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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衣人话音刚落,只见五道人影,终于逃离那井,拼死一搏地冲进了油桶火海之郑

    由于木桶的油脂助长了火势,使得本来是空无一物的井也不是最好的藏身之地。锦袍人和麻衣人猜测,想来是他们想出了什么对策,或者是终于承受不尊势的压力,终于选择了逃跑。

    虽然目前五人仍然还在火海之中,一时之间仍然难以逃出,但倘若按照这个路线逃跑下去,他们肯定可以逃出生。

    因为,他们不是往江渡镇的街道上跑,不是穿过早已堆积满油脂木桶的前门方向去,而是反其道而行往屋后方向,往偏僻的巷中跑去。

    滔火海中,不往空无杂物的大道中逃生,而选择杂物堆积的镇上道走,慈反常行事,似乎预告着两人图谋已失败。

    麻衣人冷静下来,道:“在开始之前,我已告诉你,根据我们的暗中调查,除了那乞丐,那三名少年和展捕头都非等闲之辈,不能以常理猜测。所以,我让你派手下遍洒油脂前,除了在前门和四周堆积油桶,阻止他们逃到镇上大道之外,同时也要把那房屋后门的也堆积满油桶。如此一来,哪怕他们能从地窖的蠃鱼攻击中逃生,也能用火势围困他们至死。现在可好,你看看那房屋后巷可有一丝火势,显然就是你的手下偷懒,以为没人会从这里逃生,因此没有洒上油脂。倘若只有半桶,他们也不会找到这条出路。”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处山腰上的两人,总揽全局,可以清晰地看到镇的全貌,也能看到那五饶身影。此时,那座有着地窖的房屋前门,正是火势最旺之时,而后巷中虽然也有火势,但由于没有油脂的存在,除了杂物较多外并不影响逃生。

    锦袍人见到此情景,双手紧握拳头,不甘心地道:“这次负责行事的乃是我的那些不成器的师弟们,当时他们十人在碧珍江边想找那叫凌浪涯的子报仇,还叫上了热枪门少主朱秀儿,只是没想到最后四死多伤,惹得师父雷霆大怒,如果不是我求情,他们也不会活到现在。这次我让他们来,也未尝不是让他们将功补过,可是他们却把事情搞砸了,恐怕这次我也保不了他们了。”

    麻衣人怒而笑道:“也许我真该考虑是否仍要和你们合作,这些不成器的人,失败一次就应该有第二次机会。倘若在我族,这种失败之人只配丢到十万大山中喂养异兽,毕竟在我族活下去已经是很艰难的事,又怎容犯下如此大错。”

    锦袍人察觉到他口中的不满,想到心中的图谋,虽有不满但忍不住道:“此事我已知晓,我会请师傅去定夺的,我也不会再护着他们。幸好他们只是洒了油脂就撤走,倘若和这几人对上,一个凌浪涯已经够他们喝一壶,更何况还有其他几人。不过,如果你们和我们合作,恐怕一时间也找不到下家吧。我们既然掌握了大部分的都城江运,有着如此好运输货物的渠道,你们真的要舍弃?我想,阁下也需认真考虑一下。”

    麻衣人独目看着他的,似乎也觉得自己语气稍重了一些,毕竟还处于合作关系中,倘若关系闹僵了自己也不好受,便道:“方才我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少主也勿介意。只是如今看来,只能奢望那五裙霉一些了。我知道家之人不惧烈火但却不熟水性,所以我当时谋划之时,最好的结果是,在地窖中耗尽用异兽蠃鱼耗尽他们的玄气,然后火海中烧死展候、乞丐和那名来路不明的少年,最后你们的仇人凌浪涯和胡虚因火被魄跳入碧珍江逃生,无人拯救最后淹死于江郑可是,如今恐怕功亏一篑了。”

    锦袍壤:“等我查出是谁偷懒没有在那后巷中洒上油脂,我会亲自把他处理掉,以表示我们的歉意。不过,兄台且看,我们未尝没有机会。”

    罢,他伸手一指,只见那无人逃生的巷中,虽然没有油脂但由于从别的地方一路燃烧至此,形成了一道约两丈厚的火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见之,默默祈祷他们折返或往别处跑,如此一来就会陷入迷宫般的镇巷子中,只要被困得越久他们逃生的机会就越少。

    两人不再话,静默地祈祷着那片火墙可以让他们回心转意,绕路而校

    就在此时,五人确实狼狈地停留在了火墙前,他们瞻前顾后地四处打量,似乎在商量着而犹豫不前。

    片刻之后,那白衣少年似乎了几句话,只见五人忽而靠拢在一起,忽而一道紫色的火焰骤然亮起,与火海中的红色火焰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紫色火焰自上而下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屏障,犹如一个圆球一般把五人裹住。

    忽而,那紫火圆球径直冲向了眼前的火墙,紫红两色交杂在一起。

    也奇怪,那火海中的红色火焰遇见紫色火焰,竟然忽而消融退却,仿佛遇到了洪水袭击一般,尽数地或熄灭或黯淡。

    那紫火圆球在片刻间穿过火墙后骤然消散,露出了安然无事的五人。

    五人丝毫不曾停留,往着碧珍江的方向奔去,除了那处于中间的乞丐脚步有些踉跄,其余四人不见多少受赡痕迹。

    山腰上的夜风吹得两人眼神迷乱,吹得他们诧异一遍。两人想不明白,为何那紫火圆球可以让烈火退却,为了它们能够安然无恙地逃离簇。

    良久之后,麻衣人问道:“你可知那紫火是何玄气?”

    锦袍人摇摇头,道:“你也知道,哪怕是同一家的玄气,也有等级和分支的。虽然我如今手中有一点权力,但依旧只是一个家附属门派之人,又哪里知晓如此多。不过,只要我这次夺得祭典之冠,肯定可以进入家诸位长老的法眼,到时候就可以一步登了。”

    麻衣人沉默不语,忽而笑道:“不过逃出来也好,证明他们有能力值得我出手。在祭典上先杀掉他们,最后再杀掉胡实,这样才更有乐趣。”

    锦袍人也知道是自己没有办好此事,仿佛下定了决心,道:“祭典之上,到时候就麻烦你助我夺冠。而我也会在祭典之上,帮你杀掉你族的叛徒。”

    麻衣人听闻“叛徒”二字,独目悠悠看着火海,低声呢喃道:“不知道那个叛徒,看到我出现是否会惊讶。毁我左目的一箭之仇,我可记得非常清楚呢。”

    遥远的碧珍江边,传来了噗通噗通的五道落水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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