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要强再抗争,骨子里到底还是一个女人,做不到无视一切!

    尤其是这刚刚才孕育的新生命!

    千错万错,他没有错!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将他平平安安地带到这个世上!

    算了!挣不开这一方的地就算了!

    真的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就这样罢!就这样让岁月静静地流逝罢!

    她举手拭去眼角滚落而下的泪珠,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却突然又笑了起来。

    换个角度想,或许这是老可怜她一直孤独寂寞,忧郁无处可排解,这才赐给她孩子,让她的心有所依托也不定啊!

    这样一番*,心情却大好起来。

    “烟罗,我们终于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了!”

    燕千寒不知何时已经返回来了,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激动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眼睛里闪耀着激动的光芒。

    人母子连心,这突然的怀孕是不是已经生生地将她束缚在他的身边了呢?

    他再也用不着提心吊胆地提防着她会离他而去了!

    安烟罗啊安烟罗,这老都帮我,你抗争又有何意义?!

    想到这里,他得意洋洋地笑了,俯下身子轻轻地在正冷静而平和看着他的安烟罗的唇上轻轻一吻。

    她的唇像他想像般冰冷,可是他却并不气馁,反而有着深深地喜悦。

    不管是因为他的自残,还是因为她怀了他们的孩子而心软,无论如何她已经有了改变。

    不再抗拒他,不再冷冷地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这可真是喜上加喜!

    安烟罗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神色,不禁又有了些反感,举手轻轻地推开了他,坐了起来,淡淡地道:“你差点毁掉了我们的孩子!”

    燕千寒一愣,随即讪讪地笑,伸手入怀,拿出了一个玉瓶,打开,倒出了一粒药丸,放到她眼皮子底下,轻轻地:“这是解药。我问过太医了,这解药服下去不仅马上可以给你解去身上的毒,更不会对胎儿有任何损伤。”

    她不语,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咧开嘴笑,竟然流露出一丝孩童般的真诚。

    她的心暗叹,不再置疑,伸手取过解药,放进了嘴里囫囵吞下。

    他急忙递上一杯温水,她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了床边的一个桌之上。

    “睡会吧!今你累了罢?”燕千寒将她扶着躺下。

    她无语地闭上眼睛。

    确实被这一出又一出的事情弄得早已筋疲力尽。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消瘦的脸颊,疲惫的神情,燕千寒一阵阵的心疼。

    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冰凉的而略显粗糙的手,想起今上午的惊心动魄,不禁心有余悸。

    差点一尸两命啊!

    虽然他有把握凭着他,父皇一定不能不顾着他而放过安烟罗,可只要一想到她在燕航沛手里不挣扎等死的模样,他的一身就冷汗涔涔。

    幸好她还好好地活在他面前!

    幸好他是老的宠儿,帮着他让她死心踏地地留了下来。

    虽然她没什么话,可是她的眼睛已经充分泄露了她的心思。

    她向他认输了!

    决定留下来了!

    想到这里,内心又一阵甜蜜与满足。

    安烟罗这一睡就睡了个昏地暗,再度醒来之时,已经大黑。

    一直随侍在一边的瑶池见她醒来了,急忙上前想扶她。

    她却摇了摇头,道:“带我去浴池沐浴罢!我想好好泡一泡!”

    下午回来的时候,因为腹痛出了好几身冷汗,现在觉得粘乎乎的很难受。

    瑶池急忙应是,带着她到了一侧的浴池,并想亲自服侍她沐浴。

    无奈安烟罗毫无商量余地地将她赶了出去,她只好吩咐宫女赶紧去准备将晚膳送过来。

    用晚膳的时候,安烟罗还未吃上几口,就被外面的一阵大呼叫给吵得皱起了眉头。

    瑶池迅速地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悄无声息。

    安烟罗不经意地问道:“是谁?为着什么事?”

    “是曲颦。像疯了一样想往这里冲!她也太不省事了,皇上没把她办个连坐就算对得起她了!竟然敢跑到这里来闹!她以为她是谁,难道咱们王爷会待见她?”瑶池冷笑。她从就服侍燕千寒,对他的禀性了解可谓透彻得很。

    她听到遥池已经不叫曲颦为曲妃了,不由感慨着这世间的一切的莫测变幻与人情冷暖。

    心很有些难过。

    莫名地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烦燥地停下了筷子,突然间口味全无。

    沉吟了好一会,才问道:“她走了么?”

    “没有!不肯死心!不过也不再大叫大嚷了,只是跪在宫门前一直磕头。”瑶池心思如发,注意到她情绪的突然变坏,语气就自然而然恢复像从前一样恭敬有礼。

    “王爷在么?”

    “在。与方王妃正一块用膳呢!直接不用管她的死活,只要她不闹得人没法睡觉就成!”瑶池直接一字不拉地转述着。

    因为从就与燕千寒在一起,所以语气和神情很自然就像极了燕千寒。

    安烟罗感觉活脱脱地就是燕千寒在冷冷地对着她着这一番话。

    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刹时间刺痛了她的心!

    她知道他是个做大事的人,他的标的就是做个弃情弃爱的帝王,一统下。

    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他这种*裸的腔调!

    不喜欢他将他的无情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她的面前!

    而且在她看来,他这一次行事也有些太过偏激了!

    其实燕千松行将朽木,已再不可能掀起大的风浪!

    只要以后对他暗中管理,便可让他永无机会死灰复燃,完全不用做得那么绝,硬要夺他的性命!

    他为什么不肯放过,哪怕是假仁假义,也会让大臣们心悦诚服。

    一味的铁腕,难道才是王道?!

    她无法苟同。

    而且对曲颦也有着深深的怜悯。

    下午,曲颦的流满鲜血的脸颊不断地在她眼前闪现,让她心情烦闷不止。

    她站了起来,不断地在室内来回走动,烦燥之气让瑶池看了心焦不已。

    太医三叮四嘱地一定要戒骄戒躁,以防动了胎气。

    可现在,她莫名地气成这样,让她二丈摸不着头脑,正欲悄悄地叫宫女去请燕千寒过来,却见安烟罗已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王妃娘娘,您慢点走!仔细点脚下!”遥池心慌慌地追了出去。

    安烟罗直接往门口奔,当看到那挂着两盏有些刺眼的大红灯笼下的曲颦时,不禁觉得有些窒息了。

    此时的曲颦,早已没有了初见面时的*。

    她头发散乱,珠钗零乱地斜插在发鬓之上,摇摇欲坠。

    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让人看了心痛的血迹。

    脸色死气沉沉,呆呆地跪立在那里,就像一个被人夺去了三魂六魄的人,毫无半点的生气。

    那样的她曲颦,让她有种熟悉福

    绝望、伤心、痛苦,就像当初躲在假山洞穴里的她。

    她看得刺心,慢慢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地扶住了曲颦的胳膊,低声劝道:“回去罢!出了这皇宫,去过普通的百姓生活罢!”

    听闻到她的声音,曲颦低垂的眼睛瞬间抬起,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颤抖着嘴唇哀求道:“安王妃,曲颦知道您是好人!求求您帮帮我,救助救救他罢!”

    “曲颦!”她的手被抓得生痛,只能强自忍耐,但不得不叫醒她,“没有人可以帮你!没有人!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燕千松已经是死路一条!”

    “不不不!不是的!你可以救他的J上你可以救他的!只要你肯开口!”曲颦不肯置信地摇头,整个人已经接近疯颠地一边对着她大吼一边拼命地摇着她。

    她被摇得头昏脑胀,迫于无法,正想伸手点了她的穴道,不料身后传来一个冷至冰点的声音,“遥池!你不想活了么?!竟然由得她这样摇你的主子?!”

    紧接着燕千寒那张臭得如万年冰山的脸就出现在了安烟罗的眼里。

    遥池急步上前,一边去扯曲颦一边道:“曲妃娘娘,请您赶紧松手罢!”

    “不不不!我不松手!打死我也不松手!”曲颦被遥池用力地扯着,更是绝望害怕得不肯松手。

    她的十指几乎深深地掐进了安烟罗的胳膊,尖锐的指甲透过柔软的丝绸让她感觉生痛。

    燕千寒嘴唇一抿,伸手抓住了曲颦的头发,就欲这样将她提起来。

    安烟罗看得胆战心惊,急忙出声制止道:“不要这样对待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

    “可是她在伤害你!”燕千寒手一滞,冷冷地看向她。

    “这个我自己可以处理!就不劳王爷您费心了!请您进去好吗?我想私下里再跟她上几句话!”安烟罗抬头迎着他冰冷的视线,不打算退缩。

    看着她倔强的眼神,还有重新变得冷漠的脸,燕千寒的心如坠冰窖。

    到底他哪里不好?

    到底她为什么非得跟他对着来?

    他明明是担心她,她却总是嫌他多事地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待这下所有的人都巴不得掏心掏肺,唯独对他,冷漠得像他们之间有着宿世的恩怨。

    “王爷?”安烟罗见燕千寒只管呆呆地瞪眼看她,却始终不肯松开曲颦的头发,就轻轻地叫了一声。

    “罢了!由得你去了!”燕千寒终于悻悻然地松了手,转身而去。

    “瑶池,你也松手!”安烟罗又看向遥池。

    遥池只好也松了手,不过却到底不敢像燕千寒那样甩袖而去,只是兔远一些看着她们,随时作好准备,情况不对时冲过去护住安烟罗。

    看他们都退去了,安烟罗才抬手轻轻拂在了曲颦的手腕,曲颦轻叫一声,双手一阵酥麻,无力地垂在了两边。

    她哀婉地哭了起来,对着她拼命流泪,声音沙哑而无力地道:“您如果不肯帮忙,何苦出手救我?”

    “曲颦,皇上并没有将罪牵至你的身上,已是莫大的恩宠,何苦在这里痴缠?听我的话罢,出宫去,好好地过你普通的百姓生活!”安烟罗叹气,摸出丝帕轻拭她脸上的泪水。

    “曲颦哪里还有选择?曲颦走了,他怎么办?我和他的孩儿又该怎么办?!”曲颦的泪水越来越多,根本无法擦尽。

    “孩子?他不是也才结婚没多久么?怎么就有了孩子?”她来自现代,一生打打杀杀,根本就不了解古代的。跑到这古代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呆在谷里勤练武功,所以对于古代那种娶亲制度根本就不太清楚。

    “曲颦跟着他已经近七年时间。我们的孩儿今年六岁了,长得俊秀飘逸,为人处事也极为恭谦有礼!你若肯跟我去大狱瞧瞧,一定会喜欢上他,不忍看着他年纪就要跟着他父亲就这样走聊!”起儿子,曲颦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如夏里的星星,美丽动人。

    “他也被下狱了?却独独留下你……”安烟罗何等聪明,一下子便看清了燕航沛押在曲颦身上的宝该有多大。

    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想着她的话,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腹部,不禁长叹一声,低声道:“你且回去歇着罢!我去为你看,或许不行,你别抱太多的期望!”

    “安妃娘娘,曲颦就知道您的心比谁比善良!曲颦给您磕头了!”曲颦一听,二话不,立即磕头磕得咚咚响。

    “不要再磕了!你额头的伤已经够重了!”安烟罗急忙伸手制止了她,却看到她额头上的血已经将纱布浸染透了,还有一股血从眉心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月光下,原来秀丽无比的曲颦却如鬼魅一般叫人看了害怕。

    “您真是菩萨转世!曲颦就在这里等着。与其回到那什么都没有的冷宫,不如呆在您的身边,只要想着您,曲颦的心就不会害怕和绝望。”曲颦感恩戴德地看着她,眼睛不再绝望,而是跳跃着希望的火焰。

    她有些不敢直视,害怕辜负她的期许。

    叹了一口气,她温柔地:“好。你且在这里等着。”

    完之后,立即起身,却在起身的那一瞬间头晕目眩,一个立脚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遥池惊叫一声,速度地冲过来。

    曲颦眼疾手快,比她早一步双手伸出大力地扶住了她,轻轻地叫道:“王妃娘娘您没事罢?”

    “没事。只不过身体有点虚。我也怀孕了。”她笑,手温柔地抚住腹部。

    “啊!原来您也快要做娘了!”曲颦惊叫,泪光闪闪地,“沁源有兄弟了!”

    她自然知道沁源便是她口中的孩儿,不好多,只是笑了笑,举步往里走去。

    遥池急忙追了上去,有些着急地悄悄地在她耳边道:“王妃娘娘,您不会真的为了她去跟王爷提那种要求罢?”

    她脚步一滞,慢慢地转过头轻轻地道:“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遥池听了,万般不解,正欲再劝,却根本就跟不上她的脚步,这才惊觉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一身轻功撩!

    安烟罗直接来到了燕千寒居住的正殿厢房,进去的时候,燕千寒正端坐在桌前很有闲情逸致地画着一副秋菊图的水墨画,而那贤良淑德的方凌萱则嘴角含笑地手持墨轻轻地研磨着。

    他们一个坐一个站,男的英俊潇洒,女的俊美飘逸,堪称绝配。

    她直接走了过去,站在桌前,对燕千寒道:“千寒,我有话想跟你!”

    “如果是为了那个女饶话,就不必再了!”燕千寒还生气着她在别人面前维护他人,所以头也不抬地冷冷地。

    他再度来临的陌然让她感觉很刺心。

    她甚至还敏锐地感觉到了方凌萱嘴角的那抹淡淡的嘲讽之笑越来越大。

    “你想清楚,真的不想跟我话么?如果是真的,好!那么从此以后,你绝不要想再从我嘴里听到一个字!”她微微恼了,咬咬牙,就出了一时的意气之话。

    完之后,转身就走。

    本来来的时候就不抱有什么希望,这样来跟他,只是因为良心使然。

    现在他连有关曲颦的话题提都不能提,她也不会愚蠢到再去跟他多什么。

    燕千寒无奈何地抬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那窈窕的身材半,最后终于悻悻然地将毛笔往尚未完成的秋菊图上一扔,然后大步地追了上去。

    方凌萱的手一滞,看着一副原来生机盎然惟妙惟肖的秋菊图却被笔墨浸染得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心生痛!

    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墨,她轻移莲步,走到了门口,却看到燕千寒扯住了安烟罗的手,似乎在着什么。

    声音很轻,不过看那神情,她也知道平素在她面前高贵得如神?的燕千寒此时一定在跟那名出身低贱却不知凭什么清高得要命的安烟罗着软话了。

    她心中暗叹,看着他们如一对闹别扭的情侣一般折腾得甚欢,而她只能顾影自怜。

    悄悄地退回厢房,瞪着那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烛火痴痴地发了呆。

    此时的安烟罗心情已经平静,见甩不脱燕千寒的手,也便不再挣扎。

    只是很平静地转身,直视他的双眼,淡淡地:“你现在准备好了听我话么?你要有心理准备,因为我确实要跟你的就是有关于曲颦的事!”

    “先不管她!我只问你,你怀孕了,开心么?”燕千寒却摇了摇头,问起了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她听了,敏锐地感觉到他似乎又想利用什么了。

    心又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曲颦之事牵涉到几个饶性命,所以强捺住反感之心,淡淡地点头道:“实话,我从未想过怀孕,但他来了,我自然也很开心。”

    “即便那孩子是你与我的?”燕千寒紧紧地盯着她,不敢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燕千寒!你非得步步紧逼么?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你认为是什么?曲颦的事我只是出于良心不安向你来求的。但如果让你以孩子为籍口,要我作出什么承诺的话,对不起,我办不到。我要他,爱他,就绝不会利用他!”她终于不耐烦了,别过了脸恼怒地不再想看他。

    她已经强迫着自己遗忘,他却不断地故意要提醒着她,她的心里曾经装下过那么一个绝美而又不失气魄的男人。

    燕千松却手一转,将她拉入了怀里,然后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不要生气。我也爱他。在这世上,我最想要的就是你和我所生的孩子。你或许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独自睡在床上,有多么渴望老能够赐给你我一儿半女?没想到老果然可怜我,真的让你怀上了!烟罗,你好好给我听着,这一辈子,我一定会爱你,保护你!把我们的孩子培养成一个伟大的帝王!”

    他的情话,她真的很不愿意听,因为她知道他这番话也许在某个日子也会对别的女人起的。

    帝王的爱情,只有*女人脑子秀逗了才会相信。

    而这人绝对不是她安烟罗。

    但是为了给未出生的孩子积德,为林消她犯下的罪?,她还是强迫着自己听完了。

    当他以为她已经心动,不再话,凑过嘴唇来啃咬她耳垂的时候,她才缓缓地道:“这些尚早。但是我愿意相信你的真心,也愿意以后陪在你的身边,与你一起把我们的孩儿抚养成人!只是,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你要我放燕千松一条生路?”燕千寒自然知道她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所以便先自了出来。

    “知道就好!放了他罢!反正乾坤已经在你手中掌握。这太子之位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他于你已经无碍。放过他,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德罢!这件事当我很慎重地求你考虑,行不行?”想起曲颦的模样,想起曲颦口中的源儿,她的心就软了,自然而然地对燕千寒竟然破荒地用了哀求的口吻。

    “烟罗。你可知道你这是第一次求我!即便你在绝望的时候,都未曾肯对我低下头!那个燕千松值得你如此倾心帮助?”燕千寒的心微微有些抽痛。

    “我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我现在是一个母亲了!千寒,我不想再过从前的生活了,我想做你的王妃了,想做你孩子的妈了!而且要做得理直气壮,不怀半点罪恶感!你若是真爱我,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我的心情你也应该懂才对!”她诚心诚意地对他,到动情处,眼睛泪光鳞光闪动。

    燕千寒听了,半晌无语。

    她也不催他,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着他抱着,暗暗克制着内心的焦急。

    要放过燕千松,这对于他来,无异于太难了。

    他向来行事果断干脆利落,绝不肯留下后患。

    她所能打的,不过是感情牌。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