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恐怕之前,真正的漫兮和这位女皇关系应该不错吧。

    “想到你第一次见你,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宫女,一别多年,也出了个听听日历能独当一面了,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呀!”总感觉是五年就像一眨眼一样,自己今年也才20出头,依旧风华绝代,貌美如花。这五年就跟没过一样,可是今看到,变化了这么大的漫兮,才感受到了时光的流逝。

    “我现在也睡不着了,漫兮你过来坐下,陪我话吧!”初减莫坐了起来,不知道为何突然多愁善感起来,想要找个人聊聊。

    “啊?我呀!这个……”她这几年跟在赫连懿寒深知伴君如伴虎,既然初减莫和赫连懿寒是同一类人,那会不会也是阴晴不定,一开始笑意相迎,生起气来直接把你拖出去砍了!

    “对,就是你。”初减莫很肯定她指着旁边的椅子“你就坐在那里。”

    “……”她是不是不能拒绝?何况人家只是想跟她聊聊,也不想把她怎么样。

    所以漫兮乖乖的坐了下来“你有什么事想跟我?”

    “漫兮再次见到我,你觉得我这五年有没有变化呢?”自己可能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但是五年不见的漫兮应该能够体会的到吧!

    “……”就让她怎么回答?她根本就不记得五年前她是什么样子?“陛下君临下,比以往更有王者气概了。”她这样,应该没有毛病吧?她这真的不知道,五年前她是什么样子,虽然这样感觉有点溜须拍马,但却是最妥帖的法。

    “是吗?”可能自己没有感觉到吧“我14岁登基,算一算,如今有八年了,赫连懿寒18岁登基,如今也有十年了……这不算不知道,这样算下来,才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呀!”

    “我的……今年你才22岁!!!你比我这么多……”漫兮一直都认为,一个有手段有城府的女皇陛下,至少也要二十八九了吧?只是人家生丽质,不显年纪不显老气。

    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年轻,想想自己22岁,大学还没毕业呢,恋爱还没谈过一个,再看看人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这没什么吧?”漫兮的反应有些吓到初减莫,她没事吧?漫兮应该是知道自己的年龄的,怎么会这么惊讶?

    “没什么……”漫兮也怕自己太夸张了,引起初减莫的怀疑:“只是羡慕你年轻有为,还有大好的时间可以去做更多的事情。”

    “哈哈哈……漫兮你也才20多岁,别把自己的已经年至古稀了。”初减莫怎么听都觉得她这话太奇怪了,他有大把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难道漫兮就没有吗?真是太搞笑了。

    “我这一生恐怕都摆脱不了深宫大院的枷锁了。”想一想如果找不到那一块,能够帮助她回去的玉佩,她这辈子恐怕就要为奴为婢,老死宫中了。

    “原来你是不想待在这个皇宫了。”想一想也能够理解,毕竟没有人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搭在这里,还为奴为婢“这个好,你不想呆在这里了,我去和赫连懿寒,让他把你放出宫去。多简单的一件事呀,不用这么多愁善感!往后余生你就不用待在这里,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你才让我想一想……”不心动是假的,漫兮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万恶的封建社会,她一个新世纪的少女怎么受得了!

    但是待在这里也有待在这里的好处,这里人多势大,对于找到玉佩有更大的帮助。两者之间漫兮还要再三考虑一下。

    “好吧!”初减莫也不强求,随她怎么样。

    另一边,寒冰洁收拾好了东西带上红叶离开了皇宫。

    寒府之内,寒墨北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了,赶忙上前迎接“女儿今有时间回来省亲了?”

    寒冰洁失落的摇头,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

    寒墨北看这女孩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啦?冰洁,没事吧?”

    寒冰洁满脸哀容,要失了魂一样,一直摇头。

    “怎么?你惹陛下生气了。”寒墨北看女儿这个样子,又不话,心里焦急万分“哎呀,没关系的,夫妻之间吵架是常有的事,陛下,贵为九五至尊,你的性子别那么倔,多哄着他点,别恃宠而骄,毕竟君心难测。”

    “不是……”寒冰洁有气无力的告诉寒墨北,如果真的像父亲的那样就好了,可是陛下何时将她真真正正放在眼里?不过就是相思的时候,看一看她与倾城类似的眼眸,以及托相思。

    “到底怎么了?”寒冰洁越是这样,寒墨北心里越是着急“你跟我句话好吗?别让为父干着急呀。”

    “她回来了……”寒冰洁看着自己父亲这么关心自己,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谁呀?”寒墨北听得一脸懵,谁回来了?至于哭成这样吗?

    “倾城!父亲在朝为官多年,应该知道她的存在吧!”当年陛下为倾成如何的痴狂,满朝文武应该没有不知道的吧?只是时隔多年,大家心照不宣。

    “倾城?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来了?”很显然寒墨北也是知道的,起初还有些担心自己女儿入宫之后会受到冷落,可是倾城已死,女儿有独得盛宠。

    过去了五年,寒墨北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回来了又能怎么样?走了五年,她有脸回来吗?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寒墨北心疼地拿出手帕给女儿擦眼泪,非常贴心的去倒茶水“先喝口茶,这没什么大不聊,陛下是皇帝三宫六院也很正常,就算她回来了,也挤兑不走你,况且你是什么出身?她是什么出身呀?她怎么能和你比?你陪伴陛下这么多年,也不是她轻易能取代的聊。”

    “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想想自己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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