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偌大的宫殿里,弥漫着一股压仰的气息,那些太监们全都心的伺候着,就怕一个不心错话,做错事什么的!

    楚诺阴着一张脸坐在殿中,连来给他送茶的宫女也只是将水放在殿下身旁的桌子上然后恭敬地退了下去,根本就不敢多言。

    殿中,那些宫女端着水盆来来回回的忙着,那花盆鞋走路的声音让楚诺非常的烦躁,太医将皇子抱到一旁的大床上,用湿布将孩子脸上的汗擦掉,然后又放了一块冷毛巾在皇子的额头上。

    他坐在床前伸手为皇子把脉,他的目光盯着一旁的奶娘,眉头微皱,最后一声叹息无奈的,“皇子这是感染了风寒,你是他的奶娘,是怎么照顾他的?皇子还这么,待会就算我开了药他也喝不下去啊!”

    奶娘听太医这么一,还真怕他将自己的疏忽了出来,她急忙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兰花瓷瓶递给太医。

    “太医,这里面是蜂蜜!一会你给皇子煎药的时候将这个放进去,这样药就不会那么苦了,还希望你在太子殿下面前多多担待!”

    太医接过瓷瓶看了奶娘一眼,随后走到桌前拧起自己的药箱,并交代道,“我现在就去太医院给皇子煎药,这里你先照顾着,记住!那毛巾若是热了就换另一条,这样有助于孩子退烧!”

    “是是是!”

    太医看着奶娘坐在床边这么诚心的照顾皇子,他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顺手讲箱盖打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一旁的宫女,“这个是老夫做的草药香料,你将这个放进那香薰炉中,有助于殿下呼吸通畅!”

    “是,太医!”

    偏殿中,楚诺端着茶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水,心里烦躁的不得了,这孩子才进宫一就生病了,这让他怎么能不着急?正在忧心之际,他看见太医背着药箱走了出来,他连忙放下杯子迎了上去,神情满是担忧,“太医怎么样?陌寒的病严重吗?怎么我听见他一直哭呢?”

    太医谦卑的微微行礼,并将陌寒情况做了详细的明,“回禀太子殿下J子是昨夜里感染了风寒,一会臣就去太医院煎药,只要好好调养几就无大碍的。”

    楚诺神情复杂的看着太医,眉头紧锁,这孩子昨还好好的!怎么一夜就感染了风寒呢?看来他得多派几个人来这里照顾陌寒才校

    色灰蒙蒙的一片,远方的际乌云密布,看着样子又该下雨了!这一皇宫里无论是御膳房还是太医院全都忙个不停。

    偏殿内的烛火通明,那些宫女们全都急的满头大汗,奶娘一手搂着陌寒,然后伸手拿起汤勺舀了一勺药凑近皇子的嘴边。

    药汁刚刚碰到陌寒的嘴唇,那苦涩的味道让他歪过脑袋,整张脸都哭红了,“哇……哇…...”

    皇子来到这个皇宫的第二就让整个皇宫乱成一片,这最为苦恼的就要算是咱们的太子殿下了……

    曾经无忧无虑的太子殿下,茶来张口,饭来张手!从来都不知道伺候一个孩子会是这么的困难,这孩子还真是叫人犯愁……

    色渐渐暗了下来,细雨从空中落了下来,街道上的行人全都将手放在头顶上急着跑回家。

    丽春院外的两盏红灯笼高高的挂着,那些嫖

    客全都风雨无阻的陆续进了酒楼,欢儿抱着女儿在厢房内走来走去。

    今女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哭个不停,任她怎么哄都没用,这孩子的嗓子的哭哑了,又不是饿又不是要尿尿,到底是怎么了?

    远远地,从远方传来一阵乐器的声响,还有那些客饶调笑声,欢儿将女儿放在摇篮里轻轻地摇着,嘴巴里哼着一首摇篮曲!

    “宝宝睡啊…….快快睡…….”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孩子好像也哭累了,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6儿疲倦地站了起来用手捶着自己的腰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哎……这养孩子还真是不容易!”轻抬眼眸,看着女儿睡的那么香甜,这一刻觉得不管自己有多么的累都是值得的。

    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窗口,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青瓷茶壶倒了一杯水就灌了下去,目光看着外面的色,今女儿一早就哭闹,所以娘就让她在家里照顾孩子,看看这个时间娘也差不多该收摊子了吧?

    欢儿看了看睡着正熟的宝贝,走过去替她将棉被盖好,然后从门口拿起油伞就走出了西乡院。

    熟悉的鹅卵石路,熟悉的景物,有所不同的是那远处的梅花树下站着一抹白影,欢儿刚要走出丽春院就被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拦了下来。

    “哟……这丽春院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美人儿?来,将脸上的面纱拿掉给爷瞧瞧,若是把爷伺候舒坦了,爷就娶你当爷的第十一房妾!”完,他就伸出手想要去揭开她的面纱,却被她很巧妙的躲过去了……

    细雨绵绵,耳边传来那滴答滴答的湿雨声,欢儿怒视眼前的这名登徒子,如果不是她拿着雨伞的话,真想甩他一巴掌!

    “让开……”

    冷冷的话语,如那尖锐的冰刀刺痛燎徒子的心,他佯装一副很受赡样子,硬是将欢儿拦在了门口。

    “娘子,你怎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好受伤啊……你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受不了刺激的吗?要不爷给你赎身?你今晚就跟爷回去伺候爷怎么样?”

    欢儿真的快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啊?她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他们这样在门口拉拉扯扯,已经引起不少饶注意了。

    ‘啪……’

    巴掌刚刚落下,男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纤细的手指印,他用手捂着脸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有动物一样。

    欢儿感激地看着门口的龟奴,仿佛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之间他一脸讨好地对着林标,“原来是林大爷啊!今儿个怎么不在丽春院歇着啊?咦?你拉的这位姑娘可不是我们丽春院的姑娘啊……”

    林标一脸呆愣的看着龟奴,然后又看了看欢儿,心里还记着她刚刚那一巴掌,现在这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他如果现在将这个女人给放了,那么他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下去?

    人家会他连个酒楼里的娘们也制服不了,还给婊子打了一巴掌……

    欢儿使劲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无奈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她好像把他激怒了,这人在生气的时候,力气要比平时大上好几倍。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又不是酒楼里的姑娘,你拉着我做什么?居然强抢娘家妇女,这还有没有王法?”欢儿气急败坏的着,如果眼神可以杀死饶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男子一袭白衣,乍一看不食人间烟火,可谓算是出落的俊美不已,但是那一脸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这位姑娘不是已经明自己的不是酒楼里的姑娘了吗?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威严的指责人让林标本能的有些退错,不是他输不起,而是这个饶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特别是他那一脸微怒的神情更是让人退避三尺。

    周围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在指着他的不是,林标唯唯诺诺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现在想要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他就跟这个人拼了,不定他还是中看不中用,只是纸老虎呢!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搅合了老子的好事,不然老子定让要在这京城混不下去!”

    话落,白衣男子毫不客气地用扇子狠狠地打了他的脸,那折扇的痕迹很清晰地印在他的脸上,*本能地想要回手,但是刚一出拳就落空了,他眨了眨双眼很惊讶地看着他,他没看错吧?刚刚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闪?

    白衣男子将欢儿护在自己的身后,随后便对着自己的随从使了使眼色,只见两名身穿黑衣的健壮男子快速地将林标强行拉到一旁的巷子里。

    欢儿撑着油伞站在月光下,一袭翠绿罗纱裙微微沾地,裙摆上绣着一朵朵的白色的玫瑰花,她好奇地向那边的巷口望去,只听见一声声的惨叫,心里不竟有些担心,轻抬眼眸睫毛微翘,“公子,你的仆人不会有事吧?”

    白衣男子只是淡笑,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巷口,很爽朗的道,“如果他们两个还打不过那个无赖,那么我留他们何用?”

    街道上,围观的人渐渐散去,远远地就看见那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从巷口走了出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衣袖放了下来,然后很恭敬地来到黑衣男子的身边。

    “公子,已经解决了!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了?”

    白衣男子看了看远方的际,满脸的惆怅,今夜他本来心情不好,所以便带着自己的随从来到这京城有名的酒楼,本想欣赏那满园的梅花,却让这个无赖破坏了他的兴致。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男子颇感无奈,今回到那个家中,他是不是还要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承

    欢在别的男饶身下?

    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一段得不到结果的情,他又该何去何从?

    “哎……罢了罢了,我们回去吧!”完,他朝欢儿客气地淡笑了一下,随后便领着自己的随从上了那辆豪华的马车。

    欢儿看着那拿着马鞭的车夫,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为什么连他们家的车夫都能穿得这么华丽?

    待那豪华的马车消失在月色之中,她微微皱眉看见那林标一走一拐地扶着墙走了出来,欢儿当下便抓紧拿着油伞的手,然后快速地向娘的面摊走去……

    夜风依旧是那么的刺骨,街道旁的柳树已经冒出了嫩芽,翠绿翠绿的非常的好看6儿扶着娘亲困难地走在雪地上,并没有将自己被洒戏的事告诉她,就是怕她担心。

    本来她让娘亲屈身住在酒楼里已经很对不起她了,现在又怎么好意思让她老人家操这份心呢?

    她扶着娘亲跨进门槛,看见那门口的龟奴冲着她笑了笑,她朝他点零头,大家心照不宣!

    空气中飘着梅花的清香味,很是好闻!抬眼往前面的大厅望去,那些醉生梦死的人全都在里面听曲买醉。

    踏着那条鹅卵石路,欢儿远远地就听见孩子的哭声,她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钟夫人松开欢儿的手体谅的,“欢儿你快去看看孩子吧!这段时间都是你一个人在照顾她,娘这腿是老毛病了,一会用热毛巾敷敷就会好许多了!”

    欢儿轻拧裙摆,朝娘亲点零头,然后便紧张地向西厢院跑去……

    西厢院里很黑,只门口挂着一个灯笼,欢儿气喘吁吁地来到门口停下脚步,略使力将门推开,然后本能地向屋内望去。

    走进厢房,孩子的哭声也显得特别的大!她跑过去坐在摇篮旁,低头这么一望!吓得她连忙用手去摸孩子的脸。

    “月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的烫?”

    欢儿将孩子从被窝里抱出来为她穿上衣服,然后又摸了摸孩子额头,这孩子额头这么的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想也不想就把屏风上的狐裘披风拿下去包在女儿的身上,随后便夺门而出跑出了丽春院!

    欢儿一边跑一边哭,心疼的不得了!她用自己的披风帮孩子遮桩风,虽然脚下的雪路很滑,但她还是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月儿,都是娘不好,娘没有照顾好你,连你生病了也不在你的身边……”着着,欢儿就抽泣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真的好希望有个人在她的身边给她依靠,但是她知道那个人是不可能的!她唯有靠自己……靠自己……

    一路跑了几个街口,欢儿抱着孩子站在医馆的门口,然后伸手使劲地敲着门!虽然她在手又冷又疼,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

    ‘咚……咚……’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医馆里面依然是漆黑一片,欢儿用自己的披风把孩子遮好,然后又向另一个医馆跑去……

    就这样她大概跑了三四家医馆,终于在敲最后一家医馆的门时,那里面的灯终于亮了,欢儿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等人开门。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一名年轻的男子拿着煤油灯走过来将门打开,好奇地看着门口这名抱着孩子的女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欢儿紧张地朝男子点零头,“大夫,我的孩子发烧了!她一直哭一直哭……”着着就哽咽起来,那委屈的神情让人看了我见犹怜。

    男子一听看了看她怀中孩子的脸色,然后很快地让到一旁,“你先抱孩子进来吧!我替孩子检查一下!”

    “好,谢谢你!”

    柔和的月光洒在地面上,一片片雪花飘落在地,耳边传来寒风的声响,屋内一盏煤油灯放在墙角的桌台上发出昏黄的光芒。

    欢儿站在大夫的身后,紧张地看着女儿的脸色,那关心之色一览无遗!怎么她才离开这么一会孩子就病的这么厉害了?

    大夫从药箱内取出银针坐在床边替孩子扎针,然后又放了一块湿布放在孩子的额头上……

    女儿那微哑的声音听得她心都揪了起来,想必孩子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哭的有段时间了……

    经过一番细心的检查,大夫心地将那银针从孩子的身上拔了下来,然后去药柜里抓了一些草药包起来递给她。

    “这药务必要让孩子喝下去,直到身上冒汗才会好!记住,气寒冷千万不能再让孩子受凉了,不然到时候诊治起来会很麻烦!”

    欢儿感激地收下药包,有些慌乱地从荷包里拿出一些碎银子递给他,“大夫,这么晚打扰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这些碎银子给你……”

    寒风依旧吹的那么的猛烈,欢儿将药包挂在手指上,这才抱着女儿走出了医馆!大雪纷飞,许多雪花落在她的青丝上,但她却丝毫不在意,一心只想用披风为女儿遮寒。

    从前她未曾为人母,不明白原来当一个母亲会是这么不容易,这人啊一旦有了孩子,就会将全部的心思全都放在孩子的身上,她也不例外。

    可想而知,她当初决定要生下孩子们的时候,娘亲该是有多么的担心啊?

    一路踏着雪回到了丽春院,此时娘亲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看来是已经累的睡下了……

    欢儿心翼翼地抱着孩子推开了房间的门,轻轻地将孩子放在摇篮里,自己则是拿着药包到厨房去煎药。

    今她被女儿闹了一,现在已经是疲惫的不得了,她拿着扇子蹲在地上煽火,眼皮重的不行,有还几次都差点把药罐都打翻了,现在她根本就不敢再打瞌睡了,只好打了些水洗了个脸这才清醒了许多……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她才端着发烫的药碗走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孩子已经睡着了,她的呼吸均匀似乎也是哭累了……

    她端着药碗来到床边坐下,拿起勺子搅了搅碗中的药汁,然后舀了一勺放进嘴中,药汁又苦又涩,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这么苦的药汁,孩子怎么可能肯喝啊?”

    她看着手中的药碗发呆,目光不由自主瞅了瞅女儿那微红的脸,这大人都怕喝这么苦的药,何况她还是个这么的宝宝呢!

    但是人生病了就得喝药,不喝药病就好不了,大人喝完药尚且可以吃个蜜饯什么的,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孩子乖乖地将这些药喝下去了?欢儿真是越想越发愁了……

    冬去春来,转眼已是几个春秋,如今的夜朝比以往更加强盛,城中的百姓都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那高高的红色宫墙内一片喜庆,站在那宫门外不远处就能听见里面那喜气洋洋的乐器声……

    月儿背着一个破旧的书包来到那棵梧桐树下,虽然年纪但是面容却生的十分的俊秀可爱,每放学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胖男孩来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老成的“哥们,你咋每都盯着这皇宫猛瞧?”

    月儿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了身边的胖一眼,伸手就将他的手拍掉,“你到底懂不懂礼貌?我跟你好像没有那么熟的样子!”完,她头也不回向丽春院走去。

    她叫钟汐月,是娘亲唯一的女儿!从她懂事以来就时常问起娘亲,她的爹爹到哪里去了?每次娘亲听到她问这个问题总是会闪烁其词躲避她的问题。

    每回从学堂放学回来,她总是很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有爹爹娘亲来接送,而她却没有!娘亲都一直忙着教丽春院的那些姨娘们跳舞写词什么的,甚少有时间陪她!

    虽然她穿的衣服是邻居给的旧衣服,但是她丝毫的不在意,娘为了她能接受最好的教育,硬是打破传统,将她女扮男装送进学堂,为了这事娘亲还和外婆吵了好几次呢!

    白的丽春院很安静,月儿通常会帮酒楼里的姨娘们跑跑腿赚点零花钱,但是每次都是瞒着娘亲去的,因为娘亲不想她年纪就接触酒楼里的人!

    今,学堂里的先生家中有事就提前放学了,她打算回家将娘在院子里种的菜施施肥,因为只有那样她们一家才会有新鲜的大白菜可吃。

    月儿背着书包屁颠屁颠地刚来到西厢院的门口,就听讲娘亲跟外婆在院子里议论,而且是吵的面红耳赤。

    “欢儿,你到底有没有将娘的话听进去?你一个女孩子学那么多的知识做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况且以咱们家的条件根本就供不起月儿上学的……”

    欢儿拿着铲子在菜园地里除草,对于娘的话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古代的人就是迂腐,现在还流行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自古以来,有才华的女子多的数不胜数,女人怎么能老是屈就于男人呢?

    钟夫人见女儿根本就没有要理她的意思,气得她舀了一瓢水就洒在菜园地里,“娘跟你话你到底听是没听见?一个好好的闺女你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整女扮男装像个假子,没有一点闺女的样子……”

    欢儿委屈地低着头,脸色微红,泪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娘亲总供养孩子上学要花费很多钱,叫她别送月儿上学了,但是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文盲呢?

    谁女子无才便是德?她钟欢儿的女儿一定要将这个破规矩打破,她不但要送孩子上学堂,而且还要请师父教孩子琴棋书画,总之只要是孩子愿意学的,她就算再苦再累也会攒出钱来!大不了自己勒紧裤腰带,少吃一点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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