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的确是这样,七皇子的母亲出身低微不得陛下欢喜,所以七皇子一直都是在西遥长大的。”文丞相如实回答。

    “那你觉不觉得他回来之后有奇怪的地方?”初殇想着从文丞相口里得到更多关于南宫湫的事情,这样才有利于他们找到陛下。

    “这一次回来,变着法儿的讨好陛下,充实后宫、修建行宫,唉……”又是一个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人,文丞相不得不担心,如果真的把江山社稷交到他们手里……那么东沪该怎么办?“也不管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只要能讨好陛下,他什么都敢做!”

    “七皇子竟然是这种人?”不过想想也是,连女皇陛下都敢拐过来,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谁不是呢?”看着七皇子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原以为是一个温情款款的君子,却没想到,比其他皇子更阿谀奉嘲现在众多皇子之中,属他最得宠了……就连陛下最喜欢的三皇子现在都不如他。”

    “不至于吧?”这个三皇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偏偏东沪皇帝,最宠他,最喜欢他,不管他做什么都纵容着。就算是南宫湫再得宠应该也超不过南宫裕。

    “我听三皇子因为一个女人跟陛下闹矛盾了。”文丞相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感慨道:“红颜祸水呀……”

    “哦?”初殇饶有兴趣的看着文丞相“来听听……”

    “哟呵……王爷,今这是怎么了?从前你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初殇可不是一个喜欢打听这种事情的人,今还是头一遭。

    “我这也是没事儿随便问问……”顺便多打听打听这些皇子的事情,不定有助于找到女皇陛下。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件事还要多谢你们女皇陛下呢!”文丞相看的出来初殇根本就不是装的,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三殿下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三殿下出使西遥,你们女皇陛下送给他的。宝贝的不得了……按理来讲,一个女人留在身边消遣消遣也没什么,陛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三殿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非要把王妃给休了,对她太过于宠爱,因失大不知分寸,陛下责备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女子如此传奇?”依照初殇对初减莫的了解,这个人肯定是她的心腹,原来他们的女皇陛下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对东沪下套了。

    女皇陛下……真的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那不嘛!”刚好南宫裕牵着温雅的手走了进来,文丞相毫不避讳地看了过去“就是她了。”

    朝中的大臣很多,温雅是文臣,不是武将,初殇自然不能一眼就认出来,但是温雅一眼就看到了初殇,拉着南宫裕直接走了过来:“温雅见过摄政王。”

    “南宫裕见过摄政王。”看到温雅对他恭恭敬敬,虽没有行大礼,但是过来给足了面子。

    “久仰三皇子大名。”初殇也很客气,上下打量着南宫裕,这个传中的三皇子,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反而衣着打扮相貌堂堂,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只会沉迷酒色顽固放荡的皇子。

    “摄政王远道而来,温雅理应敬王爷一杯。”温雅痴痴的看着初殇,心脏紧张的扑通扑通的跳着。

    “温雅……”南宫裕不想让她喝酒,所以想要阻止温雅。

    但是温雅还是拿起了酒杯笑道:“殿下我也是西遥人,摄政王来了,自然要以礼相待。”

    温雅生怕初殇不知道自己也是西遥来的,所以特别强调了一下。初殇也非常配合的端起酒杯,接受了她的敬酒。

    温雅含着笑意敬酒,女皇陛下在临走之前给了她一个发簪作为信物,取信摄政王,从那一日起温雅时时刻刻都带着。

    在敬酒的时候,温雅故意欠身行礼,让发簪在初殇的眼前晃悠。

    初殇也不瞎自然一眼就看到了温雅的发簪,那个是他出门征战,回来之后送给初减莫,他一直都记得:“三王妃的发生很漂亮。”

    温雅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果然王爷注意到了她的发簪:“到这个发簪,还是女皇陛下赏的。”

    “我就我看着这么眼熟呢……”敏锐如初殇,他记得在他回去的时候,初减莫曾经就带过这个发簪,那个时候温雅已经来到东沪了。

    所以初减莫之前不可能把这个发簪赏给她,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见过女皇陛下,而且女皇陛下把这个簪子送给了她。

    那根簪子是他送给女皇陛下的,女皇陛下对他送的东西一向珍惜,不可能轻易送人。

    由此看来,陛下把这根簪子给她,恐怕是有别的寓意。

    初殇冲着温雅淡淡微笑点头,温雅也聪明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两个人你对着我笑,我对着你笑,眉目传情的样子让南宫裕看的很不爽,于是他注意到了颜竹微:“这位想必就是摄政王妃了,果然与众不同,与王爷非常相配呢!”

    颜竹微:“……”

    “她是?”温雅也才正眼看颜竹微,底下的手攥紧紧的成了拳头,她不记得摄政王有王妃啊!难不成王爷回来之后娶妻了!

    “她可不是本王的王妃。”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为妻。他们两个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自然不是名正言顺。

    “那就是朝中的大臣了。”南宫裕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毕竟西遥女缺家做主,恐怕这个是使臣跟着初殇来的。

    温雅张口就是一句温雅:“怎么可能?我都没有见过她。”

    “人家可能是今新中的科举。”

    “那就更不可能了。”温雅铁板钉钉的道:“刚刚入仕为官顶多是县令,这种出使两国之间的大事,不可能交给她。”

    “那王爷她是谁呀?”既不是王妃,又不是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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