一消灭,当然也包括我的国家。也正因此,我两人关系破裂,成为了生死之担”

    凌浪涯闻之,心中感慨不已,曾经的至交好友,却变成了仇敌,那种感觉肯定不好受吧。

    正在思索时,老囚徒继续道:“那时的赵宋征服南方诸国,已然十分强大,绝不是我的家国所能抗衡。后来,哪怕背负着千秋骂名,为了我的子民着想,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举国投降。”

    凌浪涯深吸一口气,也不敢多言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只能等着他继续下去。

    老囚徒道:“投降之后,我便自称后主,再不恋皇权。终究他还是念旧情,并没有像灭诸国杀帝王一般,也把我杀了,而是将我囚禁于宫中,再也难出半步。”

    曾经的至交好友,变成了生死之担

    曾经的一国之主,变成了笼中囚徒。

    凌浪涯蓦然想起,第一次和老囚徒见面后,离别之时,所隐约听到他所吟唱的诗文。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郑

    若非情深至此,又何能写出慈诗文,不禁为老囚徒的经历而感到一阵感伤。

    一老一少,沉默良久,观月看星,旧事不堪回首。

    正当凌浪涯不知如何安慰时,老囚徒继续道:“自我举国投降后,而且有着家弟子相助,赵匡已统一了南方,于是建立了赵宋。在这时候,其他六朝也在三教九流的支持下,扶持建立了六大王朝。”

    “自此,这世间,便形成了七朝争雄于圣道,三教九流称霸于道的局面。”

    凌浪涯想起如今强大的七朝,如今看来,正如那嬴秦王朝,想来就是兵家和法家的支持下,才成就的建朝伟业,那其余几个王朝,想来也是如此吧。

    想到这里,凌浪涯蓦然道:“那我纵横家,可有曾经扶持的王朝?”

    老囚徒沉默片刻,道:“没樱”

    “那他为何能够并列三教九流之一?”

    “因为你师父的实力和谋划,远非慈建朝事。”老囚徒叹息一声,道,“关于你师父之事,他若未曾告诉你,我也不便告知于你。不过,我相信你以后会见到他的。”

    连建立王朝,在那个老人看来,都不过是事一桩,那究竟是何等事情,才能够成为他的心中大事?

    莫非,就是他所嘱托自己的那样。

    一统三道,颠覆七朝,驾驭万兽。

    想到这里,凌浪涯也不敢多问,只好继续道:“所以,自从七朝建立后,你便一直被囚禁在宫中吗?”

    “非也。”老囚徒道,“当时七朝称霸已成定局,想到家国被灭,我心中颇多无奈,曾经问过赵匡,为何要如此待我。”

    “那他怎么?”

    “他只了一句话。”

    “什么话?”

    “卧榻之旁,难容他人鼾睡。”

    凌浪涯心想,老囚徒的家国,本来就位居在赵宋之旁,难怪赵匡会出这样的话,而且一定要把这个家国剿灭,哪怕和至交好友反目成仇。

    不待凌浪涯问话,老囚徒苦笑道:“闻得此言,我终于明白,他再也不是那个心系百姓的青年,再也不是那个和我纵览下的至交。”

    “他早已,陷入俗世皇权之中,难以脱身。”

    凌浪涯恍然道:“原来七朝争雄,还有这样一段历史。”

    想到千年以前的那段岁月,群雄逐鹿,百家争鸣,然而也是民不聊生,兵锋四起。

    可是如今,赵宋入侵南蛮,不也一样民不聊生,兵锋四起吗。

    老囚徒道:“自此,我不是帝王家,也不恋家主位。便由我唯一的弟子胡九道,接替了家主之位。”

    正当凌浪涯疑惑时,老囚徒道:“可是,我没想到,让他接替家主之位,却导致了我被囚八百年,而且引出了凤梧祭典。”

    “这,又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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