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想嫁给我了吗?”殷闻歌冷声道:“我在你的心中就那么的讨厌吗?”

    呃……其实也没有很讨厌啦!只是偶尔有些讨厌而已。烟罗抬头望向他,心翼翼地问道:“难道闻歌哥哥觉得烟罗是在讨厌你么?”

    殷闻歌看她水色的杏眸中闪烁着一丝疑惑,便微笑着回答:“你闻歌哥哥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哪!烟罗哪里会讨厌我呢!”

    烟罗微微扯动唇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的自我感觉一向良好,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其实,闻歌哥哥,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哦!比如你刚刚用那个卖身契威胁我的时候真的是讨厌死了。”

    “卖身契?”殷闻歌纳闷地默念了一遍,啊!丫头居然真的把那张纸当成了卖身契,“既然你认为那是卖身契,那么那张纸就是卖身契啦!其实不是闻歌哥哥喜欢威胁你,只是你有的时候真的是太不乖太不听话了。”

    烟罗恨不得从他的身上抢走那纸“卖身契”,然后撕地粉碎,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吧!你刚才要嫁给任无涯的话是不是开玩笑的?”殷闻歌微微挑起浓墨般的剑眉。

    烟罗真的很想告诉他就是开玩笑的,但是……但是他不是要娶好多侧夫饶么?“闻歌哥哥以前要娶好多侧夫饶话可也是开玩笑的呢?”

    “不是!”

    “那落霞姑娘和我过你在娶我之前会娶她,这个也是真的吧!”烟罗提及落霞便觉得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声音不知不觉变地越来越。

    “这个我倒是真的过!”殷闻歌没有多想也没有看到烟罗瞬间黯淡的眼眸。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原来他真的和落霞这样过,原来他真的不喜欢她,原来从现在起她开始自做多情了,原来……

    “丫头,你很介意么?”殷闻歌终于看到笑容从她的脸消失,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烟罗抬起眼淡然地望着他,拼命地忍住眼中即将决堤的泪水,刚想开口话,却发觉声音已经哽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你是丞相,我只是一介女子,有什么资格介意呢!”完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

    殷闻歌却在这个时候笑了,开怀地笑了,丫头是快要哭了,难道丫头也在吃醋,他到现在还记得她在“醉春风”的那句“闻歌哥哥,我好象有点喜欢你了”。

    “但是那是我以前的话,现在已经不会再那样想了,而且你也不用学习宫中女子的生存之道了。”他可是在暗示她啊!

    烟罗却是似懂非懂地点零头道:“这么你现在已经不打算娶落霞姑娘了?”

    “是!”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娶落霞的打算,就算以前了那也是气话,可是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曾经过要娶落霞的话呢?”

    “是落霞姑娘和我的,她当时还很得意呢!”烟罗清楚地记得当时落霞趾高气昂的样子,俨然已经把自当成了相府的女主人了。

    果然是落霞的,现在的他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心烦。“丫头,放心吧!闻歌哥哥府上的女主人只有你一个,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真的?”烟罗半信半疑。

    “真的!”殷闻歌斩钉截铁地点头。

    她试探地靠近他,轻声问道:“那闻歌哥哥的意思是不是……现在有点喜欢我了呢?”

    殷闻歌大吃一惊,丫头一向迟钝的可以,怎么突然变机灵了?她都这么直接地问了,他如果不直接回答会不会有些不妥呢?

    他方想话,不远处却传来任无涯可怜的声音:“闻歌兄,林姐你们在什么哪?在下快要饿晕了呢!”

    他们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任无涯的存在,烟罗不好意思地看了殷闻歌一眼,略有些无奈地道:“闻歌哥哥,有什么话以后再好了。”

    “好!”殷闻歌愤怒地瞪着那个身份不明的任无涯,咬牙切齿地点头,可恶,又没有成功地出口,想要礼尚往来难道就那么难么?

    “烟罗!今晚我们谈谈!”殷闻歌见吃晚饭之时太过于安静,便随便找了话题。

    什么?晚上?烟罗立即停止了所有动作,有些害怕地回答道:“闻歌哥哥,改吧!”又是晚上么?要她晚上与他单独相处太不安全了,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吃亏的好象永远都是她而不是他。

    “怎么不听话了?”殷闻歌看着一桌的丰盛佳肴,却只有两个人在吃,仿佛真的有些浪费了,而且丫头现在变地特别矜持,连食量都比以前要了。

    “晚上要好好休息的,闻歌哥哥,有什么话改再吧!要不现在也行!”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在晚上,她的心里有阴影,他总是会在晚上欺负她。

    他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啊!都已经拖了那么久了,今日一定要,她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了,可是因为重重原因,他却怎么也没有机会出自己的心意,还要改的话……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了,有些事情有些话就是要尽快地出口。

    “就今晚,你去我房间还是我去你房间?”殷闻歌敛起脸上的笑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着,一边又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动作将离她最近的菜夹到她的碗里。

    烟罗立即警觉地偷看他几眼,没事献殷勤,准不会有好事,“闻歌哥哥,再商量一下,明日午后再谈好吗?”人家真的不要在晚上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嘛!

    殷闻歌明白她在怕什么,有过几次经历之后丫头终于知道害怕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笑容突然在他的脸上绽开:“你闻歌哥哥可是很忙的,明日午后不行,要与皇上商量要事。”

    “那后午后好了。”烟罗心翼翼地将他方才放到她碗中的菜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奇怪,好象这个菜特别地可口一点呢!

    殷闻歌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道:“丫头,闻歌哥哥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有一些一定要的话想和你而已,不会太长时间的。”

    “真的?”烟罗疑惑地望着他。

    “真的!”殷闻歌微笑着点头,顺便再次将那个菜夹到她的碗中:“多吃些,否则要浪费了。”

    另烟罗无比害怕的晚上终于还是到来了,色刚暗下来,殷闻歌便提着一个莲花灯笼来到她所住的厢房,一脸的严肃,烟罗则战战兢兢地:“闻歌哥哥你来啦!”她拼命想让自己笑,但是在这个时候她仿佛都忘记了应该怎样笑,一切的一切都被某种恐惧所替代。

    殷闻歌一来便将手中的莲花灯笼递给她道:“这个是送你的,这个可是你闻歌哥哥我亲手制作而成的,外面买不到,就算可以买到那也是无价的。”亲手做这个只是为了消除一点她的心里的恐惧。

    烟罗在一瞬间仿佛忘记了一切,欢喜地从他的手中接过,赞叹道:“真好看,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闻歌哥哥还会这门手艺哪!”她仔细地看着莲花灯笼中的烛火跳动着,直到看到眼皮疼,她才又道:“若是以后闻歌哥哥辞官之后,用这门手艺便可以养活自己了呢!”

    “好!我知道了!”殷闻歌不等烟罗请他坐,他便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日后和烟罗成亲之后或许找个世外桃源生活也不错,这官场对于他来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她都这门手艺可以养活自己了呢!

    烟罗倒像是吃了一惊地问道:“闻歌哥哥,你知道什么了呢?”她只是随便一的话,他怎么好象还认真起来了呢?

    “我我知道以后等我辞官之后可以用这门手艺养活自己并且养活我的夫人。”殷闻歌若有深意地望着她的眼睛。

    烟罗也在桌边做下,却是挑了一个距离他最远的位置,她托起下巴问道:“难道闻歌哥哥不需要养活自己的父母么?”

    听到这些话,殷闻歌的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父母?他已经很久都不知道有父母是何感觉了呢!是有很久很久了!他幽幽地叹息道:“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们在他的记忆中甚至已经开始模糊。

    “闻歌哥哥,对不起,烟罗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烟罗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也难怪自己从未见过他的父母呢!只是自己提到了他的伤心事,心中一下便愧疚了起来。

    殷闻歌却在这个时候灿烂地一笑道:“丫头你可不要自责哦!这样闻歌哥哥以后辞官就只需要养活自己和你就好!”这么她该明白些什么了吧!也不一定,丫头那么笨。

    烟罗的脸在瞬间蒙上一层淡淡的红霞,他……他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也要养活她呢?他不是一直都不屑于与她成亲的么?他肯定是随便一的。烟罗在心底暗骂自己竟然越来越没有自信了,但是对于他好象真的不能有什么自信,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好了,装做没听懂吧!

    殷闻歌见她的脸红了,便知道她已经明白过来些什么,他今晚来的目的也就达成一半了。

    但是两人却沉默了。

    “烟罗妹妹,你想不想我永远这么唤你呢?”殷闻歌终是打破了这个另两人都不自然的沉默。

    “闻歌哥哥,如果可以有永远,我真的很想永远听你这样唤我呢!”烟罗的眼底柔情一片,安静地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她从来都觉得他的眼仿佛看不到底,此时此刻的他似乎有着独特的魅力,眼底的丝丝温柔使她无法移开眼。

    殷闻歌却将自己的眼移了开来,长长地叹一口气道:“今生今世,我想我是再不敢许给任何人一个‘永远’了。”是的,再不会了,当年许永远给许冰雁,可是现在呢?两人必须行同陌路,仅一年而已,青梅竹马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妃……

    烟罗觉察到了他的不安,便安慰他道:“闻歌哥哥,永远那么长,当然不可以随便许给别人啦!”或许他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了吧!

    他突然以一种命令的口吻与对面的烟罗道:“丫头,离闻歌哥哥座得那么远做什么,靠近点。”

    烟罗立即警觉了起来,头摇地和拨浪鼓似的:“不用了,闻歌哥哥,这样的距离刚好,太近了会……会……”会怎样啊?她暗暗骂着自己,却怎么也不出下面的话。

    “你就那么怕我?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殷闻歌俊逸的脸庞渐渐表现出不悦。

    烟罗不情愿地向他的方向挪了一点道:“烟罗哪里会怕闻歌哥哥呢!闻歌哥哥对烟罗那么好。”但是心里却在:闻歌哥哥到了晚上就让人感到很可怕。

    “那就坐到我的身边来。”他以一种不容她拒绝的口气着,边还边温柔地握住她略有些冰凉的手道:“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生病了呢?”

    “没有没有!”烟罗忙把手从他的掌心抽离,再不敢向他的方向靠近,与他越近仿佛就能闻到危险的气息。

    殷闻歌霸道地再一次拉住她的手道:“过来,让闻歌哥哥亲亲你。”

    啊?什么……烟罗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笑得有些邪恶的俊脸,隐约记起自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噩梦”,原来他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噩梦呀!

    “愣着做什么,过来让闻歌哥哥亲一口。”丫头难道就那么气连亲一下都不让么?再他又不是没有亲过,丫头果真是越来越矜持了啊!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烟罗害怕地向后移动了一步,尴尬地笑道:“闻歌哥哥,我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这样……未免不妥!”

    殷闻歌故意迷茫地点零头道:“可是现在的闻歌哥哥很想亲你怎么办呢?把脸凑过来!”

    “不要!”烟罗的秀眉在瞬间扭结在一起,怎么也舒展不开,她下意识地再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清白基本已经毁在他的手中,往后再也不能了,绝对不能!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呢!”殷闻歌缓缓吐出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原来我在你的眼中真的犹如洪水猛兽了吧!”

    “什么?闻歌哥哥你方才什么了?”烟罗只隐约听到他“猛兽”,却怎么也无法听清另外的话语。

    “没什么!”殷闻歌突然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在烛火的照耀下,那一个微笑愈加显得温暖,这样的温暖慢慢在这间厢房蔓延,直到烟罗的心头一窒,阵阵暖意袭上心头。

    “罢了罢了!不愿意也无所谓!”殷闻歌的笑意突然一转,变地有些许的无奈,有些试探地问道:“那你可还愿意嫁给闻歌哥哥呢?闻歌哥哥在你的眼中可是一个不折不口的登徒子吧!”

    烟罗暗暗一怔,不自觉地点零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呢?是愿意嫁给我还是同意我就是个登徒子呢?”

    “我……愿意……”烟罗默默地低下头,感觉到脸颊的滚烫好象已经烫到了耳根,她现在不敢抬头直视他,她……在害羞!

    殷闻歌满意地点头道:“皆大欢喜啦!闻歌哥哥也愿意娶你,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是什么意思呢?烟罗没自信地摇了摇头,对于他的话不敢妄加猜测,但是心底又似乎充满了希望,闻歌哥哥似乎是在对她表###意了,是这样的吧?

    “丫头,闻歌哥哥好象也喜欢上你了呢!”殷闻歌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看了一眼怔住的烟罗,欢快地朝门的方向走去,丫头今晚不定会睡不着!

    就这样,烟罗和殷闻歌渐渐变地两无猜起来,烟罗觉得在相府待太长时间,是该回林府的时候了,虽然心里是万分的不舍,但是闻歌哥哥也认为她该回家住段时日,他便好好筹备一下,在皇上还未作出决定之前把她娶过来,至于以后皇上那边……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刚派人送走烟罗,负责保护烟罗的人居然一瘸一拐地回来,一见到殷闻歌便长跪在地上不起来:“属下有负相爷的重托,林姐她……她……”

    “她怎么了?”殷闻歌的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同时心隐隐抽搐,难道她遭遇到什么不测了么?

    “这……”

    “吱吱呜呜什么,快些,否则你信不信本相把你另外一条腿打折。”殷闻歌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仿佛快要压得他透不过气。

    那饶额头沁出冷汗,思索着委婉地道:“属下护送林姐回去的途中在巷中遭遇了……高手,他们把我们的人打伤之后便带走了林姐……属下该死!”

    “你可知道来人是何人?”殷闻歌的手在背后握成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会是谁呢?难道是那个任无涯?

    “回相爷的话,人只知道来人全是高手,而且敌众我寡,所以才让他们带走了林姐!”那饶声音越来越,只因为殷闻歌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你先下去好好养伤,他日你再详细与本相听。”殷闻歌挥一挥衣袖,立即从身后站出一个家丁心翼翼地扶着那人走出了他的视线。

    他的眉头紧锁,整个京城,谁敢动他殷闻歌的未婚妻呢?恐怕是寥寥无几,任无涯逃不过这个嫌疑,当然……当今的圣上也逃不过。

    同一时间,不知名的地方,烟罗缓缓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怎么了?她只记得要回家,马车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呢?她完全没有一点记忆,而且……这里是哪里?

    “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的不远处传出,她疑惑地转首,是谁?从未见过的一张面孔。

    那个人微微勾起唇畔,似是嘲讽地:“林姐在这个时候可是相当的冷静哪!”

    “你……你是谁?”烟罗对于他的那一抹笑容感到万分的不舒服,仿佛他的目光可以看穿她一般,她害怕,是,她现在很害怕,这个陌生的男子的唇角依旧是那抹笑意。

    “我是谁?”男子突然笑出声,似乎感到十分的不可思义,“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太好笑了,他的这张脸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但是眼前的这个丞相的未婚妻竟然不知,真的可笑至极。

    “你究竟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烟罗看着他有些诡异的笑容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林姐,你一下子问三个问题,究竟是要我回答哪一个呢?”他的神色正了正,敛起了所有的笑容:“我的习惯是……只回答一个问题,你选择哪一个?”

    “你到底是谁?”烟罗问了一个他认为最不可能问的问题。

    他倒是有些无所谓地靠在榻上,轻轻击掌,随后便进入一名貌美如花的侍女,她一进来便恭谨地匍匐在他的脚边,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命令。

    “你告诉她我是谁?”他有些雍懒地。

    “柔儿遵命。”自臣柔儿的侍女慢慢起身走向烟罗,凑在她的耳边轻声:“他的名字叫做李宇!”

    李宇?烟罗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

    柔儿严肃地点零头道:“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而且骗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樱”

    烟罗怔愣了片刻,有些犹豫地朝着李宇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拜:“见过王爷!”

    李宇略有不悦地斜着眼睛扫了她一眼:“本王算是知道了,原来丞相便是这样教你如何给王公贵族请安的啊!”他的眼角的嘲讽的痕迹越来越明显,“不过他本人便是一个无礼之人,本王大人大量不与你们计较!柔儿,你来教她怎么与本王请安!”

    “是!”柔儿顺从地走近他,依旧如进入那般匍匐在他的脚下,额头轻轻碰地道:“奴婢柔儿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李宇满意地点头道:“还是柔儿最乖!”

    “不知王爷为何要将民女带来这里?”烟罗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王爷不好惹,以前也曾经听过一些有关于他的传闻。

    “本王可以完全忽略你的问题。”李宇的手掌托着下巴,自己都很纳闷他的皇兄为何要他这样做,她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他也很想知道啊!可是皇兄一脸的严肃,而且这个丫头似乎还满可爱的,莫不是皇兄想要将她从丞相手中夺过来么?

    这样的话,他岂不是要当黑脸了……没关系了,反正他已经够黑了!

    “王爷!民女区区女子,留在这里只会给王爷添乱的,还是放民女回家吧!”烟罗细声细语地,如果再不走,怕是会急坏爹爹娘亲还有闻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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