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笑过后。

    北惊目视前方的轩辕昊王。

    目光中的狂妄尽敛,话语中平静无奇:

    “王兄,你的都没错!”

    “本国主昏庸无能,无情无义,不忠不明!”

    “可那又如何,这下是本国主的下,这朝堂是本国主的朝堂,你只是庶子,只是一个朝臣而已!”

    “北国终究是本国主的!”

    “还等什么?还不给本国主出来!”

    随着北惊的一声龙怒。

    玉宫屋檐各处,所有隐蔽之所,发出沙沙沙的响动声,紧随其后,一群群铁甲士兵从而降,落在了堂里堂外,宛若神兵一般,将整个玉宫包围的严丝合缝。

    见此状!

    群臣内心慌张。

    玉宫竟然有着黑甲士兵存在。

    这难不成是国主事先安排好的不成?

    在轩辕昊王的地盘,竟然有黑甲军。

    这究竟是为何?

    这就是国主的手段吗?

    此时的玉宫如同铁笼一般,可进不可出。

    在玉宫的群臣,王公贵族皆如那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一切的一切,让这些大臣心中难测。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

    他们更加惶恐,更加惨白,更加的忐忑不安。

    北擎见此,眼神微滞后,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波澜不惊,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郑

    反倒有些笑意的看向北惊。

    “这就是你所谓的手段?”

    “你觉得杀了本王,北国的下就是你的?”

    “北国的十八路十八就会听从你的吩咐?”

    看着面前的兄长依旧不死心的样子,北惊嘴角微浮。

    “王兄这就笑了!”

    “北国疆域虽,可有军威的将军可不止你手下那几位。”

    “本国主早与联系好了文成将军!”

    “由本国主亲自下召,待你这个叛贼乱者一死,一十八路军全部将领听从文成将军的调动,你还有何话要的吗?”

    听到此言,北擎波澜不惊的眼神有了一丝慌乱,手掌更是不由的握了握。

    长叹了一口气,问道:“本王玉宫守卫是何人所换?”

    见王兄此神态,北惊目光里闪烁着光芒,调侃道:“王兄睿智,这都猜不出来吗?”

    “玉宫上下坚硬如铁,若非你亲近之人,本国主如何能将所有人换成本国主的人!”

    北擎目光微滞,心底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就如同那喷张的岩浆一样,暴虐开来,怒不可遏道:“君息!”

    此时堂中,走出一人,正是那深知北擎各种机密档案,伴其左右,对于他的事情知晓的一清二楚的君息,玉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息大人。

    这……怎么可能会是他!

    传闻中不是两人亲如手足吗?

    君息大人……竟然背叛了轩辕昊王!

    这究竟是真是假。

    浮地而拜的各路朝臣心中震惊,问号存心。

    君息身为轩辕昊王的贴身护卫,竟然是国主的棋子,这隐藏的也太深了吧,是轩辕昊王的手笔,还是国主的手段?

    “轩辕昊王,唤属下有何事?”

    君息一副风轻云淡之色,面容中透着一丝微笑。

    看着面前嘲讽轩辕昊王的君息,北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被自己属下背叛的感觉,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他要让自己这个自以为是的王兄尝尝,何为众叛亲离!

    至于君息的忠诚,北惊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价值。

    通过君息提供的消息,他才有的信心重掌这一十八路兵马,不然,便是他亲自下召,恐怕那些家伙恐怕也很难听从他的命令,毕竟自古以来,兵马只听从虎符之令!

    有一十八路兵马在手的北擎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

    对付轩辕昊王,北惊束手无策。

    或许一刀杀了,一了百了。

    可这一十八路兵马怕也收不回来。

    “本王待你厚薄,你为何要背叛本王!”

    “为何?”君息轻笑一声。

    “这得让属下好好想想了,哦!属下想到了,轩辕昊王长的太过俊美,遮住了属下的光芒,所以属下不爽了,想要反你,这个理由如何?”

    浮地的朝臣听之目露诧异,不经莞尔。

    长得太过俊美!

    遮了他的光芒!

    这是什么鬼理由!

    “哼!”北擎目露冷芒,君息这子,竟敢戏耍他。

    “或许在轩辕昊王眼里,属下只不过是一个属下而已,可属下并不这样想,人皆平等,为何你从一开始就那般高高在上呢!”

    “当失望堆积如山,属下失望了,厌恶了,也就升了这反叛之心,轩辕昊王不能体恤属下,属下自然有人体恤。”

    听到这话,轩辕昊王目光一怔。

    手指不由的挠着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

    君息见状,目光一凝,随即沉声道:

    “国主仁德,惜才如渴!”

    “更是三顾微臣,臣感动,昊王觉得这个理由如何!”

    “你……本王无话可!”

    北擎目光绝然,似乎认命了。

    北惊面露微笑,他就喜欢看王兄如此吃瘪的模样,这种怒而不能发的感觉,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轻拍君息的肩膀。

    干的不错。

    反身看向众人,张开双臂。

    “本国主胸襟可包容下,尔等朝臣虽然有罪,可本国主仁德,心系下百姓福泽,特许尔等免死!”

    这……

    浮地的朝臣面面相觑,头更加低。

    贴紧霖面,不敢言语,不敢直言。

    此局面透着一些诡异,没人知道究竟谁做局,谁是棋子。

    下为棋,众人为子。

    瞬息万变,掌棋人很可能变成棋中之子。

    “哼!”

    “你们找死!”

    滋啦……

    滋啦……

    滋啦……

    所有的黑甲士兵身动,手持黑铁剑,对准群臣。

    寒芒剑刺,黑甲鳞芒,深摄人心。

    此乃禁军。

    全是以一当十的好手,身手过人,无异于一支身经百战的军队。

    他们只听从一人之名,那就是国主。

    如今生死存亡之际,众朝臣依旧俯首如初。

    此堂内之人,皆是一品、二品大臣。

    能混到这个官衔的,不是妖,也似妖。

    心里的算盘打的透彻,算的清楚。

    突然!

    “本王有一事不知,你可否告知本王事实?”北擎不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原本正在怒头的北惊,听到北擎的声音,不由的一愣,心情也舒爽了许多,转身道:“何事?”

    大局已定,北惊不介意为自己这个败寇王兄“解惑”,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当年我的母妃是不是你母妃毒死的?”

    此话一出。

    惊得堂中朝臣心悸,一颗老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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