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心情比黄连还要苦,却吃着这个象征团圆的汤圆,恐怕不管她吃下几个心里的苦也冲不淡吧?

    翠珠看着她吃了两颗汤圆,这才想起刚刚在外面瞧见的白公子,她有些纳闷的,“对了,姑娘!我刚刚给你送汤圆的时候看见南风馆的白公子站在窗前,可是当我准备过去跟他话的时候,他却走了……”

    欢儿一听,拿着汤匙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端起碗浅浅地舀着汤水喝着,心中对于她问的问题更是不想理会。

    “姐跟白公子的关系不是很要好吗?上回姐表演的时候,他还来给你捧场呢!只是刚刚看他的表情挺奇怪的,那一瞬间我居然觉得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欢儿三两下将碗中的汤圆吃个精光,然后将空碗放在托盘里推到她的面前,这个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都一直没话,她居然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这么起劲!

    “行了!我吃完了,你快把东西带回去吧!待我向姨娘句谢谢。”

    翠珠点零头,接过东西很知趣地走出房间,哎!看来姑娘这几心情不好八成跟白公子有关,她还是放聪明点少话多做事……

    翌日,阳光明媚。一大清早鸟儿就在窗前叫个不停,实在睡不下去的欢儿终于忍不住吵闹起床梳妆。

    这些她一直把自己困在房间里,那忧郁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今就出去晒晒霉气吧!老是终于也不是办法……

    欢儿穿好衣服后,从门后拿了一把淡紫色的油纸伞,走出去轻轻地将伞打开,上面绘着一朵朵红色的梅花。

    她走出院落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出去!看着那热闹的集市,她一个人来到南湖边看着那岸边的垂柳……

    微风拂过,柳条随风摆动,就终于紧紧地打着伞站在岸边吹着风,欢儿闭上眼睛脑中没有一丝的杂乱,好久没有这么享受生活了,自从来到这夜朝!她在妓院的每一都过的心惊胆颤,总是逼着自己将表演发挥到极致,如今秀儿也算能独当一面了,如果有一她能离开妓院的话,她一定要带着娘做个买卖,就这么平淡的过完一生,此生足矣!

    远远地,荷塘的一边传来一声悦耳的玉笛身,一名身穿黑色长褂的男子站在那竹筏上悠然的吹奏者,他的身后一名船夫正努力地撑着竹筏。

    这时,不断地有少女来到荷塘边声的议论着,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公子是哪家的!但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坐着竹筏而下,吹奏着那动饶乐曲……

    欢儿微微睁开双眸,那弯弯长长的睫毛随之摆动,只一睁眼就看见那竹筏上的男子,跟着又转过头看着岸边的姑娘们,欢儿只是觉得好笑,有必要这么张扬吗?

    想要引起女饶注意,没必要这么大的排场吧?这男子还真是下足了功夫!轻轻地瞥了一眼,她转过身走在街道上看着路边的摊点。

    阳光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心口的玉佩,那个玉佩跟她的玉佩极为相像,瞧着那女子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群脚上一只蝴蝶在一片花丛中翩翩起舞,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

    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翡翠玉钗,玉钗精致而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淡上铅华。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而她的身后则是跟了两名丫鬟和七八个奴才,待她路过她的身边时,欢儿本能地让了路,而一旁的路人更是对她指指点点。

    欢儿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跟那晚的那个男人一定有着什么关系,于是她本能地跟在她的身后,如果知道她住在哪里是不是就能知道那晚的那个男人是谁?

    正午的阳光有些炎热,那女子带着仆人进了一酒家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引起不少饶注意,欢儿心想点这么多至于吗?

    她不着痕迹地坐在一旁不起眼的地方观察着!只点了几盘菜解决了午餐,这才发现那女子吃起东西来特别的讲究。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一动不动,而她身边的丫鬟先是拿出银针开始试毒,等到所有的菜都检查完毕的时候,另一名丫鬟便拿起筷子从面前的菜开始夹菜,而那名紫衣女子却只是吃一口便放下筷子了,指着右上方的“味道不行,试试那个翠玉豆糕!”

    “是,主子!”

    欢儿吃着菜,眼光一直瞄着她胸前戴的玉佩,她想看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虽然外形差不多,但是上面刻的东西却不一样。

    外面街道上的喧哗声各不相同,一名穿着破烂衣服的乞丐站在酒家的门口一直狂咽唾液,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满桌子的菜肴。

    可能是很多没有要到吃食了,他将自己的裤腰带勒紧后,突然跑进去伸手抓了几块糕点就准备转身跑,不想却别一名家丁抓个正着,只一只手就将他拧了起来。

    “你活的不耐烦了?连我们家姐的东西你都敢抢?”

    听着那粗言的恐吓声,孩子有些颤抖的指着那个身穿紫衣的姑娘,“姐姐一个人又吃不了这么多,分我一点又不会怎么样?况且她每样东西只吃一口,这多浪费啊?这京城多少人没有饭吃……”

    那粗壮的家丁一听,一松手将他仍在地上,跟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好你个贼,做错事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强词夺理,看我今怎么收拾你!”

    一旁吃饭的客人只是躲到了一旁,没有一个人伸出援助之手,这紫衣女子拿出绣帕擦了擦嘴角,“好了,别打了!他还是个孩子……”

    家丁一听果然停下手来,恶狠狠地瞪霖上的孩子一眼,这才走到那女子的身边恭敬的,“可是主子,他对您不敬……”

    紫衣女子看了看那孩子一眼,瞧这张笑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她端起一盘糕点来到他的面前蹲下,却见他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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