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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横流

第六百四十五章 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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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诏王在皇城内搜寻了多日,也未见其他任何尸神教人的踪影。

    这个教派虽然多次在神朝领地内挑衅,但教中人极为擅长匿踪,在一个尸神教人已经暴露的情况下,几乎是不可能再于城中找到别的教徒了。

    南诏王听说,尸神教人多藏于阴影之中,于是他就叫人在城中的阴暗巷子,破屋烂房中搜寻,连城边的水沟都找了个遍。

    可把派出去的侍卫恶心坏了。

    神云飍当时只想着洗清自己的嫌疑,但却忽视了这桩差事的难易程度。

    尸神教人要是真那么好抓,就不会藏在阴影之中这么多年了。

    皇城之中从未有尸神教人出现过,他们只在自己的领地内做些小动作,如今第一个在皇城被抓到的尸神教人是南诏王抓的,地点就已经够让人议论纷纷了。

    谁都知道南诏王和东越王是竞争关系,谁也都会把这事情的源头往南诏王身上想。

    简直是贼喊捉贼的反面教材。

    南诏王也是有苦说不出。

    过了没几日,皇帝便在上朝时提起了这档子事。

    这日早朝,南诏王都有点不敢看皇帝脸色,他当日一人担下这件事,现在都没查出个结果,满脸都是焦虑,旁边大臣还问他是不是哪不舒服。

    另一侧的神云燚,面无表情,眼珠子动也不动盯着龙椅下的台阶,看不出喜怒。

    这几日上朝神云燚都是这个表情,与其这样无惧无怒,无喜无悲,倒不如瞪南诏王几眼更让他踏实。

    这尸神教的人真不是神云飍整出来的托,可是说出来谁会信呢。

    “云飍。”皇帝突然语气平淡地唤了一声南诏王。

    “儿臣在。”南诏王出列,装作镇静地看着皇帝。

    “前几日让你查的尸神教人一事,可有眉目?”

    南诏王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地就看了眼一侧的神云燚。

    神云燚还是那副表情,南诏王手心有些冒汗。

    “禀陛下,儿臣派人在城中搜寻多日,并未再见到尸神教踪迹,这尸神教行事十分隐秘,上次暴露一人,怕是……不会再出现了。”

    这根本就不能算个交代,找了几天,然后告诉皇帝,人找不到了,可能以后也见不到了。

    但皇帝脸上并未露出不满意,而是转问神云燚:“云燚,你觉得这件事还有查下去的必要吗?”

    神云燚目不斜视,出列道:“回陛下,至于这到底是南诏王真的查不到尸神教人,还是根本就没有必要查?有待皇上考证。”

    南诏王听完脸都绿了,还有比这更明显的暗示吗?

    这已经是明示了。

    “尸神教向来见首不见尾,行事猥琐,只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之前也从未出现在皇城中,如今一人暴露,其余人也许早已离开皇城,这难道不是他们一贯作风吗?”南诏王急忙解释。

    南诏王手上线索,只有一具七窍流血的尸神教人尸体,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信物,只有一块教徒令牌。

    尸神教还没有大胆到在皇城内设立据点,既然此处无牵无挂的,出了事干嘛不跑?

    但神云燚不这么想,语气低沉道:“是吗?南诏王上一次找到尸神教人的法子,这次倒是不好使了么?”

    “你……!”

    上一次南诏王是在护城河边找到那个教徒的,怀疑他想在护城河里投什么东西,结果一抓起来发现,竟是个尸神教人。

    由此想来,这尸神教人暴露的也太明目张胆了,简直像白送的一样。

    现在的情况,真的是越抹越黑,南诏王已经不知怎么接下去了。

    “东越王的意思,是我故意安排的尸神教人,贼喊捉贼吗?!”

    是啊,谁都是这么认为的,身后的许多大臣都不再掩饰,指指点点的。

    “哼。”神云燚冷哼一声,从头到尾都没看南诏王一眼。

    “罢了。”皇帝在听完两人争辩之后开口了,似乎本就认为这件事不是特别重要。

    “这次疫情已经稳定,城中每日不再有新的患者,也该再次将太子之位的选举提上日程。”

    “疫情即便和尸神教有关系,他们近日也必不会再有风声,待正事落定,再去查也不迟。”

    神云飍和神云燚都微微鞠躬表示赞同。

    “圣上英明!”

    在皇上将要离去之时,神云燚抬头盯了一眼皇帝的侧脸。

    他想从皇帝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中看出些端倪。

    南诏王虽然看自己一直不顺眼,但他应该没那个胆子,在这种敏感时期安排一个尸神教人,在大殿之上公然抹黑已故的东越王妃,挑衅神云燚和神无忧。

    皇室之中,恐怕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胆子。

    下了早朝之后,神云燚回府,虽然朝堂上那严肃的气势被他卸下来一些,但看上去心情依旧不好。

    他随后把朝堂上讨论的事情告诉了神无忧。

    “父亲,你早就对指示尸神教人的幕后有了想法,对吗?”

    神云燚默默点头,而那个人,应该不是神云飍。

    “就算你叔父他只是一个棋子,但是棋盘之上,只有吃了前面的子,才能威胁到后面下棋的人。”

    说到底,南诏王只是被找来背黑锅的,也因为正好是他,这个神云燚明面上的竞争者,才会背下这么大一口锅。

    换做其他王爷,那会往身上惹这么一身骚。

    神无忧知父亲心中大概的想法,便不再多说,回自己房间去了。

    “你听说了吗?王爷今天朝上当场质问南诏王,听说南诏王慌得都快胡言乱语了。”

    “可不是吗,谁都知道南诏王和东越王针锋相对,如今出现这种事,保不齐真是南诏王的挑衅!”

    连出入府中的大臣,都在私下里议论南诏王。

    南诏王一直想着超越东越王,结果这越争,反而把自己争的越来越不堪。

    要怪就只能怪有个更聪明,权力更大的人在摆布他。

    神无忧回到房间,又给赫连缘修书了一封,他需要交代一些她离开前没交代的事。

    再给尸神教传一则消息,让他们家近日在南诏王封地内高调活动,多惹出些事端,最好多到,让处于皇城的南诏王甚至皇帝都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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