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逝者已矣……我们留在世上的,理应祭奠,以表达对逝者的怀念……”一向不会安慰饶倾城,看白敬筠哭的那么伤心,倾城忍不住安慰几句虽然“但是……现在形势危急,白相你师父要是看到你这样也一定会伤心的……所以你还是别喝了吧!”

    “呵呵……”白敬筠突然笑了。

    “……”面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白敬筠,倾城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仰大笑完聊白敬筠,又变成沉寂起来,最后来了一句:“我……我想我妹妹了……”

    “妹妹?不就是皇后娘娘吗?想她了进宫看看她不就好了?”倾城不解,赫连懿寒和她又没有不让他去看皇后“好了,别喝了,让让下人去准备点醒酒汤,我带你进宫去见皇后娘娘,好吗?”

    “不……不是……”酒醉的白敬筠现在话都开始拉长音了,话结结巴巴的“我妹妹……是……不是……不是白……皇后……”

    “……”看样子真是醉的不轻啊,估计一碗醒酒汤都让白敬筠酒醒不了,都开始胡话了,着倾城就要去拉白敬筠:“白相,你还是赶紧去休息休息吧,等你酒醒了,我就带你去见皇后娘娘。”

    陛下现在把醉醺醺的白敬筠带到白思颖面前,估计要把白思颖吓坏了。

    “我……不回去……”白敬筠甩来倾城拉着他胳膊的手,在次拿起酒壶为自己斟酒“白思颖不是……不是……我亲……亲妹妹……我亲妹妹是……是初减莫!”

    倾城听后“噗嗤……”一声笑了“白相,你被开玩笑了。也别胡话了,感觉去休息吧。”

    白敬筠要是初减莫的哥哥,那他岂不就是她失踪的兄长了吗?

    西遥的嫡出皇子,到别过为臣,简直是滑下之大稽。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初知寒……这是我的名字……”白敬筠见倾城不相信赶忙解释“寒水一瓶春数枝,清香不减溪时。横斜烛底无人见,莫与微云澹月知……我跟初减莫的名字都是源于这首诗……”

    这句话对倾城来无疑是当头一击。

    寒水一瓶春数枝,清香不减溪时。横斜烛底无人见,莫与微云澹月知。

    这首诗很少有人知道,世间上没有几个人知道初减莫与初知寒名字的由来,源于这首诗。

    南楚除了她上次亲口告诉覃璇过,其他人都不知道……除非本尊。

    “我出使西遥以来,都没有见到她,”白敬筠继续灌酒,再次强调“一次都没迎…没迎…”

    着着白敬筠就哭了“我真的好想她……好想……好想……我现在……连……连回去看她的勇气都……没迎…”

    “……”倾城已经被白敬筠的话完全镇住不能动弹,无暇去听他述苦楚。怎么可能?怎么会?赫连懿寒的肱骨之臣,权倾朝野的白大丞相,竟然是她初减莫的亲哥哥?简直骇人听闻匪夷所思!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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