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龟奴朝着阿四点零头,这才伸手将门推开,只见他恭敬地走到赵姨娘的身边微微行礼,“主子,那陶家的人派人将他们家的姐送来了,您是不是看一眼?”

    赵姨娘听罢,随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她来到阿四的身边仔细地瞧着那张FEN嫩的脸,“确实有几分姿色,倒也不枉我花那么多的银两买下她!可是……她额头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这陶家是怎么做事的?明明知道她们妓院是靠脸吃饭的,怎么能让她受伤呢?这不是存心坏她的好事吗?

    “回赵姨娘,姐的伤是不心撞在门上所致。”阿四故意忽略了陶老爷的那档子事,他走到床边将欢儿轻轻地放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赵姨娘看着床上的那抹倩影,瞧瞧这身材好的没话,定会让那些臭男人们爱的死去活来,只见她指着龟奴,“你,赶快去把周大夫请来!我得让我的摇钱树赶快好起来替我接客。”

    “是,主子!”龟奴恭敬地退出了厢房,一路往周家药铺走去

    阿四见龟奴走后,他支支吾吾的来到赵姨娘的身边。“您看这银子是不是该给我了?也让我回去好交差不是?”

    屋子里烛火摇逸,赵姨娘白了他一眼,这才一摇一摆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那个檀木盒子,拿了一张银票随即又将盒子锁上。

    “给你,这是一百两X去告诉你们陶夫人,这剩下的五十两我要给她请大夫!”赵姨娘来到桌边下,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裙,心里可是乐的不得了。

    阿四接过银票,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姐一眼,心中百般惆怅!如果可以选择他不想当下人,可如今这一切对他来都是枉然。因为他们一家几代人都和陶家签了死契。

    正待他准备下楼的时候,看见那个龟公领着一名穿着白色长褂的男人走上来,他本能地给他们让了路,这才下楼走出了妓院。

    龟公将大夫领进厢房后,只见他坐在床头为欢儿把了把脉,然后又将他的眼皮拨开瞧了瞧,他的眉头紧锁,来到赵姨娘的面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位姑娘额头上的伤撞的很重!虽然尚有一息脉搏,就算是极力救治恐怕也回乏术!”大夫的非常的诚恳,一般像这样的病人他都会放弃医治。

    ‘啪……’

    赵姨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的阴狠,气的她手脚发颤“感情她陶家是拿一个死人来我这骗钱来了?她也不打听打听我赵姨娘是好惹的吗?”

    本以为是自己占了便宜,买了个摇钱树!没想到到头来确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口气叫她如何能咽下?

    翌日,春光明媚到处鸟语花香,今儿个一大早喜鹊就在丽春院的桃花树上叫个不停,白的妓院和晚上完全是两个世界。

    寂静地院落中,横七竖柏摆放着许多木柴。钟欢儿微微睁开双眼,一时之间还没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陌生的环境,屋子里可以用简陋来形容。那破旧的梳妆台上只有一面铜镜,桌子上摆放着一把桃木梳,屋顶上有许多蜘蛛网,这里是什么地方?

    低垂眼眸,发现自己只着了一件单衣,而且衣服十分的奇怪,及胸的长发犹如缎墨一般,又黑又亮,床边的那双绣花鞋更是让她觉得是有蹊跷。

    掀开薄被,穿上绣花鞋来到梳妆台前,一样的面容,但是这张脸的肌肤要比她好许多,这里是什么地方?依稀记得那她开着车子去试婚纱,无意间发现她的未婚夫在街上与另一名女子调

    情,她忍受不住闯了红灯,接下来就与迎面而来的一辆大货车相撞,接近死亡的那一刻,血染红了她的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醒来以后除了觉得额头有些疼痛之外,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痕!

    种种疑惑在心中徘徊不去,她走到门边伸出素净的双手将那扇破旧的木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极地的杨柳随风飘着,周围摆放着一堆堆地木柴,墙角的木桩上插着一把锋利的斧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柴火烧饭?

    走出院落,顺着长廊来到假山边,低头望去,那池中的锦鲤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踏着那条鹅卵石路,没走一会儿就来到一座豪华地大宅子前,门口的两边挂着白色的丝纱,显得十分的飘渺。

    周围的栅栏下则是种着一些叫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这时一名穿着蓝色长褂的男人走了过来,那人看见她颇感意外。

    “姐你醒了?昨大夫还你回乏术救不会来了,没想到今儿个你就醒了!昨晚赵姨娘就命人把你放在柴房,并差人叫陶家的人来领你的尸首,昨我走的时候你还奄奄一息,如今见你平安无事,倒也是可喜可贺!”

    赵姨娘?陶家?姐?什么尸首?她明明没有死啊?为什么她觉得有股很不好的预感?想起来之前所见到的一切,完全跟她的世界格格不入,她连忙慌张地抓住这名男子的双手紧张的问,“请问现在是什么年月?这里是什么地方?”

    龟奴被她这么一问,觉得她是不是傻了?连现在是什么年月都不知道?看来一定是把脑袋撞坏了,“这里是夜朝,而你现在所站的地方正是丽春院!”

    丽春院?夜朝?钟欢儿顿觉一阵翻地覆,她连忙扶住旁边的围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她居然穿越了?而这什么夜朝她从来都没有听过。

    微微抬头脸色略显苍白,看来这个男人应该是这家的下人,“请问一下,我叫什么名字?我跟这里有什么关系?我家还有谁?”

    龟奴在她的面前来回走了两步,确实是陶家的姐没错啊!他咳了几声,指着她身后的屋子道,“你的名字叫钟欢儿,你是我们赵姨娘昨夜买来的!我告诉你跟着我们主子,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主子本来是要培养你成为我们丽春院的花魁的,我这就去告诉主子你醒了。”

    什么?丽春院?花魁?难道她穿越到了妓院?啊……谁来救救她啊!钟欢儿眼前一黑,缓缓软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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